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星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各地的警署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無論是政署的署長,還是華國某座城市的城長,在警署署長面前都會收斂起他們的鋒芒,不敢有絲毫的放肆之舉。甚至有些地區的城長,一見到警署署長,就會立刻變得畢恭畢敬,如同見到了神明一般。
這並非沒有原因。警署署長手中掌握著這個地區的絕對武力,他們掌握著對這個地區所有人的生殺大權,雖然會有著警署督查組這樣的存在制約他們的行為,但是他們作為一家人,又有誰能保證警署督查組的人能夠秉公辦事,畢竟警署督查組的直接領導權不在政署而在警署。
這也是劉封開為什麼會在夏城這麼囂張跋扈的原因,他的父親就是警署正署長劉大拿。據說前幾年劉封開就因為一個女孩兒打殘過人,但是結果是劉封開並沒有任何事情,反倒被打的那個男孩全家都只能從四區搬到了九區,要知道四區的生活條件雖然相比一區不是很好,但是和九區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了。
劉封開咽了咽口水,他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現在卻在這個看著普普通通的男人身上感覺到了恐懼的滋味。
劉封開顫聲威脅,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栗,"你膽敢觸踫我分毫,我爹定會讓你體驗生不如死的滋味。"他的話語中,試圖用父親的力量為自己披上一層虛妄的鎧甲,同時也企圖用這份無端的威脅,將袁厚望嚇退。
然而,他低估了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從十二歲就開始每天過著生死未知的日子的男人。劉封開的眼神中卻閃爍著不定的光芒,他試圖用自己的父親為自己壯膽,可是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袁厚望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我再說最後一遍,給程教授道歉!”
劉封開環顧了一圈食堂,當他發現還有幾個人在食堂就餐時,想到道歉的他卻改變了主意,他不想有人听到他道歉,在他劉封開的世界中,沒有人有資格讓他道歉。
劉封開,原本略顯害怕的模樣,此刻卻如被激怒的野獸般挺直了腰桿。他猛地揚起頭顱,聲音如同被狂風撕裂的旗幟,在空氣中張揚開來︰“我就不道歉!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別忘了,我爹可是劉大拿!”
他直視著袁厚望,那雙眸子中閃爍的輕蔑。他將自己先前的恐懼一掃而光,他此刻的自信,仿佛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這一切源自于那個在夏城權勢滔天的名字——劉大拿。
劉封開確信,袁厚望在听到這個名字後,定會心生忌憚,不敢對他輕舉妄動。畢竟,在夏城,劉大拿的名號足以讓任何人聞風喪膽,更何況是眼前這個看著沒有任何背景的鄉巴佬。
“劉大拿是誰?我不認識!”袁厚望笑了起來,他知道了這個看似囂張的男人的所有底氣都源自劉大拿,但是他的底氣源自他自己。其他人可能害怕劉大拿,但是他不怕。
袁厚望的言語落地,他的身形如同獵豹一般,瞬間移動至劉封開的身前。他的手,不知何時已如鐵鉗般牢牢地鎖住了劉封開的脖頸。
袁厚望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聲音冰冷而有力︰“辱我師者,罪不可赦!我袁厚望不問你爹是劉大拿,還是劉小拿。今日,我定要給你一個教訓,讓你好好地明白明白何為尊師重道!”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劉封開用盡了全身力氣嘶吼著,他的臉色因窒息而變得通紅。他拼命地掙扎著,雙手無力地拍打著袁厚望的堅實雙臂,然而那雙手卻像石頭一樣堅硬,紋絲不動。
"我爹是劉大拿,夏城警署的署長!"劉封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嘶吼道。他還想試圖用父親的名頭嚇退這個瘋子。他相信,只要提到父親的名字,任何人都會畏懼三分,可眼前的袁厚望卻仿佛沒有听到一般,掐著他脖子的手依舊沒有半點放松的跡象。
劉封開的心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境地。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能夠保護他免受任何傷害,可是此刻他卻感到如此的無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袁厚望那冷酷無情的雙眼,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師弟,快放開他。”侯清晚急忙來到袁厚望的身側,她小聲說道︰“他爹是劉大拿,如果他要殺你,易如反掌。”
“師姐,我說了,侮辱我可以,但是壞我師父名譽,我絕不允許。”現在的袁厚望看著有些偏執。
侯清晚不明白袁厚望為什麼會反應如此激烈,不過她也沒有仔細想。當下最主要的事情是不能讓袁厚望真的殺了劉封開。如果袁厚望殺了劉封開,憑借劉大拿和夏城的兩大家劉家和寧家,沒有人能保住袁厚望的。
侯清晚的眉頭緊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焦慮。她凝視著袁厚望,那堅毅而決絕的面容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她心知,今日袁厚望對這個她也討厭的劉封開起了殺意。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靜而堅定︰“師弟,听我一句勸。先放開他,讓他給教授道歉,如何?”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勸誡與懇切,希望能為這場即將爆發的風暴找到一絲平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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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袁厚望的目光依舊冷冽,仿佛已下定決心要將劉封開置于死地。侯清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必須找到一種方法,讓這場悲劇不至于發生。
此時的劉封開由于缺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看向袁厚望的眼神變得哀求起來,“求求你,放開我,我道歉,我道歉。”
“快放開!”侯清晚見狀,她看得出來,劉封開快要死了,如果再任憑袁厚望這樣掐著劉封開的脖子,劉封開不出五分鐘就是因為缺氧死去。她只能抓著袁厚望的手指,試圖松開袁厚望的手,可是她明顯低估了這個消瘦的男人的力氣。
“袁厚望,你殺了他會連累師父的!會連累我的!”侯清晚的聲音顫抖,她的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幾乎要奪眶而出。
侯清晚的這一聲哭喊,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地砸在袁厚望的心頭。袁厚望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看著侯清晚那張因恐懼和擔憂而扭曲的臉,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
“給程教授道歉!”袁厚望松開了掐著脖子的手。
劉封開死里逃生,他不停地咳嗽著。“我對不起程教授,我不該說程教授糊涂。我錯了,程教授沒有糊涂,他是全藍星最好的教授。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辱罵程教授,我錯了,我錯了。”
劉封開咽了口唾沫,喉頭干澀得如同被烈火灼燒,雖然有些艱難,但是他還是立馬開口,聲音顫抖而微弱。
劉封開心頭狂跳,他生怕袁厚望下一秒又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舉動,危及他的性命。恐懼如冰冷的蛇,纏繞在他的心頭,讓他呼吸急促,無法自持。他慌不擇言地說著道歉的話。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袁厚望丟下這樣一句話後,沒有再搭理劉封開,轉身來安慰因為驚嚇癱坐在地上的侯清晚。這個從小被所有人都保護的很好的女孩兒,這是第一次明顯地感覺到了殺意,她怎麼會不害怕?
“對不起,師姐。我……我失控了。”袁厚望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剛剛跑到食堂門口的劉封開看著袁厚望,可能是因為有了一定的安全距離,他雖然驚魂未定,但是依舊給自己壯了壯膽子,朝著袁厚望大聲喊道︰“你有本事別走,就在這里等著!我爹可是劉大拿,我現在就去找我爹,今天不把你碎尸萬段,我跟著你姓,我喊你爹!”
劉封開喊完,立馬跑了出去。
“不好,他肯定是去找他爹了。”侯清晚的瞳孔驟然收縮,目光緊鎖著劉封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急促的顫抖,“師弟,我們快走,他爹可是警署署長。我們快去找程教授,或許程教授能保你一命。”
“師姐,你先走,不用管我。今天的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我不會連累你和程教授的。”袁厚望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他準備離開夏城,去往一個其他的城市,只不過一切可能又要重新開始。
侯清晚搖搖頭,抓著袁厚望的胳膊,“你必須跟我走!以程教授的身份,劉大拿一定不會對你怎樣的。”
“師姐……”袁厚望想要拒絕,可是食堂外的警報聲如狂風驟雨般突然響起,尖銳而刺耳,瞬間打破了夏城大學的寧靜。袁厚望意識到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劉封開的爹,夏城警署署長已經到了。
此時,無數的空中微型作戰機甲已經透過窗戶鎖定了袁厚望。這種空中微型作戰機甲雖然體積較小,但是靈活,殺傷力極大,危急時刻,它還能通過自爆給其他作戰機甲最猛烈、最可怕的打擊。
“鄉巴佬,滾出來!”
食堂外通過擴音裝備傳出的刺耳的聲音正是劉封開的,他張狂至極的咆哮著。劉封開剛剛離開食堂,就聯系了自己的父親劉大拿。听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劉封開受欺負,劉大拿當即調遣了警署一半的戰斗機甲猶如一群鋼鐵巨獸般朝著夏城大學食堂疾馳而來。
“我早就給你說過,我爹可是劉大拿!現在知道怕了?快出來給老子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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