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系統

第503章 前傳的外傳63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徐氏三千金 本章︰第503章 前傳的外傳63

    最後還是婁半城舍棄了津門的全部產業,甚至舍棄了京城不少煙館之類的產業,才算是扒上了一個貴人,人家給他留了一部分產業,換取沒人找他麻煩,留的什麼呢,一個軋鋼廠,一個機器廠,一個醫院,一個紗廠,以及一個皮毛廠,當然還有附屬的窯廠,電廠,煉焦廠,水泥廠等等。等于說把在京城的工廠全都給他留下了,相比于津門的家產,婁半城家產一下子去了八成,不說別的就一個曾經的機器局,規模就比這一堆玩意都值錢。但是形勢比人強,婁半城也得不認了,不過這也可以從側面看出來,當初婁半城當漢奸,依靠小鬼子到底掙下了多少家產。

    人家直接拿走了不說,還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要求婁半城要在短時間內把幾個工廠全都帶上正軌才能走,而婁半城則是利用這個機會,把幾家工廠里的年輕的技術骨干,直接全都抽空了,其中第一目標就是張平。為了能拉攏張平,婁半城甚至承諾到了京城之後會給崇實中學的聯系一下,送張永利,以及未來的張永發進去上學,而且學費他包了。

    要是沒有這個承諾,張平根本不可能答應去京城,他在津門都生活了小二十年了,親戚,朋友,老師,徒弟都在津門,這突然讓他去京城,換誰也不樂意啊,再說了,津門什麼環境,北方第一大城,北方工業重鎮,北方第一大港,北方重要的交通樞紐,這能是那個混亂的京城能比的。

    為啥一個入學名額,就能讓張平心動呢,因為,正常情況下,張平沒有資格繼續讀高中,公立的私立的都不要他,原因是他是從小鬼子辦的學校里出來的,初中畢業也不行。很多人肯定要問,為什麼何雨柱就可以借助學藝,不去這種學校上學,張永利兄弟倆為什麼就一定要去呢。其實很簡單,張平和何大清不一樣,何大清是個廚子,張平是個很有水平的工人。其次,何大清的工作單位可是在租界里面,而張平的工作單位,就是小鬼子在管,不去?弄死你。

    其實這個時候京城高中挺多的,但是有些學校不是有錢就能進的,比如教會學校,只有教徒的孩子能進,八旗學校,一听這名字,就知道,人家只要旗人,還有貴族中學,女中,子弟中學,這些一听就不是普通人能進的,哪怕是後來改了校名,變成了公立中學,但是他們的底子沒變,旗人中學還是只要旗人,貴族中學依然不要平民子弟,所以普通私立中學,就已經是婁半城能做到的最好的結果了。

    為了彌補兩個孩子的遺憾,張平才願意答應婁半城搬家的。其實這里面有我的一點點功勞,張平的四個孩子我都稍微點撥過,腦子是夠用的,否則,現在的張永發早就進廠跟著他爹學鉗工去了,而張永利,就算沒有我,這也是個聰明孩子,只要不出意外,大學生是沒有問題的,只是什麼大學的問題,不過那得建國以後,恢復統一高考之後了,畢竟現在他連上高中的資格都沒有。沒有了兩個孩子的遺憾,張平大概是不會同意跟著進京的,然後沒有特殊情況,會在五二年,被全國支援東北的運動中被調往東北。是不是我又間接的影響了張平的命運了呢。

    不過要說我要對老賈的死負責,我是不認的,因為如果沒有我的話,張平是沒有機會了,但是別忘了,知道家里怎麼落寞的人還有一個張喜,張喜現在可還活著呢,雖然職務依然不高,但是他還記得張家的仇恨呢。不過張喜能活到現在,好像也是因為我的影響,算了這是一筆糊涂賬,不算了,就算沒有張平,張喜,不是還有張順,張小花嗎,也許哪一天,老賈受傷或者生病,張小花怕花錢不給他治病,然後拖死他呢,反正老賈死在張家人手里,這是他的運。再說了,他也是找死,要不是他大晚上的喝的酩酊大醉,張平也沒有機會不是。

    我就說一點,現在京津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張平在津門買的房子在城市邊緣,只有五間房,還有一個很小的院子。但是他為了進京,把這套房子賣了,重新在琉璃寺附近買了一個新院子,這可是城區了吧,而且還是個不怎麼標準的小兩進院,大大小小二十三間房,居然還有剩,兩邊的房價居然差這麼多,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所以我說閻埠貴想把他爹的院子賣回本來,就是做夢。為啥要在這里買房子,因為離工廠近啊,方家胡同,大大小小的作坊式工廠一大堆。而且張永利要上學的高中,也在這里。不過不得不說,他的運氣是真好,沒有特殊情況,他所在的機械廠未來會被直接整合到第一機床廠去,那可牛大發了。

    張平進京之後,沒有和張小花取得聯系,在他看來,他已經和認賊作父的張小花徹底斷絕關系了,白天上班,作為大師傅,他的工作時間是相對比較自由的,晚上就抽空跟蹤老賈,這才有了一擊斃命。他們搬家是四六年上半年,張永利也直接開始跟班入學,他居然計劃著四七年三月份就開始準備考大學,也就說滿打滿算,他只有一年的時間來學習高中知識,而且目標定的很高,準備子承父業去清大工業學院上學去。不過以他的水平問題不大,考不上清大,還可以考慮別的大學嗎,比如交通大學。

    這個時候京大工學院和清大工業學院都很厲害,只是因為清大工業學歷史更悠久,底蘊更加深厚,所以名氣更大,京大工學院,實力其實一點也不差,尤其是在熱機方向,甚至更強一點。京大工科的沒落其實是因為五二年院系大調整,他的工學院合並到了清大的工業學院里面。張永利還是有心氣的,一門心思就想去個好的,所以選了清大。

    其實要說地理位置,京大是在二環內的,主校區在沙灘地區,就是紫禁城和景山公園的東北方向,緊挨著,黃金地段啊。五二年院系大調整之後,才搬到了為燕大準備的校址,和清大做鄰居去了,要不怎麼叫燕園呢,而清大則是一直在外面,一九年的時候,只有京大的學生活動,清大沒有動靜,第一就是他在城外,再加上他們的校史,一般不怎麼關心政治,這種活動大家也不喜歡通知他,沒有听到消息,等听到消息反應過來了,已經出不來校門了,被軍方和校方提前鎮壓了,然後一口大鍋,被學生們背了一百年。

    這時候沒有統一招生考試,各個大學各讀各的,清大的考試時間最早,是七月中旬,京大晚一點,是七月下旬,天大和交大都更晚,八月初才考試,所以理論上,他可以三個學校全都考一遍,然後擇優錄取。可是為什麼,七八月才開始,他三月份就要開始籌備高考呢,這就要提到這個時候特有的預科制度了。

    所有的在讀或者已經畢業的高中生,都可以報名參加高考,所以張永利是以在讀生的身份參加高考,只讀一年高中也行,是高中生就行。先參與所謂的預科考試,考的是初高中知識,預科過了之後,要在大學參加三個月的預科教育,不是免費的喲,和未來的選擇方向一樣,看看你是不是適合這個方向,如果適合,才能參加入學考試,不適合哪來的哪去,一般情況下,挨得比較近的幾個大學,相互之間是承認對方的預科的。當然這種預科僅限于部分專業,很可惜,工科基本都有。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來,大學根本不是給普通老百姓準備的,錢和時間,都不是普通家庭能扛得起的,也幸虧婁半城負擔了張永利的學費,否則哪怕張平也算是小有家產,兩個孩子他也養不起。甚至可以說,張平運氣好,才能讓老大和老二都上學,畢竟小鬼子為了能讓更多的孩子接受奴化教育,學費並不算高,一開始幾年甚至還管飯,否則就連小學到初中的學費,張平都承受不起。

    這些是後話,現在的核心是老賈死了。老賈的喪禮,張小花沒有參與,她那時候還在分駐所蹲著呢,賈東旭在全院的幫助下,發送了他爹,張小花並沒有見到她丈夫最後一面。從分駐所出來之後,張小花直接拿著菜刀要去找老聾子拼命,可把老聾子嚇壞了,還是易中海眼疾手快,冒險抱住了張小花奪下了菜刀才算完。

    控制住張小花之後,老聾子也沒有跟她解釋老賈不是她殺得這一類的無關緊要的話,因為說了沒用,直接反問了一句,你在我身邊時間也不短了,你覺得我要是想把老賈弄死,還能讓你有拿著菜刀和我拼命地機會。這句話不好听,但是確實讓賈張氏清醒了過來,大概她也明白,老聾子要想動手,那肯定是整個賈家雞犬不留,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別人身上。看著張小花想通了,老聾子這才表示,她確實想讓老賈死,結果他還沒有動手呢,人已經沒了,看在多年的鄰居的份上,人死賬消,以後他就不報復賈家了,饒他們母子一命。

    然後易中海在老聾子的指示下,決定收賈東旭為徒,把他帶進廠里去,也算是給賈家一個交代,僅此而已。但是這事說的好听,其實就是讓賈家交一個人質在易中海,或者說就是老聾子手里,利用賈東旭牽制張小花。至于學藝,咱們的賈東旭可是少爺秧子,哪能受得了軋鋼廠那麼重的勞動,再加上易中海自己水平就一般,而且他師父教他也不盡心,他還不願意教賈東旭,一個不願意教,一個不願意學,得,雙向奔赴的師徒,賈東旭開啟了混日子的過程。

    但是日子得照常過啊,賈東旭是學徒沒有工錢,賈家賺錢的壓力可就落到張小花頭上了,張小花作為曾經大夫人的重點培養對象,只要塌下心來,掙錢養家問題是不大的,她手藝很好,會做衣服,會做鞋甚至還會做靴子,相比于大院里其他婦女,她就是個全能型人才。再加上大家也有意無意的幫他宣傳宣傳,張小花的生意做的還不錯,糊口肯定是沒有問題。她甚至都會繡花,而且繡的還不錯,要是能接到一單繡花的活,賈東旭就能吃還幾個月的好東西。

    現在的張小花是對得起慈母這個詞的,家里的錢都是她掙得,但是絕大部分都花到了賈東旭頭上,無論她掙得多還是少,從來沒有餓著賈東旭。賈東旭有煙癮,家里日子不好過的時候,張小花一天只吃一頓飯,都沒有讓賈東旭斷了煙,一年不到,張小花直接瘦到了一百斤不到,和原來一百五六十斤的樣子對比非常鮮明,只可惜賈東旭似乎從來沒有理解過她這個當媽的,反而把這一切都當成了理所應當。大院里一大群人,看著也是都搖頭,這人不行。

    四七年初,就在張永利籌備著謀劃高考的時候,四合院里又出了一件大事想這件事對易中海兩口子,以及老聾子的打擊程度非常的大,易中海收養的兒子,易承宗,趁著兩口子不注意,直接卷錢跑了,把兩口子的家底全都清理出來了,只給他們留了一個飯錢,可把易中海氣壞了。也報警了,警察也受理了,而且僅僅過了五天,他這個養子的下落就已經查清楚了,只可惜,人死了,錢沒了。尸體也沒有運回來,是易中海請假過去埋葬的,實際上易中海一捧土都沒動,直接把人扔在亂葬崗喂狼了。

    他怎麼死的呢,警察殺得,易中海報警的時候給警察說了,這孩子跑的時候拿走了易中海所有的錢,這一點讓幾個人心動了,找的那叫一個積極,但是在找到之後,一看居然有這麼多東西,那能拿回去嗎,拿回去大頭就是領導的,所以兩個人一拍即合,死人不會說話,說踫上劫匪了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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