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蕭劍激動得渾身顫抖，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自己這麼多年的尋找沒有白費，原來自己並非孤身一人在這世間。
五阿哥的腦袋里亂成了一團麻，“小燕子，你是說，你是蕭劍的妹妹，你們的父母被砍頭，你們以為是皇阿瑪做的，蕭劍也是為此事而來，你也是為此事進宮？”
“所以你一開始接近我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五阿哥不敢再繼續往下猜測，他害怕得到那個讓他心碎的答案。
小燕子毫不猶豫地接上了話，“是的，我一開始就是為了報仇。”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現在一切都已塵埃落定，我要和我哥哥回家。”
周芷若坐在遠處，都能清晰地看見五阿哥的瞳孔瞬間放大，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不，不是這樣的小燕子，你對我們從來不是利用，如果是這樣，為何當年出巡你不遠離我們，當時已經遇見蕭劍了，你可一點都沒有異樣！”
小燕子微微側身，扶了扶衣袖，“五阿哥，你不相信嗎？以前的小燕子會行這麼標準的禮嗎？她會說成語嗎？”
小燕子邊說著邊走向書桌，她優雅地研墨，從容地抓筆，那姿勢標準至極，無人能說有半分差錯。
五阿哥心中涌起一陣恐慌，直到看見那工工整整的‘執迷不悟’四個字！
五阿哥看到這幾個字，他清楚地知道，小燕子根本不會成語，也根本寫不出這麼工整的字。他不斷地後退，腳步踉蹌，臉色慘白。連蕭劍看到這一幕，都覺得太過殘忍，于心不忍。
“妹妹……”
五阿哥听到這聲呼喚，又急切地伸手抓住了小燕子，聲音顫抖著，“不對！你在騙我！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現在才說出來，即使你說的都是真的，也是現在才知道的，對不對小燕子，你對我是真心的對不對……”
五阿哥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眼神中也滿是祈求，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小燕子听見這話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房間里的另外兩個人都注意到了，可偏偏五阿哥沉浸在深深的悲傷里，絲毫沒有發覺。
“怎麼說這件事乾隆也有責任不是嗎？現在他所愛的兒子和女兒傷了他的心，讓他也體會體會失去骨肉至親的感覺，難道不痛快嗎！”小燕子的臉上滿是冷漠與淡然，好像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五阿哥聞言，如遭雷擊，他死死地盯著小燕子，聲音嘶啞地吼道︰“小燕子，你怎麼能如此狠心！我不信，我不信你從未愛過我！”
蕭劍看著眼前幾近崩潰的五阿哥，心中五味雜陳，他走上前，說道︰“五阿哥，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老歐家你們可以一直住下去，反正已經有了這個面具，你們就是在京城生活也是可以，我就不回去了，勞煩你和他們說一下。”
說著走向了小燕子，“妹妹，對不起，哥哥，來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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