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的事情暫時交給趙雪,孔祥清和姜寒煙二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
姜寒煙不會開車,一路上都是孔祥清自己開,雖說雷克薩斯c的舒適度拉滿,但沒人換班難免會疲憊。
前方探路的鬼還沒回來,眼看著就要進入大西北了,二人決定休息一下,找了個酒店就住下了。
沒有呂詩雨的金卡,在這種地方消費確實有點頂不住,雖然做了局長,但每個月的工資依舊是死工資,做公務員的怎麼可能有錢,那些有錢的不是貪污就是腐敗,孔祥清可看不上。
房間里,孔祥清坐在床上對著電視,大拇指不停的按著遙控器換台,一百多個台被他翻了好幾遍,十幾分鐘過去了也沒確定想看什麼。
浴室里,姜寒煙沖了個澡,她推開門走出來,裹著個浴巾就好像孔祥清不在一樣。
“你擦干淨再出來不行嗎?”孔祥清說。
姜寒煙一屁股坐在床上,頭發上的水珠順著發梢滴落在床上,沒一會姜寒煙周圍的被褥就被浸濕了。
孔祥清丟下遙控器,“你沒必要這樣,孤男寡女的有意思嗎?”
“清哥,這麼久了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吧,劉珂 不在了,你不能總是封閉自己,得接受新生活。”
“工作要緊,我不想因為別的事情分神,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呂詩雨會殺了我的。”孔祥清說。
“每次都是呂詩雨,是不是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拿呂詩雨搪塞啊,呂詩雨是你什麼人啊。”
“是我的領導。”孔祥清說完,扭過身背對著姜寒煙躺下了。
姜寒煙氣得拿起遙控器丟過去,遙控器砸在孔祥清側腰上後彈到地板上。
孔祥清撲騰一下,坐起來彎腰撿起遙控器,“你呀你,摔壞了要賠錢的。”
“我不在乎。”
孔祥清轉過頭,看見姜寒煙盯著自己,身上的浴巾滑落掉在床上,明晃晃的大燈險些晃瞎了孔祥清的雙眼。
“你干嘛呢?”孔祥清問。
“丟遙控器啊。”
“這麼不注意,把睡衣穿上。”
“沒帶。”
“你故意的是吧。”孔祥清氣得拉開門去了陽台,他靠在窗台上點了一根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抽煙了,就好像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劉珂 學會了抽煙,即便是在禁煙區劉珂 也要抽兩口電子煙解解悶。
姜寒煙透過窗門看著陽台上的孔祥清,她喜歡孔祥清的原因就在這里,做事情認真,對感情專一。若是孔祥清現在說喜歡自己,或許自己就不喜歡孔祥清了。
孔祥清用大拇指和食指掐著煙,猛猛的嘬了一口,煙霧環繞著自己,一眨眼仿佛回到了過去。
姜寒煙推開門走了過來,他披著孔祥清的外套,外套寬大,顯得很不得體。
“里面套一件不行嗎?你這站在陽台上路人看見了以為你有病呢。”孔祥清說。
“怎麼可能看得見,大晚上的。”姜寒煙說。
孔祥清遞給姜寒煙一根煙,“抽嗎?”
“我還是算了,我可沒有自愈的肺部,我不想早早就死了。”
孔祥清呵呵的笑,“探路的鬼還沒消息嗎?”
“沒有,也不知道那個謝�躑隻蛗蛩牷@紉壞勸傘! br />
說巧不巧,二人在陽台上,看見了樓下一人鬼鬼祟祟的,他靠近孔祥清的車子,似乎要撬鎖。
“不是吧,我那輛車一百多萬呢,別給我刮了。”孔祥清氣得推開陽台門拿上槍就沖了出去。
姜寒煙想跟出去,可是自己只披著外衣,什麼都沒穿,不好跟出去。
到了樓下,孔祥清直接舉起槍走了過去,“干嘛呢?老子的車也敢撬?”
那人轉頭看了看孔祥清,“富二代嗎?”
“我是富一代。”孔祥清用槍頂在小偷的腦袋上,“信不信我殺了你,正好拿你泄氣。”
小偷舉起雙手,“你是警察嗎?就算是也不能隨意開槍吧。”
“我不是警察,我歸中央直接管理,殺了你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孔祥清狠狠的說。
小偷不信,“直接管理?安全局的?軍情處的?”
“可以這麼理解。”孔祥清轉頭看了看車子,還好沒什麼損傷。
小偷趁著孔祥清分神,反手打落孔祥清手里的槍,然後扭頭就跑。
孔祥清撿起槍朝著他邊跑邊射擊,幾聲槍響嚇壞了小偷。
“給我站住,信不信我真殺了你,本來我不想這麼做的。”孔祥清在停車場大喊。
姜寒煙站在陽台上,發現小偷不止一人,是團伙作案。幾個小偷靠近車子,幾秒鐘就打開了門,接著不知道如何發動的車子,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
孔祥清听到聲音,知道那是自己車子的音浪,扭頭就沖了過去,毫不猶豫的用身體擋在車子前。
開車的小偷嚇傻了,一打輪撞在了保安亭旁邊的柱子上,車子算是毀了。
孔祥清看著自己心愛的車子撞在柱子上,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這車子不僅僅是一百萬,還是孔祥清回憶劉珂 的介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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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氣了,面無表情的盯著幾名小偷,“給我過來站一排。”
幾名小偷身體不听使喚,走到孔祥清面前站一排。
孔祥清舉起槍對著第一個人,“那麼多賺錢的辦法,非要偷車。為什麼?為什麼啊!”
“抱歉,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誰賠我車?你們也知道那輛車多貴吧,我一輩子的工資都買不起。”孔祥清說。
“大哥,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我們剛偷了一輛邁巴赫送給你行不。”
孔祥清搖搖頭,扣動了扳機,小偷直接倒在地上。
其余人都傻眼了,想跑卻被孔祥清限制住,身體動不了。
孔祥清盯著他們,“我讓你們死個明白,我是孔祥清,中共超自然現象調查局局長,擁有強大無比的十余種能力,並且擁有億萬人求之不得的不死之身。”
幾名小偷滿頭大汗,一人甚至尿了褲子,孔祥清的名號很多人都知道,雖然只是在自己的地盤做土皇帝,但名聲早就傳開了。
“別浪費我的子彈了,咬舌自盡吧,所有人。”孔祥清說完,把槍收了起來。
小偷們一個接著一個自盡,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仿佛像多米諾骨牌一樣。
遠處兩輛警車駛來,孔祥清知道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觸發了酒店的警報。于是便迎面過去,“我是調查局的孔祥清,擊斃了幾名小偷,後事你們處理吧。”
警員看了看現場,“你這……罪不至死啊。”
“他們企圖攻擊我,這是死罪吧,我也算是領導人物吧。”孔祥清說。
警員撓撓頭,“這……我們很難辦,畢竟我們不是一個地區的,方便跟我們回去做筆錄嗎?”
“筆錄?”孔祥清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在執行什麼任務,做筆錄耽誤我時間放跑了超自然能力的罪犯你能擔得起嗎?你們管好普通罪犯就得了。”
警員無奈的笑了笑,“那我就簡單處理了。”
“有錢嗎?”孔祥清問。
“嗯?”
“我車壞了,沒法去追擊犯人,需要車。”
警員的五官扭在了一起,“不是,你這過分了啊,我們都是基層,哪來的錢,兩台警車已經是咱們所全部的交通工具。”
“征用一台,過後我還給你們。”孔祥清自顧自的走過去,拉開車門就坐在了駕駛位。
“不是,就算是你官職比我們高,但我們不歸你管,我們部門不同,地區不同,有權利拒絕你。”
“那好啊,叫你們所長來,我看看他怎麼說。”
警員不說話了。
“趕緊處理現場,這車我開走了。”孔祥清說完,一腳踹在車門上,車門彈了一下關上。一腳油門一打輪離開這里,去了地下停車庫。
幾名警員敢怒不敢言,孔祥清的名聲太大了,公職人員基本上都知道這號人物,臭無賴一個。
回到屋子里,孔祥清一頭扎在床上,姜寒煙靠過去幫忙脫下衣褲。
“清哥,你怎麼這麼生氣,不就是一輛車。”
“那是我和劉珂 唯一的羈絆。”孔祥清轉過頭,滿臉的淚水,“而且我買不起車了,一百萬啊,白瞎啦。”
“這還不簡單,找個人給你送禮就好了。”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是啊,你每天早上不都收人家的賄賂嘛。”
孔祥清搖搖頭,“你知道什麼,那些都是值得調查的東西,不是單純的錢財。”
“所以啊,你變通一下,有大老板求你,你就讓他給你買一輛雷克薩斯就好了。”
“c,別的不要。”
“好好,c,就買最好的。”姜寒煙抿嘴笑,“男人真是長不大,不就是喜歡車嘛,說的那麼好听。”
孔祥清翻白眼,“你不知道那車多舒服。”
“換個敞篷的吧,你那車我坐膩了。”
“喂喂喂,還挑上了,c敞篷車又得貴不知道多少。”
“反正有人送,你擔心什麼。”姜寒煙嘟嘟嘴,“清哥,你看呂詩雨過的多好,想要打敗你的敵人,就要了解你的敵人,她做什麼,我們也做什麼。”
孔祥清看著姜寒煙,發現姜寒煙也變了。似乎每個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和階段都會改變,劉珂 也是,安娜也是……
姜寒煙盯著孔祥清,“喂,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能不能去地上睡,那邊床都濕透了,你說你也不擦干。”
“滾犢子,你去地上。”姜寒煙一腳把孔祥清踹地上了,孔祥清還沒反應過來,姜寒煙就脫光光鑽進被窩。
“不是,我是你老板,你敢這麼對我?”
“出任務我倆是搭檔,憑什麼女孩子睡地上啊。”姜寒煙咯咯的笑,“有本事和我擠一起呀,我不信有男人真的能忍得住。”
“好啊,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看。”孔祥清掀開被擠了進去,雖然有些血脈膨脹,但孔祥清能壓住槍。
“你真無聊。”
“快睡覺吧,休息好了繼續趕路,麻風王不能小覷。”孔祥清說,“听名字就知道不是簡單的人物,你知道麻風有多恐怖嗎?”
“不知道。”
“你歷史好嗎?知道十字軍嗎?”
“知道。”
“耶路撒冷的麻風王……”
“別想了,不過是名字相同罷了,之前咱們局的韓曉珍還自稱聶小倩呢,也沒什麼能耐啊。”姜寒煙說。
“或許是我多慮了吧。”孔祥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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