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抓捕的人員講,南虹在宏昌一條繁華的街道上開了一個洗腳城,生意很好,店里面幾十個小妹做服務。
林恆清楚,南虹能夠在宏昌開洗腳城,沒有黃四罩著,根本開不起來,宏昌的娛樂業全部在黃四的控制之下,沒有他的允許,店面開不了三天。
來到關押南虹的房間。
面前是一個大波浪美女,只是火辣的美顏里有股野性和風塵。
林恆進來,南虹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勾人心魄。此人絕非良家女子,到這里了還在發騷。
林恆把大茶杯放在桌子上,點上煙。眼楮直直的盯著她。
南虹故作羞澀的扭動腰身,一對好大顫動。
這女人是故意的,看見男人故意出賣自己的本錢。
“南虹,知道為什麼把你叫到這里嗎?”
南虹抬頭,忽然邪魅的一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的小店一直合法經營,分局給我們頒發過特種行業優秀證書。”
“哈哈哈南虹,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什麼地方?”
“首先不是宏昌,不是宏昌的分局。我們知道在宏昌一直有人罩著你,警局不會動你,其他人不敢動你,這幾年你賺的盆滿缽滿。”
“我一個女人,開個小店勉強糊口,哪里會賺的盆滿缽滿,你們一定是搞錯了。你是哪個分局的?”
“只有分局能管你的事嗎?”
“不是分局難道是市局?”
“哈哈哈南虹,你只知道管你不是分局就是市局,最多是市局。沒有比市局更大的警務單位了。實話告訴你,比市局還要大。”
“哈哈哈”南虹笑的花枝亂顫。胸前 的碩大更加凸顯。
“小子,你是干什麼的?你不要裝什麼大尾巴狼,分局的兄弟我都認識,市局的兄弟差不多也認識,咋就沒有見過你?這是什麼單位?你們把我帶到這里意欲何為?我犯什麼法了?”
“南虹,你是不是覺得嚎幾聲就沒有人敢動你,就沒有人敢查處你?知道天上人間嗎?知道皇家一號嗎?你的小小洗腳店就是一個小蝦米,拿你不費吹灰之力。”
“我什麼都沒有做,你隨便!”南虹開始擺爛。
林恆出來,給室主任打電話,要他派人把南虹洗腳店的幾個頭牌抓了,一定有賣淫行為。
怕這女人一直頑抗到底,沒有犯罪證據,不能長期關押。有組織賣淫嫖娼行為,就可以把這女人長期留置。
打完電話以後,林恆來到隔壁,隔壁有女警,是省廳抽調過來協助辦案的。林恆讓她們繼續訊問,磨磨這女人的囂張。
兩個女警進去,不一會兒听見南虹在里面大吵大鬧,然後听見“啪啪”的聲音。
點上煙,慢慢喝著茶水。
嫌疑人剛進來的時候,在心里都準備好了一番說辭,以應對警方或者紀檢的訊問。有心里素質強或者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的人能撐十天半月,心里素質弱警方掌握大量證據的,抵不過幾個小時,有的幾分鐘就交代。
有一個派出所處理一起民間糾紛,把一個農婦帶到所里,所長一拍桌子,農婦立即就跪了,交代多年前伙同奸夫殺害親夫的事兒,剛開始所長不相信,直到在她家茅房里挖出尸骨,村民才知道她失蹤多年 的丈夫早就化作怨鬼。
一個多小時後,女警進來,說南虹交代了及其容留婦女賣淫的事件,當時經過分局處理了,對嫖客進行了 處罰,但是對南紅沒有任何處理。
這女人很狡猾,以為分局處理過了,不會再對她處理。她不知道賣淫是治安處罰,容留賣淫是刑事處罰。
去了衛生間,放了腰水,洗把臉。端起大茶杯。
桌子上有一本刑法小冊子,翻到有關性犯罪的章節,折疊一下,拿著走進審訊室。
南虹披頭散發,嘴角一絲血液。目光散亂。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自信傲慢。
從兜里掏出一張衛生紙。扔給南虹。
南虹感激的看了林恆一眼。但是沒有拿那張衛生紙。
把小冊子擺到她的面前。
“你們逼供!”南虹喃喃說。
“好女不吃眼前虧,誰逼你了!你好好看看這個,你夠上哪一格處理。”
南虹看了一眼小冊子,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但是很快鎮定下來,不屑的一笑︰‘你們動不了我?今天把我關進來,明天就得放我。’
“你頭上的毛是金條,就那麼主貴,從天上來人間的?你要對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手機響了,是小周打過來的。
事前已經給小周安排過。接通電話,小周說︰“林局長,洗腳城已經連鍋端了。”
“好,很好,一個一個 審訊,不老實的上手段。”
“是,林局長。”
關掉手機,林恆輕蔑的看著南虹,說道︰‘連鍋端了,听見了嗎?’
“不可能,你們演的雙簧。”
“你的手機吶?”林恆問。
南虹不語。一個女警拿著手機走過來。
林恆把手機放到南虹面前︰“打開!”
南紅按了一串數字,手機解鎖。林恆看了一下,有幾十個未接來電。
剛好,一個座機電話打來,備注是‘洗腳城小王。’
“你可以接,就說你有急事,暫時回不去。”
南紅按下接听鍵。
“虹姐,你在哪里?”里面一個焦急的女聲。
“我有急事,出來了。”
“剛才來了好多警察,把店里的小妹都帶走了,收銀的電腦也搬走了,你趕緊想想辦法!”
南虹立即石化,傻了一樣。
林恆拿過手機,關掉,交給一旁的女警。
南虹愣怔一陣,突然嚎啕大哭。
“為什麼這樣對我?別人的洗腳城都是這樣干的,為什麼只查處我一家?我,我和你們拼了。”
南虹要站起來,被女警按在座椅里。
過了一陣,南虹止住哭泣︰“你們隨便吧,要殺要剮只管來。我只想知道,這是誰搞我的。”
“是不是覺得死路一條了?”
“你們把我的人,我的電腦都搬走了,我還能說什麼?天上人間皇家一號都這樣的下場,我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山妹子有什麼話說。”
“其實你有一條路完全可以救自己。”林恆淡淡的說。
“什麼路?”南虹眼里泛出求生的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