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不是海。
這是【破壁】小隊的五人在軍署時,常常听到的一句話。
【死神八面】中也只有【雪海落山】的名字讓人難以理解,無法像【詭林穿越】、【天降重錘】這些,可以直接通過名字想象此間的景象。
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機甲師將【雪海落山】傳成了【血海落山】,讓很多機甲師以為是一片血海從山上落下,猶如瀑布一般,等他們到了之後,還以為是自己走錯了地方。
等【破壁】小隊的五人來到雪海之後,才發現雪海是海也是山。
說雪海是海,是因為這里就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雪地,遠遠看去,如同一片海一樣。
說雪海是山,是因為這片雪地和水平地面的夾角達到六十多度,也算是一座小山丘了。
【雪海落山】,是因為這片雪海和雪山本就是一體,猶如是一片海沿著一座山丘的斜坡落下,便有了“雪海落山”這樣一個名字。
王天打了一個顫,說道︰“這里還是挺冷的。”
“能夠一直保持著這片雪海,恐怕這里的溫度是華國聯邦,甚至是藍星上最低的了。”孫石頭說道。
“這里的溫度比極地的溫度都要低上許多,我當初參加過一次在極地的救援行動,和這里比,極地都能用溫暖形容了。”燕歸天說道。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就是如此神奇啊。”袁厚望感嘆了一句。
李芳芳看著這四位男青年,她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說道︰“四位才子,現在可不是我們考慮這些的時候,是要好好想想這一關怎麼過吧。”
“這一關可急不得。”袁厚望看著白茫茫的雪海,他心中突然有了想在雪地上打滾的想法。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李芳芳問道。
袁厚望听到這個問題後,他沉思了許久,畢竟這關系到接下來【破壁】小隊的部署安排,不能馬虎,更不能急。
“接下來,我們便自由行動。這里不同于詭林,難度不會因為我們獨自一人還是五個人一起就有所改變。”袁厚望開口說道,“大家的身體素質不同,訓練的進度也會不同,強行在一起的話只會影響整體的效果。”
其余四人點了點頭,他們覺得袁厚望說的在理。
“具體的歷練要求大家都清楚,我們需要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從底部爬上頂部,再從頂部滑下。我建議大家一定要在這里多歷練幾次,這樣的環境可不多,這樣的機會也不多。”
袁厚望說完之後,看著目光還聚集在自己身上的四人,笑著說了句︰“自由行動!”
四人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等他們看到袁厚望的身影已經越行越遠的時候,這才快步向前,開始行動。
這片雪海根本不是表面看起來那般,這些雪踩在腳下特別滑,比冰塊滑得多。
孫石頭走了沒幾步,就跌倒在地。燕歸天看到孫石頭跌倒在地之後,毫不顧忌地大笑起來,可是還沒有笑多久,他也跌倒在地。
走在後面的李芳芳看到這一幕,笑著說道︰“這兩個人和孩子一樣……”
李芳芳的話還沒有說完,跟在她一側的王天一個不小心也跌倒在地,還把說話的李芳芳絆倒在地。
爬起來的四個人拍了拍身上的雪,互相看了一眼,大笑了起來。
他們好久沒有如此開心過了,這種幼時無憂無慮,和伙伴們在雪中嬉戲的開心。
走在前面的袁厚望听到笑聲後,忽然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朝著自己身後的四人說道︰“你們一定要小心,這片雪海特別滑。”
說完,袁厚望要轉身繼續向上爬的時候,一個趔趄,四肢朝天,摔倒在了地上。袁厚望想要鯉魚打挺,站起來,嘗試了好幾次,因為太滑了,都沒有成功。
看到全過程的四人指著袁厚望的方向笑得更開心了。
袁厚望最後也認命了,他轉過身子,爬了起來。
看著袁厚望的四個人笑得更甚了。
袁厚望也不惱怒,他的雙臂往前一甩,兩團雪球扔向了四人。袁厚望趁著四人還在笑,蹲在地上,又拿起兩團雪球,扔向了四人。
李芳芳、孫石頭、燕歸天、王天忽然就不笑了,他們低頭看著前胸上的雪跡,立即俯下身子,拿起雪球,扔向了袁厚望。
袁厚望本想阻攔他們的,可是轉念一想,大家已經高強度運轉了這麼久,偶爾放松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破壁】小隊的五人在這雪海上打起了雪仗,不過為了不摔倒,他們的活動範圍只有一小塊。
期間,孫石頭準備拉近自己和袁厚望的距離,走了沒幾步,卻直接摔倒在地,臉貼在了雪海上,惹得其余四人哈哈大笑。
孫石頭站起來之後,開始攻擊自己的盟友,他手中的雪團沒有扔向袁厚望,反而扔向了李芳芳、燕歸天和王天。
這一下子讓雪海上的局勢發生了變化,李芳芳、燕歸天和王天三人開始不斷把雪團扔向孫石頭,孫石頭不斷回擊著。站在一邊的袁厚望,在看戲的間隙,趁機偷襲著這四人。
他們玩的很開心,一直到了傍晚的時候才結束了這場激烈的戰斗。
袁厚望和其他四人退到了雪海的邊緣,在這種極寒的環境下,他們想要就這樣穿著一身訓練服睡覺肯定不行,于是大家不約而同地讓納米機甲覆蓋了全身,來保證他們的身體不被凍傷。
早上的時候,大家醒的都比平時要早許多。他們褪去了臉部的納米機甲,呼了一口氣,臉上立馬敷上了一層淡淡的冰霜。
“這溫度也太可怕了吧。”王天立即讓納米機甲覆蓋了臉部。
“大家先等等吧,避免身體被凍傷。”袁厚望知道不能浪費時間,但是現在的溫度確實會凍傷他們的身體,他不能強求大家褪去納米機甲,進行訓練。
不過,袁厚望自己褪去了全身的納米機甲,即使他的渾身在打顫。他向前邁出一步,感覺雙腿千斤重,等他走了不到五米的距離,額頭上便滲出很多汗滴,結成了冰。
其余四人看到袁厚望已經開始了,他們一個一個也褪去了納米機甲,開始了訓練。
如果不能克服嚴寒,他們的水和力如何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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