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放棄此地,武信沒有其他異議。
改成養馬廠,便將異族的百姓遷徙到中原之地。
至于途中死了多少,傷了多少,那就只能怪他們命不好了。
就像曹操,每打下一處無法佔據的地方,即便是走,也不會把百姓給留下。
“天寶將軍去攻打 族之地,雖未有你這般順利,卻也打的 族無法招架,朕相信用不了多久,捷報便會傳來的。”
楊廣本意是征討高句麗,卻不曾想還有意外的收獲,心情甚是愉悅。
接連滅了三國,這何嘗不是在展示著大隋的軍威。
倘若到時候征討高句麗的時候,也能這般順利,那就更好了。
“臣還想去助天寶將軍一臂之力,看來不用了。”
“嗯,你征戰也乏了,不必出戰。”
若是 族比較棘手,一時難以攻下,楊廣會毫不猶豫讓武信出戰。
目前來看, 族並非是強敵。
拿下對方,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對了陛下,可曾見到玄成?”
自從離開東都後,武信一直沒有魏征的消息。
這次東征,也不知道這家伙是否跟隨。
雖說此人嘴毒,但說的好歹是人話。
“哼。”提起魏征,楊廣的怨氣又從心中涌上來,眼神也變得幽怨無比。
打個高句麗,他東拼西湊,讓門閥士家出資出力,連兵馬帶後勤,共得五十萬人。
對外,他將這五十萬人號稱為五十萬大軍。
只有他自己知道,無法參戰的人員就佔了四成要多。
結果魏征這個家伙,指著他的鼻子說兵馬太多了,小小高句麗,哪里用的了五十萬。
只需要十萬人緩緩推進,便可徐徐圖之。
只是這家伙又怎麼知道,高句麗道路難走。
前線的糧草想要運送過去,運糧的一路前往,何止是吃掉一半。
等到了之後,能有個四成便不錯了。
若沒有足夠的後勤,他拿什麼去供給前線。
道路難走是其一,其二便是高句麗在遼東丘陵當中,圍繞河谷和道路,遍布山城要要塞數百之多。
這些要塞被修築的極為堅固,半島北部的群山當中,更是數不勝數。
高句麗,並非想象那般一捏就死。
稱不上強敵,在地勢的加持下,卻也不是弱國。
“陛下不會把他殺了吧?”
武信真怕楊廣一個氣急攻心,讓金瓜武士給魏征開了瓢。
“朕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楊廣看了一眼武信,這小子就是這般想他的?
他是有‘暴’的名聲在外,魏征說起話來直來直去,不顧及他的身份。
武信那句話說的好,魏征就是一面鏡子。
這面鏡子有時候很刺眼,但他絕對不會打破。
“陛下又把他派出去惡心誰了?”
既然魏征沒死,也沒有前來東征,想必是外派了。
“有人反對科舉改制,朕便讓魏征前去了,順帶讓他去作為首次科舉改制後的策劃之人。”
楊廣經過與魏征的短時間相處,看出此人公正嚴明,絕不會徇私枉法。
科舉改制,首先砍的便是五品官員推薦。
沒了這一項,再想入官場要麼靠本事,要麼靠舞弊。
有魏征這鐵面無私之人,定然不會讓舞弊之人成為漏網之魚。
只是不知這家伙,能否頂得住門閥士家的利誘。
“你不必擔心魏征,朕倒是看看誰那麼大膽,敢去砍了他。”
楊廣自信心十足,面上更是狠厲無比。
倘若魏征真因為此事死了,那他也可大開殺戒,讓這些門閥士家為其陪葬。
“難說。”
武信哪能不擔心,魏征這家伙脾氣太直了。
說不定會因為此事得罪門閥士家,以他的品性,就算得罪那些人,那些人也無可奈何。
可魏征不同,是個文人。
明的不行,暗的就說不定了。
“陛下,前線戰報。”
正閑聊著,傳令兵火速來到大帳。
武信接過戰報,是從 族那邊傳來的。
打開看了一眼,宇文成都連戰連捷,打的 族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戰報中還有其他內容,西邊出現了東突厥的騎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