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禿頭一聲令下,他的一眾馬仔便如同接到沖鋒指令的惡犬,凶神惡煞地拎著短棍,從四面八方朝著于彤迅猛撲去。于彤眼神堅定,毫無懼色,她身姿颯爽,宛如即將出征的女戰士,雙手緊緊握著那半截鍬把,毅然決然地迎著那如潮水般涌來的洶洶之勢,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
剎那間,空氣中仿佛彌漫起一股無形的硝煙,雙方如同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轟然相撞,即刻陷入混戰之中。向著于彤撲來的六七個馬仔,臉上帶著猙獰的笑,似乎篤定眼前的女子不堪一擊。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料到,于彤竟如同一頭覺醒的母獅,出手快若閃電,每一記攻擊都精準無比,且下手狠辣似猛虎出山。她手中那半截鍬把,在她的舞動下仿佛有了靈魂一般,呼呼生風,舞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只見鍬把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帶起陣陣風聲,每一次揮動都精準地落在馬仔們的身上。那些打手在她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恰似土雞瓦狗一般,不過幾個照面,便已有三四個如斷了線的風箏,慘叫著倒下,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轉瞬之間,剩下的幾個打手已然是鼻青臉腫,原本囂張的氣焰被徹底打壓下去,狼狽不堪地抱頭鼠竄,退回到禿頭身後。他們臉上滿是驚恐與畏懼,看向于彤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最初的輕視。
禿頭見狀,不禁瞪大了雙眼,那雙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他著實沒有料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實則蘊含著無窮力量的女人,竟如此身手不凡,厲害得超乎他的想象。今日他領著這群人前來,本就是沖著要賬而來,在這混亂之際,他心中還勉強分得清輕重緩急。
“哼,今日暫且放過你這瘋婆娘,算你運氣好。我且去找于家那個老東西算賬,他可別想躲過去。”禿頭咬著牙,惡狠狠地撂下這句話後,便一甩袖子,領著一眾手下,邁著重重的步伐,氣勢洶洶地朝著于老爺子所在的方向走去,那架勢仿佛要將整個于家都踏平。
于彤對這些人的威脅壓根就不屑一顧,她心中對這群無賴充滿了鄙夷。只見她輕哼一聲,頭也不回,徑直轉身離去,那灑脫的背影仿佛將這一場充滿硝煙的紛爭,徹底拋諸腦後,留給眾人一個決絕而又孤傲的身影。
禿頭帶著一眾手下如同一陣狂風,呼嘯著沖進車間。一進入車間,他便囂張地大手一揮,指使手下迅速將于家人團團圍住。那些手下如同訓練有素的獵犬,迅速散開,將于家人圍在中間,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禿頭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尋著,很快,他的視線便定格在躺在地上的于老爺子身上。他在江湖摸爬滾打多年,可謂是閱人無數,經驗豐富得如同那歷經歲月的老狐狸。只一眼,他便敏銳地察覺到老爺子的情況不容樂觀,那蒼白的臉色,微弱的呼吸,無一不透露著生命的脆弱。禿頭心中不禁一陣頭疼,暗自思忖︰這于家主事的人已然倒下,我必須得盡快找出于家此刻誰說了算,不然這三千萬欠款可就打水漂了。
他心里十分清楚,若是讓銀行知曉了于家如今的狀況,銀行必定會毫不猶豫地第一時間啟動財產保全程序,屆時法院也會配合銀行來查封于家的資產。一旦走到那一步,自己想要拿回欠款,可就難如登天了。
此刻,禿頭心急如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心只想盡快拿到于家的不動產,以挽回自己的損失。他的目光在于家人中急切地穿梭,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個在借貸合同上簽字的于浩的模樣。然而,他搜遍了整個車間,都並未看到于浩的身影,倒是瞧見了和于浩一同前來的于卓。
禿頭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二話不說,幾步便跨到于卓面前。只見他伸出手,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死死抓住于卓的衣服領子,手上青筋暴起,用力一拽,將于卓整個人拖到了一旁。于卓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那個于浩呢?還有,你們于家現在到底誰還能主事?別跟老子裝糊涂,趕緊說!”禿頭聲色俱厲地吼道,那聲音仿佛要將車間的空氣都震碎,臉上的橫肉隨著吼聲不停地抖動。
“我們于家一直都是我爺爺主事,現在這種情況,最要緊的就是趕緊把我爺爺送去醫院啊,人命關天吶!”于卓心急如焚,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急,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幾乎是帶著哭腔在懇求。
禿頭一听,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原本就陰沉的臉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惡鬼。他抬腿便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了于卓的小腹上。這一腳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于卓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捂住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冷汗如雨下。
“去你娘的,你當老子是什麼人?是那慈悲為懷、任人拿捏的善男信女不成?還想把這老東西送去醫院?你他娘的淨想些美事!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個于浩到底在哪?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有你苦頭吃!”禿頭怒目圓睜,眼楮里仿佛要噴出火來,活脫脫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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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兒呢,這一會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真的沒騙你,我也正找他呢。”于卓此時也是滿心疑惑,一頭霧水,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于浩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先行溜走,把他們這些人丟在這里獨自面對這困境。
“哼,他跑不了。這里有于浩的住址,還有他老婆工作的單位,孩子上學的學校,你們四個,現在立刻就去,想盡一切辦法務必把他給我抓回來。要是抓不到,你們也別回來了,自己看著辦!”禿頭經驗老到,迅速做出安排,眼中閃爍著陰冷而又決絕的光。那四個手下听了,趕忙點頭哈腰,領命而去,腳步匆匆,仿佛晚一步就會大禍臨頭。
于卓一听,猶如五雷轟頂,瞬間感覺渾身冰冷如墜冰窖。他心里清楚,這幫人對于家人如此了解,自己的老婆孩子這下根本就逃不掉了。禿頭這一招太狠了,簡直是抓住了他的軟肋。想到老婆孩子可能面臨的危險,于卓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痛苦不堪。
禿頭一把將于卓拉回到于家人那邊,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如同一個惡魔。他大聲吼道︰
“你們誰有房產、股票、債券,現在統統都給老子交出來。老子當初可是好心借給你們于家三千五百萬,要是你們還不上,老子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殺人放火對老子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你們都給我掂量掂量!”那囂張的聲音在車間里回蕩,震得眾人的耳膜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一直昏迷的于老爺子微微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眸中,原本的睿智與堅毅已然被痛苦與疲憊所取代,只剩下一絲微弱的光芒。
“爸,你醒了?”于彤的爸爸于偉達見狀,頓時淚如泉涌,一下子撲到于老爺子面前,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支撐一般,癱倒在老爺子身旁,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傷心欲絕。他的哭聲在寂靜的車間里顯得格外淒涼,仿佛在訴說著這個家庭此刻所遭受的苦難。
于偉達的大哥于偉天見老爺子醒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心中一直懸著的巨石終于落下了一點。他急忙推開于偉達,動作略顯急切,俯身看著于老爺子,眼中滿是關切與擔憂。
于老爺子剛才已經听到是借貸公司的人前來要賬了。他心里明白,銀行或許還會按規矩辦事,不會把他們于家人怎樣,畢竟銀行有著一套正規的流程和監管。可這些借貸公司的人,那可都是些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主兒啊,為了拿到錢,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想到這里,老爺子心中一陣悲涼。
于老爺子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話,卻感覺喉嚨干澀得厲害,仿佛被火灼燒一般。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擠出幾個字。于偉天見狀,知道父親這是有事要交代,趕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與地面踫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輕輕地貼到老爺子嘴邊,屏住呼吸,仔細聆听。
“把別墅還有幾處房產過戶給他們,要是晚了就來不及了。保住家人的命,比什麼都重要……”于老爺子此時滿心悲戚,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每說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他心中,只覺得于家人能保住性命活下去,便已然是萬幸了,那些身外之物,此刻又何足惜呢。
于偉天趕忙站起身來,眼中滿是無奈與痛苦,但此刻也只能听從父親的安排。他看向禿頭,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與屈辱,說道︰
“我父親交代了,把我們于家的別墅還有幾處房產過戶給你們。”
禿頭對于家的不動產早就暗中做過詳細調查,對每一處房產的價值和位置都了如指掌。他心里清楚,于家的別墅加上其他不動產,雖說抵不上于家欠自己的錢,但也相差無幾了。只要拿到這些不動產,自己的損失便能挽回大半。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辦手續。別想給老子耍什麼花樣,不然有你們好看的。”禿頭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貪婪。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一旁的于冰身上,頓時又生出了一個壞主意。
“把她也帶上,咱們得防著你們耍什麼花招。就讓她當個人質,要是你們敢不听話,她可就遭殃了。”禿頭一聲令下,立即有兩個人如狼似虎地沖過去,一左一右抓住了于冰。于冰嚇得臉色蒼白,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
于偉天心中明白,如今這緊要關頭,實在不能再生出什麼事端來,否則整個于家都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還是先把眼前這棘手的困難應付過去再說吧,至于以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暗暗握緊了拳頭,心中滿是不甘與無奈,卻又不得不暫時屈服于禿頭的淫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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