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貓跟著你,你能感覺到?”李正剛問道。
“應該能!”明義說道。
想了想又說道,“在它沒有發動進攻前,比較難。”
“恩,如果是這樣不太好辦啊。不過,你這個辦法應該有效果。”郭局長問道,“那你說什麼東西抓它最有效?”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明義撓撓頭說。
“好,現在我們掌握黑貓的習性有,報復心強,速度快,身體敏捷,體魄強健,喜歡晚間襲擊人。誰還有要補充的?”郭局長說完後巡視著大家,等待著。
良久看到再沒有說什麼的了,便向廳長市局局長,以及雷大慶分別用眼神征詢了一下意見後,說道,“今天的踫頭會就先結束,大家回去後各自尋找資料,找到貓的弱點,和最有效的辦法。後天上午,八點我們再開個踫頭會,研究一下。”
“還有一點,大家一定要重視這次事態的嚴重性,管好自己的嘴,避免引起社會恐慌。但必要的提醒還是要做的。就由治安方面通知一下街道社區,就說出現一只感染狂犬病的野貓,黑色,常常夜間襲擊人,讓大家晚間盡量不要出門。關鍵區域加大巡邏力度。”
“恩,也可以聯系一下武警,加強人手,一區一域地梳理。”鄭副廳長補充說道,“還有,軍方的這三位同志在沒有大事前,就不用了來開會了,平時派個代表就可以。畢竟還要上學。”
“上學?”一眾警察再次驚訝,這幾個到底是什麼人啊?學生就是中校了?那到我們這年齡,那不得當元帥了!
接著,鄭廳長,把雷大慶付明義五人留了下來,警方,只有李正剛和他自己。
七人來到一個小會議室,關上門後,鄭副廳長對明義問道,“這黑貓,是不是大家說的那種妖?”
“妖?”李正剛一听,不由的滿臉驚訝起來。
明義看了一眼雷大慶,得到允許後說道;“看來應該是了。它那天被我兄弟打了一下,雖然是在情急之下出招,但是力度也是很強的。普通人根本就受不了。那力度如果打在大人腿上,腿就廢了。但是那天那只最多不到三十斤重的貓,在那一擊之下,還能調整身子借力逃到樹上,屬實很不一般。”
“一擊就能把人腿打廢?”李正剛再次驚奇起來,上下看著俊杰,很是不信地輕輕搖搖頭。剛才明明說是一彈的,手指一彈嗎?那麼大力度?這回又說一擊!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說話沒譜。
鄭副廳長看到李正剛那絲毫不信的態度,自己也不由得加大了懷疑,遲疑了一下後說道“能不能給我們展示一下那一擊到底有多強,也讓我們心里有個數,知道怎麼對付。”
“可以,不過,你們最好不要去對付它。”
明義說完,俊杰已是站了起來,在屋子里四處打量一番,說道,“找個不值錢的啊,會壞的。”
曉慧說道,“牆吧,別把牆弄塌就行。”
“恩,”俊杰應了一聲,便隨意地屈指一彈,噗的一聲對面牆上立刻塵土飛揚,一個能放進拳頭大的坑出現在牆上,坑最里面的混凝土已經被打碎,露出一段鋼筋。
“這!”李正剛眼楮睜的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著那個坑,暗自稱奇,這比手槍也是弱不多少吧?想到這,自腰間拔出手槍,來到那個牆邊,在那個坑旁,打了一槍。結果,等到灰塵落定,一個比俊杰打出的坑小一半的洞出現在大家面前。洞里瓖嵌著一顆子彈,子彈在洞內,露出個屁股。
李正剛搖搖頭,轉身回來,沉默不語。
鄭副廳長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神技,滿臉的神采變幻不定。
蓋龍自上次被曉慧打敗後,對曉慧心服,但對俊杰明義一直抱有不服氣的心態,不過看到曉慧對明義言听計從,認為明義應該很強,但是對俊杰一直有 想較量一番的打算,但是看到這一手,那想較量的打算,立刻煙消雲散,心里暗自慶幸,幸虧沒跟他挑戰,否則這臉可是丟大發了!
牆上的灰塵已是早已落定,鄭副廳長緩慢地轉過頭來,看著明義曉慧俊杰三人,問道,“听說,你們三人是師兄弟?那就是說,你們三人都有這般神功?”
“我師哥比我強多了!師姐嗎,我倆差不多,”俊杰一擊之後,看到大家的驚訝早已是飄飄然,見鄭副廳長問起,便說道。
鄭副廳長再次轉身看向雷大慶,說道,“老雷啊,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哈哈哈,老鄭,別說了,這與我沒關系,他們在我這里估計也是暫時的!畢竟我這池子太淺。哈哈哈。”雷大慶滿臉得意地大笑著說道。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鄭副廳長嘆到。
雷大慶強忍著心里的得意,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大家,他們的事可是機密!各位?”
鄭副廳長懊惱地伸手習慣性地去揉著自己的腿,擺擺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心里卻腹誹著,忽悠我呢,做這種工作,怎麼可能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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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義看到被警方的人看重欣賞,心里自是很高興,看到鄭副廳長時不時地揉揉腿,于是借著興奮勁,善心發動,對鄭副廳長說道,“鄭廳長,我看你應該有十多年的風濕病關節炎了吧?怎麼不去治啊?”
“治?風濕性關節炎,沒治!嗯?你怎麼知道我有風濕性關節炎?”
“哈哈,老鄭啊,這可是真正的神醫,看來你有福了。”
“真的嗎?”鄭副廳長激動起來!鄭廳長這腿,原本在部隊時就因為一次出任務,在南方雨林里潛伏了一個多月,沒想到,這一個多月,是陰雨不斷。于是做下了風濕病。
後來到了公安,一次在山里煤礦蹲守一個殺人犯,那時剛好是秋天,有一天夜間開始下起雨來,罪犯借著雨天,回到煤礦,想殺掉最後一個想要除掉的人。
那一夜,鄭廳長他們渾身濕漉漉的,在零度的天氣里追趕罪犯,追了一天一夜,于是這病便更加嚴重了。
十多年了,被這病折磨的,真的是苦不堪言!陰天下雨同事們不看天氣預報,一問他,特準!半夜不疼醒兩三次,那是沒天亮。藥吃的都可以按百斤算。這回听說能治,那開心勁可想而知。
有病亂投醫,這是病者的普遍心態。鄭副廳長,自然不會因為明義年輕而輕視。
“恩,這樣吧,這段時間我有一個病人正在治療,不能間斷,等這個治的差不多了,我再給你治吧。我先給你開服藥,你先吃兩副,緩解一下。”
“好!好!”拿到藥方,鄭副廳長,放到口袋里說到,“付隊長,你要是把我這病治好了,我一定在我們公安廳里給你爭取個廳級!”
“你快拉倒吧!你這是報恩啊?你這是挖牆腳啊!”雷大慶一听立刻不願意了。上前說道。
“不是,我這不是想幫他們解決編制問題嗎,是不是啊,付隊長?”鄭副廳長笑著問道。
“這,恩,我還沒上完學,再說,治個病,小事,不用麻煩了,我現在這樣挺好的。”
明義听到雷科長說挖牆腳,多少也是明白一些鄭副廳長的用意,自是不能答應。
“我說 老鄭,我怎麼看著你今晚的臉沒有皮呢?拉家里了?”
“算了,不跟你說了。”鄭副廳長又對明義說道,“那好吧,就這樣說定了。沒事時,到我那里坐坐,單位家里都行。有事,更要去我那!不管你是公事私事!我定當全力以赴!哈哈。再見。”
第二天,明義三人剛到學校大門口,趙英武就攔住他們說道,“你們第一次在黑貓那里救下來那個女孩的哥哥,一家人昨晚都受到那只黑貓的襲擊,是進室內的,她的哥哥一家三口和她的媽媽都被害了。那個女孩住校,躲過一劫。”
“這只貓恢復能力挺強的啊,不過也太瘋狂了!竟然一家人都殺了!看來它應該還會去找那個女孩,通知警方,保護那個女孩。”明義沉思良久說道,
“好!”趙英武轉頭走了。
看著明義遇事沉穩老練的樣子,曉慧不由地打趣到,“明義哥,我怎麼發現,你有時就像小孩一般,可是有時又像個大人一樣,是什麼原因啊?”
“什麼小孩大人的,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明義被曉慧一說,迷糊起來,注視著曉慧問道,“你是什麼意思啊?”
曉慧鄙視地看了明義一眼說道;“我說你,一會精一會傻!真笨。”
“什麼一會精一會傻?你的意思不是說我有精神病吧?”
“哥,你別听她瞎說,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啊。”俊杰在旁邊笑著說。
曉慧不屑地看了一眼俊杰,對明義說道“我是說,你有的事應對的特別成熟,有的事你處理的就像是個白痴,哈哈哈。”
“你這意思還是在說我是傻子。”明義又開始遲鈍起來。
“說真的,哥,你看你剛才,听說那個女孩的哥哥家被害,你的表現非常成熟,分析的頭頭是道,安排的井然有序,就像是個久經沙場的將軍。可是一說你自己,比如有人言語上攻擊你,或者有人對你使壞,你就表現的很木吶。”
“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那有那麼多壞人。我一直認為,不是敵人就是朋友。對敵人,自然要頭腦清晰,應對有度!如果不是敵人,即使不是朋友,也是同胞,想那麼多干嘛啊,不累啊。”
“那可不對,也有想裝作朋友的敵人,更有不是敵人的敵人,想在你身上得到一些利益,為了利益他們就會害人,甚至最後不計代價害你。這就是毛主席說的那種,人民內部矛盾轉化成敵我矛盾。”曉慧面色嚴肅地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把我弄糊涂了。如果是敵人,我怕什麼!”
“走吧,走吧,你把我也弄迷糊了。”俊杰在一旁說道。
“你們!曉慧氣惱地說道,兩個榆木疙瘩!這里不像農村那麼單純!我告訴你倆,以後不管什麼事都要听我的!別到時候做出被人買了還跑去幫人家數錢,最後還要謝謝人家的蠢事!”
“好好,都听你的!我哥這輩子都听你的!哈哈哈。”
“滾!”
“別鬧,俊杰去找趙英武,問問那個女孩在哪上學,要是也在我們這里,最好調到我們班。”
“我們是一年級的,看她應該比我大。”曉慧說道。
“去問問吧,盡量調節一下。別再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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