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黑面和往常一樣守著陳聰聰,陳聰聰安全回去後自己才回家。
晚上,下起了雨,早春的雨滴不算大,但很密,不打傘的話沒一會就濕透了。
黑面躲在屋檐下,等著雨停。
這時,周玉婷從遠處小跑過來,她似乎被雨澆透了,襯衫緊貼著肌膚,內衣若隱若現。
“等雨停啊。”黑面客氣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周玉婷故意說。
“雨停?”黑面笑了笑,“你叫雨停嗎?”
“嗯,我叫玉婷。”周玉婷說,“怎麼稱呼你?”
“我沒名字,早就沒有了。”黑面搖搖頭,“一直賣身給人家老板工作,我都懷疑我到底是不是npc。”
“真搞笑,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周玉婷說,“抽煙嗎?”
黑面搖搖頭,“戒了,我妹妹有病,我不能再抽煙了。”
周玉婷掏出煙遞給黑面一根,“在外面,抽一根解解乏吧,男人的壓力我懂。”
黑面望著周玉婷,似乎是找到了久違的知己一般,他伸出手接過煙。周玉婷故意快速縮回手,然後低下頭自己點煙。
“你別那樣看著我,我們不可能。”周玉婷說。
“你想多了吧,我只是看了你一眼,你就想到我們以後了?或許雨停後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黑面無奈的笑了笑。
周玉婷給黑面點著煙,“所以說,你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不是。”
“那就別讓雨停了。”
“什麼意思?”
周玉婷拉住黑面的手,朝著自己的小街跑去,黑面仰頭感受著細雨拍打著臉頰,好舒服,好溫柔。
進入小街,周玉婷將黑面推在牆壁上,“如果我是小姐,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怎麼會,我長成這樣,你能正眼瞧我,我都燒高香了。”黑面說。
“男人長什麼樣無所謂,最重要的是陪伴,你給得起嗎?”周玉婷問。
“可能給不起,我得花時間陪我妹妹,我妹妹有絕癥。”黑面說。
“那你現在陪著誰呢?”周玉婷問。
“你。”
“走,跟我進去。”周玉婷拉著黑面的手,到了自己的屋子前,門沒鎖一推就開。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屋內掛著彩燈,牆上和床單都是粉色的,很有少女氣息。
黑面的心跳加速,沒想到進展這麼快,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八百。”周玉婷一邊脫一邊說。
“慢著,咱們先聊一聊行嗎,雖然你是干這一行,但我們的相遇純屬意外對吧,並不是我來小街找小姐。
周玉婷眨了眨眼,“那你走吧。”
“不是,你難道是故意搭訕我的?為了錢而已?”
“是的,你這種男人,一看就很有錢。”
“因為我臉上有疤?看上去像是黑社會?”
周玉婷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干不干,不干就滾。”
黑面被周玉婷這態度轉變搞的糊涂了。
“一會還有客人,你還有一小時時間。”
“為什麼干這個,我可以養你,我老板是北部最有錢的企業家,我一天的工資就比得上整條街一個月的。”黑面說。
周玉婷露出譏笑,“你養我?誰知道你會不會和別的女人說同樣的話,你既然那麼有錢,肯定包養不少小姐吧。”
“你就這麼看我?”
“不然呢,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周玉婷說。
黑面盯著周玉婷,“或許是你的環境造就了你的看法,答應我,別干了,我養你。”
周玉婷輕蔑的看著黑面,“我最討厭別勸我從良了,我沒有從良的理由。”
黑面不知道說什麼,他不了解周玉婷的過去,心想著她可能被愛傷過,或是從小就被父母拋棄。
周玉婷靠過來,“干不干,聊得還不夠多嗎?”
“可以干,但我要做你最後一個男人。”
“想得美,不知道這句話听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出繭子了。”周玉婷說完故意捂嘴笑了笑,“你一只耳朵,怕不是會听不見別人說話吧。”
黑面有點傷自尊。
“那讓我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吃了唄,我還沒試過和沒耳朵的人做呢,肯定有趣。”周玉婷盯著黑面的耳朵。
黑面有點慌,“你什麼意思?”
周玉婷推倒黑面,一口咬住黑面的耳朵,瞬間床單被濺上一道血跡。
黑面推開周玉婷,“別逼我打你。”
周玉婷咀嚼著耳朵,緩緩的褪去衣服,“別打我,溫柔一點,我討厭暴力的男人,我們女人不是男人的玩具,愛是相互的。”
黑面捂著耳朵眼前有點暈。
“干不干,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周玉婷朝著黑面爬過去。
黑面慌張的跑了出去,跌跌撞撞的沖出小街。
雨停了,玉婷沒有追出街,也停了。
黑面轉頭看著街里的周玉婷,愛與恨並存。
周玉婷朝著黑面揮手,“抱歉,我只想讓你對稱一下,我可以幫你找義體醫生安裝人造耳朵,你這麼有錢不會舍不得吧。”
黑面听到這里,不由自主的走了回去,“真的?”
“真的啊,還可以幫你整個容,這條街八成的小姐都整過容,不然你以為小姐怎麼都那麼美。”周玉婷嘿嘿的笑,“不光是面容,幾乎所有人的小妹妹都做過,這樣才能粉嫩如初。”
“現在帶我去。”黑面說。
周玉婷指著自己,“我光著呢,怎麼去,容我穿上衣服吧。還有你也換一身吧,肩膀上都是血,走到外面怕會有人報警。”
“好。”
黑面徹底中了圈套,周玉婷不急著吃掉黑面,打算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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