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集團那座宏偉的大廈內,燈光璀璨卻透著冰冷的氣息。李允真躺在安保部的椅子上,發出輕微的鼾聲。
此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那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李允真被嚇了一跳,隨即迅速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突然的驚醒,讓她的心跳急劇加速,她看了看屏幕,是丁青打來的,她趕忙接通電話。
&34;允真啊,我給你在國內找了3個幫手,你現在去機場接一下他們。&34;丁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幾分疲憊,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那聲音里隱含的疲憊讓李允真心頭一緊,看來這陣子,大家都不太好過。
李允真應了一聲,簡短而有力,好幾天沒睡覺的她,似乎也不想浪費口水多說話。
掛了電話,李允真快步走向地下車庫。
拿了輛車鑰匙後,她便向地庫走去。
她在眾多車輛中找到了一輛白色的現代悅動,車身上落了些灰塵,顯然有些時日沒開了。
在灰塵的覆蓋下,車子看起來有些落寞,就像是被遺忘在角落的玩具。
李允真走到車旁,輕輕拂去車窗上的灰塵,透過模糊的車窗,看著車內略顯陳舊的內飾。
她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車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陳舊氣息,混合著皮革和塑料的味道。
她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打開車窗通風。清新的空氣涌入,稍稍驅散了些許沉悶。
發動車子,引擎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還好電池沒虧電。
李允真握緊方向盤,腳踩油門,朝著機場駛去。
到了機場,李允真站在出口處,周圍人來人往,嘈雜的人聲和行李箱滾輪在地面上滾動的聲音不絕于耳。
機場大廳的玻璃穹頂投下柔和的自然光,空調吹出的冷氣與外面涌入的熱浪在出口處交織,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她的眼楮在人群中搜索著,眼神中透著一絲不耐煩。
不一會兒,她看到了三個身影,那獨特的氣質讓她瞬間就認出了他們,可看清他們的樣子後,她頓時有些無語。
這三人的形象簡直一塌糊涂,就跟難民進城似的,與機場里衣著整潔的旅客形成鮮明對比。
走在最前面的,身材矮壯,他的頭發亂糟糟的,像個鳥窩,幾縷發絲在機場的冷氣中輕輕擺動,似乎許久未曾打理。1號工具人,後續簡稱爆炸頭)
穿著一件洗得發白且皺巴巴的黑色夾克,夾克上還有幾處磨損的痕跡,每一道褶皺都仿佛在訴說著它的歷史。下身搭配著一條肥大的牛仔褲,褲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腳上蹬著一雙破舊的運動鞋,鞋帶松松垮垮地耷拉著,走起路來,鞋子發出&34;啪嗒啪嗒&34;的聲響。
中間那位,身形瘦高,仿佛一根竹竿,面色蠟黃,顴骨突出,整個人看起來營養不良。深陷的眼窩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像是越獄出來的在逃犯似的。2號工具人,後續簡稱瘦子)
一件灰色的連帽衛衣緊緊裹在身上,帽子戴在頭上,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無神卻又透著警惕的眼楮。
他的眼神不停地在周圍掃視著,手指時不時地摩挲著衣袖,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安。
最後一個,留著個板寸頭,頭發短而硬,像一根根鋼針,在頭頂上倔強地豎立著。3號工具人,後續簡稱刀疤臉)
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從眼角延伸到嘴角,在日光燈下泛著淡淡的白色,為他增添了幾分凶狠的氣息。
身著一件深藍色的工裝外套,衣服上還有幾處油漬,那些污漬就像是一幅抽象畫,講述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下身是一條緊繃的黑色褲子,將他粗壯的雙腿緊緊包裹。他走路時,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要將地面踏出一個坑來。
這三人的模樣,這難民一樣的氣質,給了李允真一個大大的震撼。 qnd找的什麼歪瓜裂棗!
李允真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不滿的情緒,走上前,看著他們,用略帶疑惑的語氣問道︰&34;你們會說韓語嗎?&34;她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生怕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三人點了點頭,動作整齊劃一,像是經過了訓練一般,那默契的程度讓李允真心里一驚。
隨後,用帶著些口音的韓語向她問好,聲音低沉而簡短,透著一股不善言辭的感覺,看起來都有點社恐。
那獨特的口音中夾雜著一絲生硬,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狠厲。李允真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跟自己走。
她領著三人穿過熙攘的人群,朝停車場走去。
來到車旁,李允真打開車門,讓他們上車。
三個大男人擠在後座上,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語,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只有車載電台里傳來的音樂打破了這份沉默,但那歡快的旋律卻顯得格外突兀,反而讓氣氛更加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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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允真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後座的三人。
矮壯男子坐在中間,像座小山一樣。瘦高個縮在角落里,眼神依舊警惕地打量著窗外。留著板寸頭的男子則靠在另一側,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膝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在城市的街道中穿梭,目光不時掃過路邊的餐館。李允真打算開車帶他們去吃飯。
終于,她找到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安靜的餐館,餐館的招牌有些褪色,門口的霓虹燈也有幾處不亮了,但店內透出的溫暖燈光卻讓人感覺格外親切。
李允真將車停在餐館門口,帶著三人走進店內。推開門,一股烤肉的香氣撲面而來。
店內的裝修風格簡約而樸素,牆壁上掛著幾幅簡單的風景畫,有些發黃的白色牆壁透著歲月的痕跡。
木質的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桌面上的油膩反射著昏黃的燈光。
一個穿著圍裙的服務員迎了上來,看到這群形象特別的客人時,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但很快就恢復了職業性的微笑。
李允真要了個包廂,服務員領著他們穿過狹窄的過道,來到一間略顯局促的包廂前。
包廂的門一關,仿佛與外界隔絕成了另一個世界。
坐定後,李允真開始仔細打量起這三個人來。
燈光下,他們的面容更顯粗獷,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歲月和經歷留下的痕跡。
&34;你們從哪兒來的?&34;李允真率先打破沉默,她的聲音在密閉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爆炸頭抬起頭,目光如炬︰&34;我們從中國吉林省的延邊來。&34;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股子狠勁。
李允真又問︰&34;你們知道自己是來干什麼的嗎?&34;她心里總覺得這三個人看著不太靠譜,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
三人對視了一眼,那一瞬間的眼神交流仿佛已經達成某種共識。&34;知道,也許要殺人。&34;他們的語氣平淡,仿佛在談論今天的天氣,這種淡然反而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李允真打量他們的同時,三人也在打量她,也不知道丁老板為什麼派了個漂亮女人來指揮他們。
沒過多久,一盤盤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擺滿了桌子。
烤肉的香氣在狹小的空間里彌漫,三人也不客氣,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仿佛幾天沒吃飯似的。
他們的動作粗魯而迅速,筷子不停地在盤子里穿梭,不一會兒,盤子里的菜就少了一大半。
李允真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一邊暗自觀察著他們。
這穿著,咋看也不像是過過好日子的人。2020年的中國,應該不至于落魄到這種地步吧?李允真暗道奇怪。
&34;丁青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接這個活?&34;李允真狀似隨意地問道,語氣中卻帶著試探。
三人中的瘦高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34;一人3萬人民幣。&34;他說這話時眼神閃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這個價格,李允真差點沒把嘴里的肉噴出來。
她咧了咧嘴,心里暗罵丁青吉巴摳門。
這價格,她是殺手就先把老板做掉,這麼低的價格換做是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
她此刻非常有理由懷疑,這三個價格便宜得離譜的人,到底能不能幫到自己。
但現在她也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飯後,李允真從包里拿出三個掛耳式對講機耳麥,這是她特意準備的,通訊頻道經過特殊加密。
她將耳麥遞給他們,又給了每人三張新激活的電話卡。&34;這是通訊設備和電話卡,你們收好。有什麼情況,隨時聯系我。&34;她的語氣嚴肅而認真。
三人接過裝備,動作輕柔而謹慎,將它們仔細收好,這種專業的態度反而讓李允真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四人回到金門集團後,李允真騎上她那輛假的的外賣摩托車,示意三人開著現代跟著她。
夜幕已經降臨,城市的霓虹開始閃爍,街道上的人流漸漸稀少。
他們一路來到李子成所在的區域,李允真將車停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詳細地向三人介紹了情況。
&34;這棟樓就是目標居住的地方,&34;她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公寓樓說道,&34;檢察院的人在這幾個位置都有蹲守點。
&34;她掏出手機,給三人展示了幾張現場照片,&34;你們要注意避開這些地方,千萬不要暴露,另外找地方收拾收拾自己,你們太惹眼了。&34;說完她把昨天搶來的現金全給了三人。
三人認真地記著每一個細節,偶爾低聲用中文交流幾句,都是些專業的術語。
這種專業素養反而讓李允真對他們的能力多了幾分信心。
安排妥當後,她實在支撐不住了,決定去附近找個地方休息。
這幾天的奔波讓她身心俱疲,再頂幾天熊貓眼,估計自己就能開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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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摩托經過李子成樓下時,她特意放慢速度,觀察著那輛熟悉的灰色suv。
透過微弱的街燈,她看到昨天那個被她勒暈的警察正坐在駕駛座上,身邊多了一個人。那警察的聲音透過半開的車窗傳來︰&34;要是被我抓住打劫我的人,我一定會捏爆對方的卵蛋!&34;他咬牙切齒的羞憤樣子顯得格外猙獰。
副駕駛上的人發出一陣哈哈哈的笑聲︰&34;你一個警察居然被人搶劫了,還被打暈了,警界之恥你是跑不掉了。&34;調侃的話語中還帶點嘲諷。
李允真听著,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些人還真把這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偶發事件,殊不知昨天的凶手,此刻就從他們眼皮底下經過。
她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小旅店,打算歇一歇。
這是一棟看起來有些年頭的三層小樓,外牆的油漆已經剝落,露出斑駁的水泥。
推開布滿灰塵的玻璃門,走進狹小的前台。
值班的服務員歪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打盹,听到門鈴聲才驚醒過來,睡眼惺忪地抬頭看了她一眼。
開了房間,李允真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上樓梯。
樓梯間的燈管發出嗡嗡的響聲,時不時地閃爍幾下,在牆上投下搖曳的影子。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霉味,床單雖然洗過,卻泛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但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連衣服都沒脫,就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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