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長,我能行嗎?听說當上警局局長要花好多錢。”張洪強說。
“我花錢了嗎?”
“我不能和你比,你屢立戰功,市里縣里有人保你。”
“曹賀保我了嗎?賈富強保我了嗎?”
“肯定沒有,他們不但不會保你,還在背後給你下套。”
“這樣的環境我就殺出來了,你當了多年的副局長,又當了兩年的常務副局長,當局長是應當的。”
“我不認識市里領導啊!”
“關雎馬上就是市里領導了。”
“只找關書記行嗎?”
“關書記是我們的縣委書記,你不去找他,把你的想法說說,等著關書記去找你?我走以後,想來西陵當局長的人多了,你要是不抓緊,還繼續干你的常務吧。”
“要不要準備點什麼禮物?得準備多大的譜?”
“你什麼都不用帶,見到關書記,表明你的態度,胸脯拍的響一點。保證在你的帶領下,西陵警局再上一層樓。”
“不要說再上一層樓了,你打下的底子,原來的方針不變,堅持下去,西陵警局年年還是先進。林書記,我知道關書記很器重你,你是不是給關書記提前打個招呼?”
“老張,我來武康之前就給關書記推薦了你,這麼多天過去了,你還沒有一點行動,對得起我嗎?”
“我知道了,林書記。謝謝你。”
此時,這個比林恆大十多歲的老警員對林恆佩服的五體投地,感激涕零。不管最後能不能當上局長,張洪強會感激林恆一輩子。
掛了張洪強的電話,已經十點多了。想給關雎打電話,問問她最終的去向,這個時候關雎要麼還在陪同考核組,要麼已經休息了,就沒有再打電話。
早上起來,來到餐廳里吃飯。
餐廳里幾乎沒有人,如果不是林恆馬睿在這里住,估計今天早上廚師就放假了。
剛吃完,馬睿從樓上下來。
“你已經吃過了?”
“吃過了。”
“我以為你還沒有起床,準備上樓去叫你,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嗎?”
“很好,喝點酒早早就睡了。”
“不疼了?”
“哪里疼啊?”忽然想起馬睿的斷子絕孫腳,小腹下禁不住一絲痙攣。
“你是不是裝的?”
“你要以為我是裝的,再找一個爺們試試。給他一千塊錢,看他願不願意接你一腳。”
馬睿一笑︰“不會留下後遺癥吧?”
“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會不會喪失功能?”
“沒有試。”
“今天晚上試一試。”
“往哪里試?”
馬睿更是竊笑︰“听說男人激動起來,看見牆縫都想鑽進去。武康肯定能找來”
通訊員端著飯菜過來,林恆說道︰“我在外面等你。”
出來,見一輛軍車在等著。
過了半個小時,馬睿換了一身運動裝出來,和女人一起辦事,出發的時候就是煎熬。
上車,來到武裝部。
部長上來,說︰“走吧!”
“就咱們幾個人?”馬睿問道。
“軍事科長帶人在後面跟著。”
車子出城,進入山區,下了公路不久,來到靶場。
後面一輛吉普車上下來幾個人,抬著一個箱子。扛著有靶紙的牌子。
幾個轉業兵跑到前面,把有靶紙的牌子立好,然後躲在下面的壕溝里。
軍事科長手里拿著一面旗幟,胸前一把哨子。
林恆注意到,和松又來了。
“林書記,打五十米靶還是二十五米靶?”
“打二十五米什麼意思?要打就打五十米的。這樣才能顯出成績。”
“林書記打槍肯定是一把好手了?”
“不敢,偶爾打過,不至于光頭。”
部長笑笑,心說警局不過半軍事化管理,有時候半軍事化都說不上,以前的警員槍支隨身攜帶,這兩年上交了,沒有特殊情況不準動槍,你當局長的能打過幾次槍?還五十米射擊,二十五米你能打上兩發就不錯了、
部長從和松手里接過手槍。
“林書記,你先請!”
林恆擺擺手︰“好久沒有摸槍了,忘記拿槍的規範,你給示範一下。”
部長不客氣,提槍瞄準。
“砰砰砰’
五發子彈打出,一氣呵成,很是瀟灑,只是不知道成績如何。
軍事科長吹了哨子,揮輝旗幟,叫道︰“報靶!”
兩分鐘後,前面傳來興奮的聲音︰“五發全中,五十環。”
周圍一陣掌聲。
部長能當上部長,有兩把刷子。
林恆漫不經心的鼓掌。
和松換了一個彈夾。把槍支遞給部長。
“林書記,該你了!”
部長槍頭朝下,把手槍交給林恆。
林恆瞄了瞄靶子。
這把槍最近應該校過,如果槍支有問題,部長不會一下子打滿環。
“部長,是不是瞄準靶心?”林恆故意問道。
部長笑了,瞄到哪里都不知道,看來書記的軍事技能差勁。
“下八環。手槍擊發的時候,後坐力會使槍頭稍微抬起,所以一般都瞄準下八環。”
兩腿稍微分開,右臂平伸,三點一線。
“砰砰砰”也是一氣呵成。
“報靶!”軍事科長叫道。
對面好久沒有回話。
軍事科長急了︰“你他娘的,幾環都查不準了?”
一旁的部長揶揄到︰“是不是靶紙上找不到彈痕?”
部長的意思是你林書記吃了個大鴨蛋。
“你的兵視力不會有問題吧?”
軍事科長跑過去,也是好久沒有回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