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大會上還真的有事情發生,應該還和你有關,對方還是個女的,你不會移情別戀了吧,一見鐘情一個在校大學生”陸天一點一點的猜測,馮程尷尬的神色越來越濃,不過最後一句神轉折差點把他給送走。
    “胡說什麼呢,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塞罕壩在沒有變成美麗的高嶺之前,我是不會考慮自身的問題的”馮程悄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還裝了一波。
    “哈哈哈,了解、理解、佩服”陸天簡單的幾個字又差點把馮程整破防。
    “苗圃現在怎麼樣,我們不在的時候,你沒有偷懶吧,我先去看看,要是有問題了,小心晚上批斗你”馮程說完迅速遁走。
    隨著北風的到來,塞罕壩的天氣迅速的下降,苗圃已經不需要灑水降溫了,不過還需要預防干旱,不過工作量下降了一大半。
    “老趙,你不夠意思啊,現在忙完了,天氣也涼快了,你回來了,你說吧,要怎麼補償我們?”這時趙天山回來了,陸天第一個發難。
    “我估計一頓酒是補償不了的”馮程現在和電視劇里的形象是越走越遠,二人成夾擊的方式堵住了趙天山。
    “那就兩頓”趙天山非常識時務。
    “要有葷菜”馮程提要求。
    “每頓兩斤酒”陸天也不甘人後。
    “停停停,你們也知道我老大不小了,你們得讓我存點錢娶媳婦,作為兄弟你們也不想看著哥哥我單身一輩子吧”趙天山急忙打斷想繼續提要求的二人,還打了感情牌。
    “行啊,老趙,這出去一趟嘴皮子利索了不少啊,放心,不會讓你找不到媳婦的”陸天表現的非常大度,馮程有點不樂意了,不過被陸天制止了。
    “老陸,不愧是兄弟,你是這個”趙天山伸著大拇指夸獎陸天。
    “那是,誰讓咱們是生死一共的兄弟呢,不過,葷菜是有了,其他的菜不能總是蘿卜、白菜吧”陸天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
    “要不土豆也行啊,以你的水平,肯定能把土豆做的非常好吃,馮程你說是不是?”趙天山長進了不少,現在又開始拉同盟了。
    “是啊,是啊,不過,老趙,你看啊,蘿卜、白菜、土豆這些咱們都是天天吃,能不能給改善一下口味啊”馮程接到陸天的腦電波,把白切黑的本質超常發揮。
    “馮程,你現在怎麼變的我都不認識了,不就離開幾天嗎,你還是那個一本正經的馮程嗎?”趙天山遭到一萬點的暴擊,開始有點懷疑人生了。
    “老趙,你不要污蔑我,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看啊,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而兄弟我天天蘿卜、白菜、土豆的都吃的再也不想見到他們了”馮程一本正經的反駁。
    “就是啊,我的廚藝再好,原材料不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陸天也是不停的拱火。
    “可以啊,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什麼時間你們兩個關系這麼好了,都能心有靈犀了”趙天山看著自己這兩個損友,忍不住的吐槽道。
    “你、我、馮程,咱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你的不就是我們的嗎,是不是馮程”陸天開始歪理正說。
    “對啊、對啊”馮程經過趙天山、陸天的影響,越來越沒有老師的風采了,快要成為三國里的孫權了,只要對自己有利就行。
    “好吧,豬頭肉、花生米、咸菜,喝酒三件套,不能再多了”趙天山被這兩個生死兄弟的一唱一和給整蒙了,為了他們不再說出什麼無法招架的話直接答應。
    “用北京的話說,老趙局氣”陸天也是見好就收,再過分的話就影響兄弟感情了。
    “局氣”馮程也不吝夸獎,不過到晚飯的時候又成了大鍋飯,無法,除了武延生,剛開始上壩的人都來了,陸天也是盛情難卻,不得不郁悶的親自下廚。
    “老魏,你還要多學啊,老陸都教你那麼長時間了,做飯的水平還是不行啊”隋志超吃著菜還不忘損魏富貴一下。
    “隋志超,你說的很對,我還得多學習啊”魏富貴的老實性子讓隋志超的急智沒有發揮的余地。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不想吃就別吃,我們還能多吃點”沈夢茵時刻不忘對隋志超落井下石。
    “我說姐姐,吃飯是大事,我也不是為了以後能吃到合口的飯努力嗎,老魏要是學會了老陸的本事,以後咱們吃的飯不就是和過年一樣嗎,你要是不過吃,我的給你”隋志超也不惱。
    “誰要你的,鍋里又不是沒有,我自己不會盛?”沈夢茵忍不住的給隋志超一個白眼。
    “秀榮,你要是不夠吃,我的也給你”那大奎也趁機給季秀榮獻殷勤。
    “那大奎!!!你好好的吃你的飯!!!!”季秀榮對那大奎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醒。
    “現在就剩咱們幾個爺們了,喝酒”趙天山在女生吃完飯回去後說道。
    “喝酒、喝酒”那大奎表現的非常積極。
    “大奎,你和志超還處的習慣吧”酒過三巡後,陸天問那大奎。
    “那是非常習慣,本來就剩老哥一個了,有大奎陪著,晚上也不用提心吊膽了,無論怎麼說大奎都是武力擔當啊,滿滿的安全感”隋志超不等那大奎說話,對著那大奎就一通夸。
    “和志超住在一起省心了不少,不用擔心被人算計了,我那大奎就是一個直性子,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那大奎有點醉眼朦朧的說道。
    “志超,那個武延生現在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馮程作為武延生的對照組,首先關心的還是武延生,畢竟武延生做事很陰,並且每次都把人往死里整。
    “武延生?自從大奎搬過來以後我就不再關注了,印象中每天下工後都自己窩在地窨子里,也不和人說話,不知道他現在想些什麼?”隋志超轉動了好一會被酒精麻痹的大腦說道。
    “他一個人能翻多大的浪,喝酒”趙天山不在乎的說道。
    “對,沒有人被他蠱惑的情況下,他確實不能做什麼,喝酒”陸天完全有這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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