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佛像的肚子里面,發現了幾十公斤白粉一樣的東西,無色無味。
林恆懷疑是毒品,小心的提取一點,送檢化驗。
轉眼到了中午,村里群眾自發的送來雞蛋面包方便面。
對付著吃了,困意上來。
張洪強看到哈欠連連的林恆,說道︰“你休息一會吧,這里我來招呼著搜查。”
“你不也是一夜沒有睡覺嗎?”
“前半夜迷糊了一會兒。”
“通知一下,昨天晚上參加戰斗的警員就地休息,其余警員繼續搜查。”
安排以後,林恆在一個居士的房間里睡了。
這一覺睡得瓷實。一直到夕陽西下。
竟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一個歹徒拿著一把滴血的匕首,向他撲來。
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歹徒射擊,槍機卻怎麼都搬不動。
圍觀的好多人一直在嬉笑,像是看一場表演,圍觀的人群里有熟悉的警員面孔,他們的腰間明明掛著黑漆漆的手槍,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滴血的匕首馬上要刺穿自己的咽喉。
林恆猛地掙扎,醒了!
口干舌燥。渾身虛汗。
愣怔了一會兒,房間里有張擎打來的水,洗過臉後,沒有開門,點上煙。
青竹給自己卜了一卦,是下下簽,說自己將有血光之災,那時候不知道青竹認出來自己沒有,要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個卦不是他故弄玄虛的。
林恆根本不信這些。
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超意識的存在?
院子里有嘈雜聲,拉開窗簾,見一輛小車停在院子里,車上走下來一個女人。
是關雎,關雎怎麼來了?
張洪強迎接上去。
張擎連忙過來敲自己的門。
打開門,和關雎四目相對。
“林局長,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昨天晚上沒有睡覺,迷糊了一會兒,已經醒了。”
關雎伸出手,林恆上前握住。
這一握,足足持續了五秒鐘,關雎沒有松手,林恆也沒有立即抽出自己的手。
來到大殿,在香客們打坐的蒲團上坐了。
“這麼大的案子,你一直沒有匯報,不放心,就來了。”
“想著回縣里當面給你匯報的。”
“現在進行到哪一步?要不要縣里予以支持?”
“您來了是最好的支持。”
林恆簡單匯報了情況,張洪強做了補充。
關雎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這個案子牽涉的人多,估計案子也多,以後夠你們忙活了。’
“如果我們拿不下來,請市局支援,或者移交上級辦理。”
“人抓了,下一步主要是審訊核實,難度不是很大,你舍得移交出去。”
“只要對打擊犯罪有利,誰辦理合適就移交給誰。”
“你挺大度,不準備立功受獎了?”
“有什麼用呢?以後只辦案,不求功名。”
關雎一笑︰‘你是淡泊名利,這種精神應該弘揚。’
見兩人說的投機,張洪強站起來說︰“關書記,林局長,你們談,我要招呼著警員們工作。”
張洪強走了,大殿里就剩下兩人。
點上一支煙,說道︰“關書記,是不是來通知我,我的局長到頭了,明天會有新局長到任?”
“我沒有听到消息。”
“副縣級警局局長的公示結束了,今天不開會研究,明天肯定開會。市委組織部的方案一定出來了。”
“也許。”
“之前我听說長水的趙炳燦來當局長,這個人不行,你最好去市里一趟,見見組織部長,調整一個人來西陵。不要等常委會開過來,再去找領導,那樣什麼都晚了。”
“你對趙炳燦那麼大的成見?”
“不是成見,這個人德行太差,口碑也差,先前抓的系列殺人犯陸峰,在長水指認現場的時候逃跑被擊斃,我懷疑其中有貓膩,如果證實,這家伙是殺人犯,一個殺人犯來為西陵保駕護航,你睡得著嗎?”
‘市委組織部長的口風很嚴,要是打听會受批評。’
“那也得說。”
“你是不是怕趙炳燦來了會拿捏你?”
“我倒是不怕,他要是拿捏我。你就不怕我把他送進去?”
“你呀,是個刺頭,到處亂咬。”
“關書記,你可不能這樣說,我咬過你嗎?我咬的是不干事胡作非為的人。”
“我的意思是你以後要注意和上上下下保持好團結。不要讓人老在背後惦記你,算計你。”
“你看外面的警員,他們明知道我的局長到頭了,還在夜以繼日的干活,昨天晚上一個警員差一點犧牲。我們能不團結嗎?”
“你這家伙,純粹狡辯,我的意思你清楚。以後不管誰來當局長,我希望你們保持良好的關系,不能影響工作。”
“無原則的一團火氣會踐踏規章制度甚至法律,我做不到。”
“好了,給你說話像抬杠,我來這里,一是听听案件情況,再就是來看看你,這幾天沒有見你,怕你想不開,在案件上發泄,違規使用槍支,刑訊逼供,甚至制造冤假錯案。”
“這個你絕對放心,我想不開了,打自己耳光,不會拿法律開玩笑,不會拿無辜的生命開玩笑。”
“這樣我就放心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上能下,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給自己做一個小結。讓張局長領著在這里繼續工作。”
“好,我听听情況,馬上回去。”
關雎走了,林恆叫來張洪強,問有沒有新的發現。
張洪強說大的發現沒有,主要是固定證據,等待化驗結果。一個大院子,還有地洞,半天的時間全部勘驗出來不可能。
“這樣吧,一會兒天要黑了,大部分警員回去,少部分留在這里。寺院查封,外人不得進入,不再接待香客。”
“好。這幾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張洪強伸出手,林恆拉住,用力的握了握。
朝夕相處的一二把手,沒有必要這麼多禮儀。緊緊的握手,心里都清楚,從明天開始,兩人的職位關系會有微妙的變化,不管什麼變化,兩人之間是默契的,相互支持的。
張擎早把自己的車開來了。
上車後,見天還早,這時候回去也睡不著覺,想到白玫從兆興飛來看自己,不知道她走了沒有。
于是給白玫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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