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之道法自然

第43章 又見紫符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少出無門 本章︰第43章 又見紫符

    說這龜厭道士將那校尉拐帶了,去半月不見個人。

    此時卻不知從哪里尋得一口鍋,覓了些野味在校尉帳中炖煮燒烤。

    頓時這營內便是一個煙燻火燎,香味四溢。且不知烤些個什麼來。饒是讓這營中的親兵,那是一個人人路過,各個得咽唾沫。

    那燒烤炖香便是遠在中軍帳中端坐看書的宋粲也不的一個安生。于是乎,便尋了那香味出得帳來。一路提了鼻子到的那校尉帳前。

    心下道︰這校尉倒是越發的無狀,這“去不見辭,歸不見拜了”已是大過,現在已經發展到營帳生火這麼肆無忌憚了麼?

    倒是有些個怒氣,想來,也是多日沒有尋了錯處軍棍與他!饒是讓他有些個皮緊。

    想罷,一腳撩開校尉帳簾,卻見是那龜厭在里面烏眉灶眼的忙活。

    那道士見是宋粲,將火上的鍋也不拘那水燙鐵熱便抱著藏了身後。宋粲也是一個驚訝,遂即,便有輕巧的一句︰

    “值當不值當?”說罷,便抬步入帳。然又見那道士眼色謹慎,面有憤憤之色,但是,卻依舊抱著那口鍋,且是不知那里面煮的為何等的山珍海味。便問道︰

    “怎是你?我那校尉在何處?”

    龜厭听罷也不言語。怎奈那鐵鍋燙手,饒是把持不住,便叫了一聲,將鍋放在身後,用雙手揪住耳朵惡狠狠的盯著宋粲。

    宋粲見龜厭表情如此幽怨,便笑道︰

    “越發像個婦人了。”說罷,便在帳中四下看了看,見帳中生有火,遍插竹簽圍了那火,有鳥魚于竹簽上,被那火舌舔的滋滋的冒油。

    便道了句︰

    “有福不用忙也。”

    說罷,便踢開了腳邊未開剝的野味,大馬金刀般的坐在火旁。伸手取了一個鵪鶉,扯了大腿送在嘴里細嚼慢咽。那道士見了心急,便道︰

    “村夫也!不問而取與賊何異!磚何厚,瓦何薄!”

    宋粲卻不理他,且將那鵪鶉咀嚼吮指吱咂有聲。那龜厭心中氣惱,便過來搶奪,卻被宋粲點手叫住,我了嘴角的油道︰

    “你這惡廝慣會纏人。偷我的人也不與我做個打點。吃了你怎的?”說罷扔掉那沒啃干淨的鵪鶉,伸手又取了一條魚在手,咬了一口,又淬了道︰

    “不熟……”說罷,便使了眼望了龜厭,將那條魚扔在火中。那龜厭道士看了大急,便要上前廝打。宋粲見他來,猛的站起身道︰

    “莫來!我有話與你說!”那道士听了便慢了下來,趴在宋粲臉上疑惑的看他。宋粲且是一個厭惡,便一把按了他的臉推開了些,整了整衣服,道︰

    “饒是口渴,你鍋里的湯與我些……”那道士听罷,叫了一聲︰

    “咱家與你拼了!”宋粲听罷,便用腳支開那龜厭,嫌棄了道︰

    “邊兒去!好倒也是個道士,怎的稱得上咱家?你也配!”

    好倒是個“你也配”卻惹的那龜厭如惡狗一般的撲來。那宋粲見勢閃身躲開,叫了聲︰

    “來得好!若是條漢子,且不要再用那婦人手段!”

    說罷,便拉開架勢與那道士打在一處。

    便是兩人打來,卻又是如同在那禪房一般,抱了啃在一處,咬了孤拐,啃了頭皮,揪發撕臉的呈爪牙之能。

    宋粲心下奇怪,自己拳腳上面雖說不上個精進,倒也不會如此的不堪也。以前亦是也曾打得這道士。為何現在與這龜厭打架卻是使不出來個一招半式?只能抱著如頑童般滾爬,如婦人般逞爪牙之能?旁若別人也能打個三五個,偏與他打架卻是如此的窩囊。

    心下想著,一時失了招架,讓龜厭扯了胳膊過去便是一口,那一口好牙只咬得那宋粲骨軟筋麻,疼痛且是挨它不住。大叫一聲︰

    “潑物!饒是憊懶!”喊罷,便也顧不得許多,伸手扣住龜厭的鼻孔,兩廂較力,饒是滿地的哼嗨,呼疼喘息不止。

    兩人正在滾地廝打,卻听得帳外校尉喊︰

    “官人……”

    宋粲听了便騰出個手來,推了那龜厭的臉道︰

    “來得好!待我收了這條惡犬再與你計較!”

    那龜厭豈可甘心,便是咬他不到也要將自家的牙齒叩的山響,饒是空咬個不停。于是乎,這兩人便是如此這般的僵持,倒是誰也佔不得個便宜去。倒是牙齒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用舌頭吧。于是乎,便臉貼臉,肉挨肉的講好了條件說好了停手,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便各自分開,坐兩個角落呼哧帶喘的怒目相視。

    听得那帳內消停,那校尉這才敢掀了門簾往里面看。卻也不敢入內,只露個頭來。

    見那宋粲無礙,便諂笑著叫了聲“將軍”

    宋粲白了他一眼,坐定了整了整衣冠喘息道︰

    “伸出股拐來,讓咱家打來解氣!”

    那校尉見宋粲說笑,便一貓腰進的帳內想扶了宋粲起來,口中道;

    “此番定是吃了虧也……”那宋粲見校尉近身,便是伸了巴掌照定那校尉的襆頭一通的亂打,口中道︰

    “你這半月,不見個人,哪里去了?”那校尉便是護了頭臉,口中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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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家與道長奉郎中命去尋得一些物品……”

    這話剛說了半截,卻被那龜厭打斷︰

    “不可與這廝說話!”

    宋粲听了這話,頓時一個瞠目與那龜厭,且是驚為天人,驚訝道︰

    “天日昭昭!用了我的人,卻還要佔了去!沒理講了麼?”那龜厭見其神色囂張,便“切”了一聲藐視了那宋粲道︰

    “理便是無有,拳腳貧道且是略通一二!”那宋粲听罷大急,且想起身,倒是那孤拐被那道士啃了疼。饒是強忍了托了大,忍了那傷處,依舊是個大馬金刀。

    見兩人只是逞口舌之快,且是遲遲的不見動手,那校尉媚笑了道︰

    “標下伺候官人去看邪?”那宋粲听罷,頓時心滿意足,得意的伸了手與那校尉,眼楮卻望了那龜厭挑釁道︰

    “頭前帶路!”

    說罷,兩人撇下呲牙咧嘴,嘶哈忍疼的龜厭出得帳去。

    出的帳來,那宋粲便再也拿不得大,且是揉了胳膊,順了孤拐,口中斯哈的問那校尉道︰

    “哪里有邪?”這般的狼且是看的那校尉皺眉,便伸手攙了宋粲,小聲揶揄道︰

    “怎的像是個婦人一般?快攏了頭發去!”那宋粲听罷便是個無言,拖了那校尉便是一通拳腳上去,然,續而倒是一個拳腳變慢,口中委屈道︰

    “我也是懂得拳腳的!”那校尉便是挨了打,口中勸道︰

    “官人勇猛,拳腳無敵……”

    話未說完,卻見那牙校霍儀旁邊捂嘴。便狠狠道︰

    “看甚來……背了臉去!”

    那宋粲也覺有些個失態,倒是剛才著實的一個委屈。且整了衣衫,攏了頭發,問那校尉︰

    “哪里有邪?”此態饒是讓那校尉瞠目結舌,心道︰哇!你都這樣了,還惦記著看邪?心真大啊!且在愣神,便覺屁股上挨了一腳,倒是踢醒了他,口中急急道︰

    “轅門,轅門外!”說罷,且是一路躲了那宋粲的拳腳頭前帶路。

    轅門外,且見那一片的馬車,約莫有個三四輛的來去。且是擁擁堵堵塞了那轅門。見張呈、陸寅並些個親兵上下忙碌了。

    兩人來在馬車前,宋粲便照定那校尉孤拐上又是一腳,道︰

    “好倒是我沒見過馬車麼?”那校尉且笑了揉了屁股道︰

    “邪在此處……”說罷,便喚那張呈挑開了那車上的桐油雨布。

    宋粲見那雨布之下且有許多包裹,饒是扎扎實實的裝了一車去。見那些個包裹又分作青,黃,藍,紫四色。且指了一個道︰

    “打開來看!”那校尉不敢含糊,便上前拆了那宋粲指了的叫張呈開拆。

    見那包裹內有楠木盒子一個,上有茅山元符觀符,押元符萬寧宮印。

    宋粲看罷且眉頭一皺。心道︰怎的盡是些個茅山的東西?

    校尉命張呈揭符咒,開了盒子,展了內在的布囊,捧了讓宋粲看來。

    宋粲捏了一些,在手心碾碎,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道︰

    “也不是甚邪,卻是好藥材。用烈酒活開可解毒瀉下,且不可多食也……”說罷,便看了那車上,便有些個擔心。道︰

    “這許多?郎中為何要尋此物件?”校尉且躬身剛要回答,卻听見龜厭在身後說道︰

    “識得真鉛汞,便是不老仙!上天仙法,可是你一俗人可窺之?”聞聲,便見那龜厭拐呀拐的走來。見他躋身上前,將宋粲擠在一邊把那盒中的布囊收緊。低頭道︰

    “隨手便亂抓,也是個知書達理的?”

    宋粲挨了訓也是自家的一個理虧,因為這東西本就是人家的。如此倒是個無話可說,只得用眼鄙夷視之。

    道士也不吃虧,翻眼道︰

    “你看我做甚?黃,藍,紫色也屬常見,只是那邊車上青色包裹需仔細,斷不可有破損。爾可明白?”

    宋粲知其品性,便不與他計較。且憤憤的惡忘了那龜厭叫了聲︰“備馬!”

    校尉听喝,便牽了馬來,宋粲見龜厭懶懶散散,且是一個鄙視的眼神望他,踩了那牙校的手,翻身上馬,坐穩了雕鞍,下視那龜厭道︰

    “且又做那婦人相!走吧,與我去見你那師叔,免得他又問你。”

    那龜厭听了便是伸了個懶腰,懶懶道︰

    “莫誤我瞌睡,去他那里卻無飯食與我,還是在此逍遙自在則個。”

    說罷,轉身懶散的揉著被宋粲撕咬的傷處,拐呀拐的奔校尉軍帳過去。

    那宋粲領了校尉,帶了馬車一路前行。且回頭看了,算了這汝州到哪茅山且有些個路程,倒是難為了這倆人怎麼給弄回來的。心下便是有些個好奇,便問那校尉道︰

    “這些個車,你倆是怎的弄回來的?”然,見那校尉撓頭,便又是一個閉眼。心道︰這貨怕不是又中那道士的道了吧?于是乎,便索性不去問他。

    剛過的那小崗,便遠遠見那草廬門前等候多時的之山郎中。宋粲且不敢耽擱,便是快馬一鞭,于草廬前下馬,扔了韁繩,整了冠服,到的跟前卻又緩步近前,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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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世叔安。”那之山郎中趕緊扶了那宋粲,欣慰道︰

    “算來應是今天。制使辛苦。”得了那郎中此話,宋粲便是信了那校尉所言,此行便是奉了這郎中的令。便躬身道︰

    “佷子不辛苦,辛苦的是這夯貨!”說罷,便看向身後那校尉。郎中听罷,便是哈哈笑來,望那校尉道︰

    “那只得讓這夯貨後院領酒去?”宋粲听罷卻是一個驚詫。心道︰這郎中怎的學我這般的粗俗?然遂即又回過神來,也只有如此才能免了彼此的尷尬。便望那校尉一眼,道了句︰

    “使得!”

    見那校尉傻傻的撓頭,兩人哈哈笑了攙扶了望那馬車走去。

    來在馬車之前,那郎中便收起了臉上嘻哈之色,便是換了一個凝重的面孔。宋粲見此,亦是不敢含糊,揮手喚來親兵幫了卸下、搬運捧于這郎中一一驗看。那郎中便是仔仔細細的驗看了木盒上的符印章,而後,著成尋編了號收錄在冊。

    隨那郎中驗看了木盒,這面色上也是一個稍緩,欣慰道︰

    “此番這渾貨倒是費了不少功夫。”

    宋粲听得這“渾貨”二字,且知那郎中說的是龜厭那廝。便有心撮合兩人和睦,便拱手道︰

    “世叔可說的是龜厭道長。”那郎中忙于挨個驗看了木盒上符咒,倒是眼也不抬,應聲道︰

    “然也,此乃他那師父華陽先生之遺留。為為收這些也是曾踏遍千山萬水,說是爬冰臥雪也不為過。”

    那宋粲听罷驚訝,道︰

    “倒是稀有之物,不想卻是如此難得。”那之山倒沒回答那宋粲,吩咐親兵道︰

    “小心放了,切不可損壞半點了去。”

    說罷,便接過成尋遞過的帕子淨手,與那宋粲道︰

    “誒……怎是一個難得了得。此物堪比偷于天!說是鎮山也不為過!”說罷,便面露擔心之色,思忖了道︰

    “此番著他去取,他那些師兄弟定不允,斷有一番波折在里面。”說罷,便是一嘆,然,又見那宋粲面色呆呆,便是怕怠慢了那宋粲,便拱手道了聲︰

    “哦,上差請……”

    宋粲倒是沒听得那郎中的“請”字,心思還在那郎中言中的“他那些師兄弟定不允,斷有一番波折在里面”翻轉。

    心下想道︰如此說來,依那龜厭行止斷不能善取之。

    想罷,伸手揉著被龜厭咬疼的胳膊,心又道︰此潑物身手如此狼,料他定是恐難招架那些師兄們的拳腳,便誆了校尉去替他頂缸。此次回去定于他做些計較。

    心內想罷便面生猥瑣。卻不想這般嘴臉卻讓那程之山看了去,問喚他道︰

    “上差?”听到程之山叫他,宋粲趕緊收回笑容,拱手正色道︰

    “道長此番算是首功一件,卻不肯與我一同前來,此乃大謙也。”那郎中聞之大笑,道︰

    “我處又無他飯食,來此做甚?”

    這話沒說完,卻見那搬運之人一個不小心,險些打了去,且是心疼了去,慌忙喊道︰

    “萬事須加小心也!”說罷便跟身進門,張羅著人工搬運擺放,且留著宋粲在門口愣神。

    見程之山在房門忙碌,便忙緊趕兩步攙扶之山,吩咐那校尉喚了手下親兵小心從事。

    郎中見那些個親兵做事倒是安穩了許多。且是長吁一口氣來,那面色亦是安心了些個。宋粲看那郎中面上松快了,便上前扶了他問︰

    “您還真不給他飯吃啊?”

    放下兩人進屋不提。

    重陽道長帶了小童亦是行色匆匆趕至到這草廬。

    見門口成尋與眾人卸車,便上去問了成尋。那校尉且是從旁笑看,心道︰你這道長今天也是個氣迷心1旁個好人你不去問來,倒是偏偏問那話都說不明白的小童?

    果不出所料,這兩下溝通且是個你說你的,他說他的。倒是沒一句能對得上。急的那小撒嗎一頓家鄉話瘋狂的輸出,徹底的讓那重陽道長  撓頭。

    見成尋說不明白,那校尉便上前拱手與這還在迷茫的重陽道長,道了聲︰

    “見過道長!”那重陽見那校尉且是一驚,道︰

    “幾時回來的?”校尉見問,躬了下身,回道︰

    “今日方回?前些日,得郎中令,那龜厭道長與我去到茅山取此等物品回來,說是要用。我家將軍想著郎中急用,便不敢停歇送到郎中府上。”那重陽听罷,便是點頭,道了句︰

    “此事我知……一路辛苦……”

    遂便攔下搬運的親兵,手指翻看了那包裹,口中問那校尉︰

    “哦,仙長可曾回來?”說罷,便伸手挑開那包裹黃布。然,見上有茅山元符觀符,押元符萬寧宮印押印,便趕緊起手空頓了一下,口中將那“大不敬”念了幾遍,見那符有些個松動,便問那校尉︰

    “怎的打開了?”校尉拱手笑道︰

    “將軍驗過……”重陽听罷無言,伸手揭去了符咒,將那盒子打開。校尉在旁笑道︰

    “仙長也一起回來,但卻不肯來此,說是郎中不與他飯吃……”重陽听罷且是哈哈笑來,轉頭望校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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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地是無他飯食,吃了也是禍端。”說罷伸手于布袋中捏了一些紅末放在手心,細細的揉了。那校尉听了奇怪,道︰

    “不消化麼?”然,重陽卻未理他,將手指放在鼻下聞了,贊了聲︰

    “嗯!好丹砂!此物非尋常能得之。”饒是幾句的所答非問,讓那校尉有些個尷尬,便擠出些個笑來道︰

    “道長好眼力,將軍也說此乃極品藥材。”那重陽听罷一愣,遂即便笑道︰

    “嗯,此話無差!”說罷,將那包裹包好,又貼好了那符咒。

    兩人說話,有眾親兵將一盒盒物品搬進草廬。那重陽道長忽然間一個愣神,遂,那臉色亦是個不對。且是掐指雙手算來。且又收了手指,慌忙自背囊中取出羅庚,便見的一個指針大動。此狀且是唬得那校尉也跟著緊張,便湊上去看那天心。倒是見過這重陽道長這羅庚亂轉。倒是不知其為何轉來,但覺是一個大不詳。

    咦?羅庚不是辯方向的嗎?怎的如此的神奇?估計你對“羅庚”這玩意有些個誤解,這物件從來不是用于指示方位的。羅庚是用來感“氣”的。你拿羅庚當指南針使估計它能給你帶鉤里。

    好吧,閑話少說。

    說那重陽感知不祥,倒是像是一種煞氣撞來,然卻是一個微不可尋,饒是算不出來此為何物。

    且回頭,便遠遠見一親兵手捧一個青色包裹往那屋行走。重陽低頭,看那羅庚,道了一聲︰

    “便是它了!”遂即,便叫住那親兵道︰

    “且停下,與我看來。”

    那親兵見重陽叫他便看向校尉,那校尉點手將他叫了過來。

    重陽打開那親兵手中青色包裹,里面如常亦是一個楠木的盒子,只是上面貼的符不同。看那符咒,且是讓那重陽驚叫一聲,慌忙收回手來。見此怪異,那校尉也湊上來看。倒是看了那符咒,心下饒是一驚,道︰

    “紫符……”校尉看罷脫口而出,便也是慌忙掩了口,望那重陽。

    畢竟上次見龜厭用“紫符銀”太過震撼,印象頗深。

    那重陽見到紫符銀亦是面色凝重。便字離位吸了口氣,起劍指畫符,欲伸手去揭那符咒看盒內為何事物。

    剛剛將那“紫符銀”揭開一角,且听得身後有成尋道︰

    “敘話,請重陽道長。”

    重陽听罷慌忙又將那“紫符銀”重新貼好,且又不甘的忘了那木盒拍手。

    長出了一口氣後,便拱手向草廬行了一禮。而後轉身對校尉躬了下身子,便轉身隨成尋入得草廬。

    那親兵且被唬的愣在當場,捧了那盒子呆呆的看那校尉,口中叫了一聲︰

    “官長?”

    听那親兵叫來,那校尉從愣神中醒來,看了看那木盒道︰

    “包好,好生送進了去。”

    那親兵得令,便是躬身退下。然,剛走兩步卻听得那校尉叫停。便慌忙捧了那盒子站定了腳步等著官長示下。

    那校尉又看了那木盒,掐了下巴沉吟片刻,倒也是無話可說。

    且望了那親兵道了句︰

    “需仔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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