看著人齊了,劉海忠端起茶缸子喝了口水,領導味兒十足。清了清嗓子,雙手虛壓︰“大家都靜一靜,今天叫大家過來,是因為咱們院子里發生了一起十分惡劣的事件,咱們這四合院,一直以來講究的就是鄰里和睦、互助友愛,可如今呢,出了個破壞規矩、擾亂秩序的行為!”
“許大茂,竟然把何雨柱家的玻璃給砸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這是對我們大院和諧氛圍的公然挑釁,是對鄰里關系的嚴重破壞!”
“我們生活在這一個院子里,就得守這院子里的規矩。今天開這個會,就是要嚴肅處理這件事,給大家一個交代,也給某些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往後再沒人敢犯這種錯誤!”
就在劉海忠還要侃侃而談時,坐在中間的易中海眉頭越皺越緊,眼瞅著就要發飆。手指微曲在桌子上敲擊︰“他二大爺,事情還沒問呢,不要輕易下結論,咱們先听听何雨柱和許大茂怎麼說。”
劉海忠覺得被落了面子,氣呼呼的坐下。易中海嘴角上揚,一本正經的問道︰“何雨柱,你說許大茂砸了你家玻璃,有沒有證據?”
站在人群中的王野微微皺眉,易中海這話明顯就是偏袒許大茂,這個時代又沒有監控,從哪里找證據去。正常情況應該問有沒有證人。
何雨柱站起來︰“一大爺,證據我是沒有。但是剛才許大茂這孫子自己承認了,不信你可以問一大媽,他應該听的見。不止一大媽,院子里還有好幾個人,是不是賈家嫂子?”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後者低下頭沒有說話。易中海轉頭問道︰“許大茂,你承認砸了何雨柱家的玻璃嗎?”
許大茂梗著脖子︰“承認,為什麼不承認,他是活該。”
易中海追問道︰“你為什麼砸他家玻璃?”
許大茂一臉委屈︰“一大爺,你得給我做主啊,這傻柱太不是東西......。”
不等許大茂繼續說,何雨柱上去就抓住他的脖領子,惡狠狠的威脅道︰“許大茂,我說過誰再叫我傻柱我跟他沒完,我看你就是找揍。”
易中海趕緊阻止道︰“何雨柱,把許大茂放開,咱們正在開會呢,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何雨柱不情不願的放開許大茂,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許大茂你繼續說。”
許大茂抻了抻領子,腦袋一揚︰“前段時間我找了個對象,正在北海公園里相親呢,傻......。”
看了看何雨柱那隨時可能上來打人的眼神,咽了口唾沫立刻改口︰“何雨柱上來就打我。誰知道今天下午,我看見他跟那個女的在一起。您說傻柱辦的這是人事兒嗎?”
易中海再次向何雨柱詢問道︰“何雨柱,許大茂說你打了他,還搶了他的對象,有沒有這麼回事兒?”
何雨柱磕磕巴巴的回答︰“那天,那天我確實打了他......。”
不等何雨柱繼續說,易中海插話道︰“既然你承認打了許大茂,那砸玻璃這件事兒,就是事出有因。我覺得何雨柱就不要追究許大茂砸玻璃的事兒了,畢竟咱們一直以來講究的就是鄰里和睦、互助友愛......。”
听到這里王野可忍不住了,大喊一聲︰“等一下。”
三兩步來到何雨柱身後︰“易中海同志,你這樣是不是有失公正。”
易中海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可他還沒說話,站在對面的許大茂扯著嗓子喊道︰“你算老幾呀,管得著我們大院的事兒嗎?別跟個攪屎棍子一樣,哪兒都想捅咕捅咕。”
王野眉毛上揚︰“呦,許大茂同志這個比喻太恰當了,就是不知道如果我是棍子,你們是什麼?”
許大茂稍微一想,瞪大眼楮剛要開罵,易中海伸手阻止道︰“王野同志,這是我們院子的事兒,你插話不太好吧?”
王野冷哼一聲︰“什麼叫你們院子的事情?何雨柱同志和許大茂同志都是人民,這應該是人民的問題。在處理人民的問題時,就應該保證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
“易中海同志,你只讓許大茂同志陳述問題,卻打斷何雨柱同志的話,這就是不公平,一言堂決定事情的解決方案就是不公正,又說什麼你們院子的事兒,就是不公開。”
“易中海同志,你覺得你這種做法對得起你一大爺的身份嗎?對得起街道的委托嗎?對得起人民對你的信任嗎?對得起d,對得起國家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易中海臉色一變再變,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跳動起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也就是殺人犯法,要不然他絕對能把王野碎尸萬段。
王野的發言結束,整個院子雖然人滿為患。但此時卻靜的可怕,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意氣風發的王野。心中不由的暗想︰“這孩子家賣帽子的吧,一頂頂不要錢的扣下來,就不怕把易中海壓死。”
好一會兒後,三大爺閻埠貴站起來輕咳一聲︰“那個,王野同志,易中海同志不是這個意思,都可以發言。只要有不同意見都可以發言。”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轉頭看向易中海,一邊不停的使眼色一邊問道︰“他一大爺,你說是不是?”
易中海艱難地點點頭,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是。”
閻埠貴面帶微笑︰“王野同志,有什麼不同意見你可以說。”
王野清了清嗓子︰“先說第一件事兒,砸玻璃。這種行為就是破壞人民財產,不論有沒有原因,都要受到處罰。哪怕是何雨柱同志殺了許大茂同志全家,這都不是他砸玻璃的借口,不能兩件事兒混為一談。”
“打人說打人的事兒,砸玻璃說砸玻璃的事兒,大家說對不對?”
院子里的人那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全都跟著起哄︰“對,對。”
王野對著閻埠貴做了個“請”的手勢,那意思就是︰接下來該你說了。
閻埠貴看看易中海和劉海忠,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的的意思,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嘆了口氣︰“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那就先說砸玻璃的事兒。既然許大茂已經承認,那就沒什麼異議。我提議讓許大茂賠償何雨柱的玻璃,限期明天裝好。許大茂,你有沒有意見?”
許大茂看了看易中海,只見他眼楮微眯,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樣。許大茂只好點頭答應︰“行,我賠。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說何雨柱打我的事兒?還有他搶我對象的事兒?”
王野站在何雨柱旁邊問道︰“何雨柱同志,你能說一下那天的具體情況嗎?”
王野看著何雨柱,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何雨柱不急不緩的講述道︰“那天我騎車去北海公園,從許大茂身邊路過,他張嘴就喊我傻柱。我下去跟他講理,他還跟我吵吵,這我能不打他?”
王野轉頭問道︰“許大茂同志,剛才何雨柱同志說的是不是事實,你有沒有什麼補充的?”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辯解道︰“叫他傻柱怎麼了,院子里的人從小就這麼叫,憑什麼打我?”
王野上前一步︰“許大茂同志,我給解釋一下,傻柱,這個稱謂是是帶有侮辱性的。具體誰可以叫全憑何雨柱同志的個人意願,就像是你父親可以叫你小兔崽子,而我不能。你听懂了嗎?”
許大茂“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王野繼續說道︰“這種情況就是因民間糾紛引發的輕微沖突,因受害者也就是許大茂同志,沒有實質性傷害,就算報警一般情況下也是調解為主。”
“調解的主要方式就是,許大茂同志因罵人向何雨柱同志道歉,何雨柱同志因打人向許大茂同志道歉。”
許大茂扯著嗓子喊道︰“我不接受調解。”
王野聳聳肩︰“不接受也可以,一般就是發回單位,批評教育。”
“嘿,這不巧了嗎,你倆都是軋鋼廠的員工,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正對口。像你們這種情況,我們保衛科一般都是各打五十大板,一起口頭批評,不服氣的話,通報批評。還不服氣,那就扣工資,掃廁所,隨便你們挑。”
許大茂氣呼呼的瞪著王野︰“我不服,你跟何雨柱關系好,你偏袒他。”
王野無所謂道︰“你說我偏袒何雨柱同志,請問我哪句話偏袒了,我是擺事實講道理。你可以問問其他人,我偏袒何雨柱了嗎?”
許大茂目光掃視院里的人,他們都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說沒有。坐在桌上旁的閻埠貴站起來︰“大茂,王野說的沒錯,別說你們廠子了,就是我們學校踫見這種事兒也是這樣處理。就連我們這些老師踫見學生之間打架,也是這麼處理的。”
許大茂眼楮都要冒火,剛才都要處理何雨柱,怎麼這個王野出來三兩句話就劇情反轉。他繼續看向易中海和劉海忠,這倆人,易中海在閉目養神。劉海忠在四處張望,見兩人沒有指望,只能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嘆了口氣,苦笑著搖搖頭。許大茂像泄了氣的的皮球坐在凳子上,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往日不是這樣的,都是他挨了打,何雨柱賠禮道歉加賠錢。這次怎麼成了他賠玻璃,還要互相道歉。
王野催促道︰“許大茂同志,想好了嗎?相互道歉,還是去保衛科。你要是想去保衛科,我也不嫌累,現在就送你倆過去。不過現在領導們可都沒上班兒,你倆只能在小黑屋待一宿,等候明天的處理結果。”
喜歡四合院︰我是有空間的保安請大家收藏︰()四合院︰我是有空間的保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