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總統套房里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
喀秋莎困了,要睡覺。林恆不會傻呵呵的蹲在門口監視。
“你老實點,待在床上不要動。我要洗澡。”
“你太自作多情了吧,我起來干什麼?去給你搓背?我服務費很高的。”
躺在床上,听見衛生間里嘩啦啦的流水聲。
毛玻璃上一個倩影,前凸後翹,朦朦朧朧,勾人心魄。
林恆把電視機的聲音放大,壓住嘩啦啦的聲音。
好久,喀秋莎從衛生間里出來,裹著一件浴袍,浴袍的邊緣處瓷白。
這女人絕對是個混血,大眼楮幽蘭,那地方洶涌。
林恆一動不動,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一樣。
喀秋莎鑽進了被窩,
“吵死了,放那麼大聲音干什麼?”
林恆“啪”的把電視機關了,房間黑暗起來。
“你不洗澡嗎?”
“等衛生間里的脂粉氣揮發以後再說。”
“你討厭我的氣味?”
“瞌睡。”
林恆轉過身子。
••••••
停車場里,一個影子悄悄的接近奔馳商務,然後在車子旁邊系了一下鞋帶。
天剛蒙蒙亮,一個保鏢從總統套房里出來,例行對車子進行檢查,發現在司機後面座位對應的下面有一枚小香皂大小的東西附在上面。
保鏢小心翼翼的取下來。
一路狂奔,來到房間。
“郭總,你看這是什麼?”
另外一個保鏢看見,驚叫一聲︰“別動,炸彈!”
屋里人都嚇了一跳,一個保鏢擁著郭奇往主臥里去。
“沒事,我看看。”
郭奇圍著炸彈轉了一圈,是塑性炸彈無疑。
“郭總,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報警以後,我郭奇的面子往哪兒擱。我在關外沒有仇人,如果有,就是胡大鵬,這小子給我玩這一套,是想在接下來的談判中逼我讓步。哈哈哈小子,老子玩這一套的時候,你他媽的還是個蝌蚪。沒事,小心一點,把他扔到前面的水塘里。”
酒店的前面是一個小人工湖,是酒店建設的時候按照風水布局挖的。
保鏢托著炸彈,小心翼翼的下樓,把香皂狀的東西扔進了湖水,擦擦頭上的汗水,轉身就走。
郭奇回到主臥,關上門,打了一個電話。
一個小時後,電話打回來,說已經準備妥當。
郭奇給胡大鵬打電話,說道︰“胡總,我已經到了奉城,你來,咱們好好談一談。”
“郭總,怎麼不再走幾步,來小城談多好?你不關心你的項目?親自來視察一下?”
“沒有必要,我大大小小的項目上百個,沒有必要一個一個的親自去看。”
“是不是不敢來?”
“胡總, 你年輕,可以打听一下,五十年前我在干什麼?”
“不就是一個造反的小頭頭嗎?那時候多了,不足為奇。”
“我很忙,親自來奉城是給你面子,錯過這次,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哈好,我就走一趟。奉城什麼地方?”
“來了你就知道了。”
“好,到了奉城我給你聯系。”
“不見不散。”
••••••
林恆早早的起來,喀秋莎還在酣睡,香肩外露,一截光潔的小腿從被子里伸出來,嘴角一絲甜蜜,這女人,在做春夢啊!
在衛生間里沖洗一下。
站在窗前,正瞅見一個男子從奔馳商務旁邊站起來,匆匆的往樓上走,動作很是滑稽。
林恆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人在車子下放了塑性炸彈,不過炸彈的威力很小,就是引爆,不過一個炮仗的威力。
手機響了,喀秋莎睜開眼楮,拿起手機,跑進了衛生間。
在里面嘀嘀咕咕好久才走了出來。
“轉過身去,我要換衣服。”
“你讓我看,我還不一定看。”
喀秋莎毒辣的剜了林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