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雄二來到華國聯邦為他安排好的住所,雖然是最為普通的招待所,可是已經清空了里面的所有住戶,京城軍署的士兵和京城警署的警員相互配合,里三層外三層地將這里包圍了起來。
中野雄二看了一眼窗外的士兵,他躺回到床上,閉著眼開始冥想。
在這種變相的囚禁中,他不覺得房間中就沒有任何的竊听設備。
不過,中野雄二也懶得找出那些監控設備了,他反正和誰都不想聯系。
來到半夜,中野雄二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他打開了房間的門,對著門口的士兵說道︰“我需要牛奶,新鮮的牛奶,不是那種工業制品!”
士兵有些難為,但是為了穩住中野雄二,他暫時答應了中野雄二。
中野雄二又強調了一遍必須是新鮮的牛奶後,關上了房門。
士兵不知道中野雄二到底想干什麼,他現在也不能輕舉妄動,畢竟他的職責是“保護”中野雄二。
思慮了一下,士兵將此事匯報給了王海潮。
王海潮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睡不著,想喝一杯牛奶很正常。他安排京城軍署的士兵立即為中野雄二采購新鮮的牛奶。
接到命令的士兵有些無語,深更半夜的,哪里有新鮮的牛奶?
不過在軍令面前,士兵即使有牢騷,也必須執行。
士兵耗費了整整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終于在一家牧場中喊醒了牧場主,高價收購了一些鮮牛奶,在牧場主罵罵咧咧中,趕往了住所。
等士兵到了之後,就听到了中野雄二的謾罵聲。他和門口的士兵交換了一下眼神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敲了敲門,說道︰“中野署長,您要的鮮牛奶已經送到了。”
中野雄二這才收住了謾罵聲,打開了房門,接過了士兵手中的鮮牛奶。
中野雄二如同一個癮君子一般,打開瓶子,猛地喝了一口。
士兵花費了很大精力找到的鮮牛奶在中野雄二的嘴里待了不到一秒,甚至沒有一滴進入中野雄二的胃,便被中野雄二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狗屁牛奶?”中野雄二急忙開始涮嘴,好像他喝進嘴里的不是鮮牛奶一樣。
听到中野雄二謾罵的聲音,士兵強壓制著心中的怒火,沒有理會發瘋一般的中野雄二。
中野雄二或許是罵累了,他躺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整天,中野都躺在房間內,不吃不喝。
“他就這麼躺著?也不餓?”
“誰知道呢?餓死他才好。”
“要死也死在他們那個小地方,別死在我們這兒,晦氣。”
站在門口的兩個士兵小聲討論著。
躺在床上的中野雄二並沒有覺得無聊,他一直在冥想。
王海潮看著同步監控傳輸影像中中野雄二的模樣,他一點兒也不奇怪,笑了一下之後便讓其他人盯著,自己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又很慢。
晚上的時候,還在冥想的中野雄二卻被門口的士兵打擾了。
他有些生氣的打開門,盯著士兵,在等士兵給自己一個解釋。
“中野先生,王署長說一天的時間到了,請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中野雄二看著士兵,他沒有想到王海潮會給自己玩這一手,雖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有些事情足夠利用路上短短的幾分鐘去思考了。
他沒有抵抗,說道︰“走吧。”
門口的士兵對視一眼後,帶著中野雄二前往王海潮的辦公室。
等他們到了之後,王海潮已經在辦公室中等著中野雄二了。
“一天的時間到了,說說你想好的條件吧,中野署長。”
“王署長,你可真守信啊。”中野雄二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他依舊坐在木質椅子上,並沒有說出自己準備的條件。
“中野署長,這不是我守信,而是為了保護你。你在我們華國聯邦的人緣也不好,我們早一些談完,你也可以早一些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也可以早一些安全了。”
王海潮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面,說話的模樣好像是在面對一個多年的好友。
中野雄二听著王海潮話中絲毫不隱藏的鄙視,他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開心。
“說說吧。”王海潮準備把控這場談判的節奏。
“說什麼?”中野雄二知道把握這場談判的節奏的重要性,他也在全力抓住這場談判的主動權。
“如果中野署長繼續這樣裝瘋賣傻的話,那你可以離開華國聯邦了。”
“王署長自己不說明白,還威脅我?”
“我說明白什麼?”
“條件?是賠償誰的?”
“自然是華國聯邦和袁厚望的。”
王海潮和中野雄二如同高手過招一般,兩個人誰都不相讓。
中野雄二听著王海潮的話,他笑了,這是他走進這間辦公室後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
“既然有賠償袁厚望的一部分,那我們是不是要等到袁厚望醒來?還是王署長已經可以替華國聯邦的所有人做決定了?”
王海潮看著中野雄二,知道中野雄二的意思,他沒有理會中野雄二,而是聯系了程玉竹。
程玉竹很快就來了,王海潮介紹道︰“這位是袁厚望的生父程玉竹,他可以暫時替袁厚望做任何決定!”
“父親?”中野雄二看著程玉竹,他突然就笑了出來,“據我所知,不對,是據別人所說,袁厚望可沒有父親……王署長,你何必在這里用這種小伎倆?”
程玉竹似乎早有預料,他拿出了一切可以證明自己和袁厚望關系的證明。
在鐵證面前,中野雄二也無話可說。
“現在,我作為華國聯邦的代表,程玉竹作為袁厚望的代表,你作為元洪余白聯邦的代表,三方都在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談了?”
王海潮盯著中野雄二,想看看中野雄二還有什麼理由。
中野雄二這一次沒有其他的借口了,他盯著程玉竹看了好一會兒,終于在程玉竹的臉上看到了袁厚望的影子。
“中野署長,你先說說你能接受的條件,讓我們看看你的誠意。”
中野雄二盯著王海潮,他心想這個人是怎麼說出這麼沒臉沒皮的話的。
怎樣的條件才算誠意好?
還不是全憑王海潮的一張嘴。
中野雄二沒有說話,他要看看王海潮還有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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