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給我發定位,我去見爺爺。”徐雅最終做出決定,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盡管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但內心的糾結還是難以掩飾。
她心里其實十分矛盾,一方面清楚家里人對吳添的反感和擔憂,另一方面又覺得去見吳添的爺爺只是基于基本的人情和曾經那份所謂的知遇之恩,她不斷在心里給自己找著理由,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探望,不會有其他的牽扯。其實她心里清楚,她是根本抵擋不了豪門夢和對權力掌控的欲望。
徐家幾人听到徐雅的回答,都露出失望的表情。徐父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憂慮和不滿,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仿佛心中壓著一塊大石頭。徐母則瞪大了眼楮,滿臉的難以置信,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時語塞。而徐家的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眼神中流露出對徐雅這個決定的不理解和擔憂。
徐雅回頭立即看到家里幾個人的表情。她的臉立即就尷尬的紅了,像熟透了的番茄一般。她十分心虛地低下頭,雙腳不自覺地在地上蹭著,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角,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般亂跳。她知道家人是為她好,可她又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輕易放棄那些已經付出的東西,尤其是在婚禮上花費的巨額金錢。那可是她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如果不去爭取回來,自己就像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她匆匆走向衛生間洗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水龍頭里的水嘩嘩地流著,她捧起一捧水撲在臉上,冰冷的水刺激著她的皮膚,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徐雅出來時,徐母拉住她問,“小雅,你怎麼還要接觸吳添?”徐母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明顯的疲憊和焦慮。
“我不是接觸吳添,是吳添的爺爺進了醫院,我去看看他。”徐雅解釋道,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的理由更加充分。她心里卻有些發虛,不敢直視徐母的眼楮,眼神四處游移著。
“那不是一回事嗎?你還想回歸你那個家嗎?”徐母皺著眉頭,滿臉擔憂,眼楮緊緊地盯著徐雅,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媽,方源要不要我,我現在不知道。可是我的錢都花在婚禮上了,就我那件婚紗就要十幾萬,都是我自己花的錢。我不拿回來,我不就虧了。再說,我就是見見吳添的爺爺,這有什麼關系?我的這個副總就是他任命的,他一直對我有知遇之恩。”徐雅說的極其違心,她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那個副總是方源給她的。可是現在她不這麼說,還能怎麼說呢?她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松開。
徐母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她知道徐雅從小脾氣就倔,還特別會扯謊,她是真的沒有辦法。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失望和無奈。
徐雅簡單化妝,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她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打氣。她心里想著,不管怎樣,先去看看吳添的爺爺再說吧。她輕輕地關上了門,那關門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徐家立即陷入一片沉默。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氛,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吳添很快就到了。徐雅坐在副駕駛。吳添的手又放在了徐雅的腿上。徐雅厭惡的打開她的手,心里一陣惡心。她現在後悔了,她應該坐在後面,離這個厭惡的家伙遠一點。她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嘴唇緊緊地抿著。
吳添無所謂的笑笑,發動汽車去了醫院。汽車在路上疾馳著,窗外的風景快速地向後退去,徐雅卻無心欣賞。
在住院部一個單人間病房,徐雅見到了吳萬豪。現在的吳萬豪早已沒有了白天的囂張。他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像一張白紙一樣,沒有一絲血色。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焦慮,頭發凌亂地散在枕頭上。
吳萬豪上午到了酒店,立即就收到了一連串的噩耗。首先是所有訂單都被取消了。後面的訂單一份都沒有收到。吳萬豪立即聯系一些關系極好的長期客戶,可是那些客戶已經知曉了吳添和徐雅之間的齷齪事,他們都表示,以後不會再有合作。銀行的貸款就要到期了,現在這個局面,吳萬豪根本不知道還能去哪里拆借資金。他深知,人要是順的時候,大家都是把錢往你手里塞,就怕你不接著。可是當人走背字的時候,連狗都不會理你。所有人都是躲著你,怎麼可能把錢借給你?
吳萬豪心里又氣又急,他的手緊緊地抓著被子,指關節都泛白了。他知道,這些事不是方源出去說的,因為方源還要臉,並且他也沒有渠道聯系到那些客戶,做這事只能是圈子里的人。這都是那些對手的杰作。對手這是要置他的萬豪酒店于死地啊。
現在吳萬豪知道,破局的關鍵就在方源身上。如果方源拿回他的管理系統,並且對萬豪大酒店的管理系統進行升級。那他的萬豪大酒店就可以渡過難關。
吳萬豪知道,現在方源已經恨死吳添,根本連談的機會都不會給。他立即想到了徐雅,現在或許只有徐雅可以解決問題。他看著徐雅,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懇求,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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