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主妻子無奈的笑了笑,“殺了我,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我不會屈服于權貴的,我只想為我老公找個公道。”
“沒有公道。”劉珂 冰涼涼的說道,“你知道我殺死多少無辜的人嗎?你知道我做了多少違背良心的事情嗎?這個世界沒有公道,我來和你談就是想給你一條活路知道嗎?不然你早就死了。”
車主妻子流下了淚水,“我老公死的好慘,他硬生生的用刀子割開了腹部,徒手伸進去掏出來心髒,那畫面一直在我的腦海里回蕩,我睡不著吃不下,我其實生不如死。”
“那麼,你真的想死嗎?”
“殺了我吧,反正我一個小人物什麼也做不了,你們這幫官官相護的東西,讓我對這個世界太失望了。”
劉珂 笑了笑,“每個人都對這個世界很失望吧,但還得堅強的活著。”
“還是殺了我吧。我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劉珂 掏出配槍,對著車主妻子的頭,“抱歉,殺死你丈夫的人,是我的丈夫。”
听到這句話,車主妻子瞪大雙眼,剛要拼死一搏,槍響倒在地上。
劉珂 收起槍,遺憾的離開。
身為公職人員,應該保護好老百姓。但身為孔祥清的未婚妻,他只能選擇保護孔祥清。
事情處理好了,一段時間都風平浪靜,孔祥清帶著劉珂 去見了自己的父母,父母對劉珂 喜愛的不得了,劉珂 長得可愛漂亮頭腦又靈光,而且還是領導,太完美了。
“等到立春,就辦婚禮吧。”母親說。
“好呀,我希望早點和歐巴結婚。”
“咱們家也沒什麼錢,孔祥清一個基層公務員賺個死工資,彩禮錢可能你得多擔待一些了。”母親說道。
“沒關系的,我不要彩禮,我只要孔祥清。”劉珂 說。
“你瞧瞧,你這姑娘。”母親大笑,然後看著孔祥清,“兒子,你若對她不好,我可不饒你。”
“我知道了媽。”孔祥清說。
劉珂 沒有父母,看見孔祥清的父母格外親切,她喜歡這里,她喜歡一家子的感覺。
孔祥清坐在這跟木頭人一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自己去外面抽煙,看著街角的雪都融化了,很多綠植都發芽了。
春天來了,全新的開始,忘掉過去吧,找個機會把上帝之言還給呂詩雨,自己想不用了,這麼恐怖的能力,不適合自己。
婚禮前一晚,孔祥清去面見呂詩雨,他希望呂詩雨能收回能力。
呂詩雨對著孔祥清笑了笑,“為什麼不早點還給我?”
“抱歉,我太貪了。”
“現在想送回來,已經晚了。”呂詩雨說,“你若一定要丟掉,那我只能給劉珂 了。”
“別啊。”
“明天的婚禮,我會到場的,到時候我將你的上帝之言送給劉珂 。”呂詩雨說道,“算是給你們的新婚禮物吧。”
“那還是我自己留著吧。”
“由不得你了。”
“你沒有位置儲存了嗎?”孔祥清問道。
呂詩雨眯著眼,“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抱歉,我說錯話了。”
呂詩雨歪著頭,“走吧,明天見。”
“好的。”孔祥清只得離開。
婚禮現場,來了很多人,甚至有些人孔祥清都不認得,大多都是商人和一些低級的官員,想來蹭一下孔祥清的人氣順便結交更多有價值的人物。
送來的禮物堆滿了倉庫,孔祥清的父母收錢收到手軟,他們從沒想過孔祥清和劉珂 的人緣這麼好。
劉珂 很激動,她穿好了婚紗坐在梳妝台前面,恨不得現在就前往現場,直接撲在孔祥清的懷里。
孔祥清穿好了西服,對著鏡子照了照,還人模狗樣的。他整理一下領帶,在胸前的口袋里插了一朵玫瑰花。
主持人活躍現場,人們歡呼雀躍,孔祥清走了出來,站在台上。
一卷紅毯展開,在禮堂上畫出了一條長長的“紅線”,接著大門展開,劉珂 走了進來。
所有的燈光全都被劉珂 吸在身上,她光彩奪目,晃瞎了在座男人們的狗眼。
她踩著紅線朝著孔祥清走去,孔祥清迫不及待的來迎接。
二人手拉著手所有嘉賓都鼓起掌。
主持人滔滔不絕的念著稿子,他大喊著,嚎叫著。
“今天,天作證,地在看,所有的親朋好友現場的嘉賓們一起見證。”
“請問新郎,你是否願意和你面前的這位女士結為夫妻,願意以丈夫的名義照顧她一生一世,不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或是疾病,無論她年輕靚麗還是白發蒼蒼,不論順境還是逆境,都始終如一的愛她,尊重她,保護她,並用你所有的努力去滿足關于她的幸福幻想。”
“帥氣的新郎官,你願意嗎?大聲告訴現場的所有人。”
孔祥清接過麥克風,望著在場的大家,剛要說話,看見了齊冰冰在人群中。
齊冰冰戴著帽子和口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孔祥清還是看出來了。
劉珂 發現了不對勁,心里有點慌。
孔祥清不去看齊冰冰,事情走到這一步了,也沒有辦法回頭了,他鼓起勇氣說,“我願意。”
掌聲如雷,響徹禮堂。
“我不願意。”齊冰冰喃喃的說,“孔祥清,你我雖然是敵對關系,但我對你動了真感情。或許剛開始見到你是想耍你騙你,但是我現在是真的愛你。”
只可惜,齊冰冰的話語淹沒在了掌聲之中,沒人听到,她扭頭離開了現場,淚水將口罩浸濕了。
主持人繼續問新娘,他說了一長段,最後大聲對著麥克風問,“貌美如花的新娘,你願意嗎?”
劉珂 露出笑容,拿著麥克風對著面向所有人大喊,“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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