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林恆被叫醒,吃過早餐後 ,上了一輛保時捷,開車的是那個不會笑的女人。
車上,女人一言不發,林恆更是緊繃著臉。你不搭理我,我才懶得搭理 你,這才是一個殺手的本色。
到了奉城,住進了最豪華的凱月大酒店。
在房間里,林恆問到︰“我們是在等郭奇嗎?”
“是的。”
“為什麼在這里等。”
“郭奇來奉城每次都住在這個酒店,這個酒店的總統套房,隔壁就是總統套。記住郭奇的相貌了嗎?”
“記住了。”
其實,來這里之前,副廳長就給他看了郭奇的近期照片,如果他出現 ,會一眼認出來。
“有事和我聯系,路上我給你的號碼。”
“好的。你叫什麼名字?”
“喀秋莎。”
林恆一笑,心說你怎麼不叫火箭筒呢?肯定是個化名。
喀秋莎走了。
林恆來的時候也換了號碼,原來的手機卡放在了基地,怕胡大鵬順著電話號碼查到他的真實身份。
新卡沒有來電,站在窗前。看看院子里的情況,然後帶上口罩,走步梯在樓上樓下轉了一個遍,如果郭奇住在這里,真的要刺殺他,要找準退路。
當然,林恆不可能真的要刺殺郭奇,但是不能讓郭奇和他的保鏢看出自己的異樣,萬一被發現,也有逃脫的路徑。
吃飯的時候,林恆說︰“咱們兩個都是單身,什麼都不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你想怎樣?”
“咱們最好扮做一對情侶,相互有照應,別人也不會懷疑。”
“你有歪心事?”
“咱們兩個各自一個房間,吃飯的時候又在一起,不是很別扭嗎?只要有人注意你我,肯定覺得不可思議。”
“听說你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因為搞了一個駐地姑娘被開除了。”
“說那麼難听干嘛?男歡女愛,有錯嗎?”
“哼”喀秋莎冷笑一聲。
吃過飯,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眼楮瞪著天花板。
沒有了原來的手機卡,等于和外界隔絕,不知道西陵有沒有大案。還有那個丁香要和陳一天結婚, 不可思議,這里面有貓膩。
陳廣田的二審判決了嗎?判決以後什麼時候執行?
甦暢會不會想自己?好多天沒有和她聯系,那次通話明顯的感覺她有心事,難道是兩人的關系又亮起了紅燈?
又關了幾天手機,回去後關雎會不會罵自己。
培訓結束,宏昌市委該宣布之前考核的副縣級局長了。等到自己完成任務,回到西陵,局長沒有了,辦公室搬到了一間小屋,豈不是可笑?
有人敲門 ,林恆‘呼’的坐起來。
在這里一個人不認識,誰來敲門?
從貓眼里往外看,是喀秋莎。
打開房門,喀秋莎背著包走了進來。
把包扔到床上,說道︰“今天晚上我住這里?”
“歡迎。”
“我只是住在這里,你不要有其他想法。敢胡作非為,胡總會譙了你。”
“你還是走吧,你在這里是折磨我。”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孤男寡女住酒店,多半是為了偷情,沒有情人來約會,肯定會受懷疑。我給胡總匯報了,胡總同意咱們一個房間。’
‘我睡覺會夢游。’
“只管夢游好了,對面是總統套房,你最好能夢游到那里。”
林恆覺得喀秋莎是胡大鵬的保鏢兼小情人,她走姿勢和緊繃的圓臀說明她是個練家子,不是花瓶。
林恆繼續睡覺,白天沒有事的時候最大可能的睡覺,保不準晚上會有事。
朦朧里覺得喀秋莎一直盯著自己。有點花痴的樣子。
草,不要我胡思亂想,我看你現在就想入非非。真要是胡大鵬的情人,我林某不比胡子強上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