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有些迷茫的在小鎮上走著，這時肚子咕嚕嚕的在叫，于是想找個地方吃飯。
走到了一家特色面館，想著吃碗面，只是這時她看到面館門口不遠處，一棵大樹下，有一位白發老頭擺著一個桌子，上面寫著算卦，五十元一卦。
柳如煙想著以前自己不相信這些，但是現在突然想要去相信了，于是走了過去白發老頭見她走來，他的眼楮出奇地明亮，與布滿皺紋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姑娘，想算什麼？"
柳如煙突然語塞。她該問什麼？事業？愛情？還是未來？
"我...不知道。"她誠實地說。
算命先生笑了，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問題。你是不是對未來很迷茫？"
他邊說邊示意柳如煙坐下，從抽屜里取出三枚古舊的銅錢。"伸手。"
柳如煙伸出右手，莫先生卻搖搖頭︰"左手，離心髒更近的那只。"
銅錢落入掌心，冰涼沉重。"搖六次，每次想著你的問題。"莫先生說。
柳如煙閉上眼楮，銅錢在掌心嘩啦作響。
她該想什麼？想今天以後明天會怎樣？想林蕭，想父母？還是那個她在來這里是路上睡著時出現的夢——她站在十字路口，每條路都通向迷霧深處？
六次搖動後，莫先生將銅錢排布在桌面的八卦圖上，手指輕輕劃過銅錢的排列，眉頭漸漸皺起。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柳如煙。"
"柳...如煙。"莫先生喃喃重復，仿佛在品味這個名字的含義，"好名字，卻也輕飄了些。"
他指著銅錢的排列︰"坎在上，離在下，水火未濟。你站在人生的轉折點上，柳姑娘。"
柳如煙心跳漏了一拍︰"什麼意思？"
莫先生的目光變得深邃︰"一個月內，你會消失，但是不完全消失。"
"消失？"柳如煙皺眉，"您是指...我會有什麼轉變嗎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得到的會失去，失去的會從別人身上找回來，你本命運坎坷，但有轉機，就看你自己能否把握的住了。”
“好吧，我知道了”柳如煙站起來，從包里拿出五十塊放在桌上然後離開。
對于這些，她並不相信。
而在那座柳如煙生活幾十年的城市里，某一家咖啡廳里，杜巧玲和夏可可正坐著在一張桌子上。
杜巧玲微微前傾身子，神色認真，輕聲說道︰“夏總，跟您報告一件事。最近林蕭投資了一個短視頻app，看得出他很感興趣樣子，勁頭很足。
不僅迅速成立了公司，還在大規模地招攬各類技術人才，動作十分迅速。”
夏可可輕輕攪拌著手中的咖啡，杯中的液體打著旋兒，散發出裊裊熱氣。她抬眸，目光平靜而帶著探究，一邊優雅地抿了一口咖啡，一邊不緊不慢地問道︰“那以你的看法，他這次的投資前景如何？”
杜巧玲坐直身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條理清晰地分析道︰“我並不怎麼看好。先從用戶量來說，這類平台很難吸引到大量穩定的用戶群體，而且後期的變現難度極大。
您也知道，這類平台通常依賴會員付費和廣告投放來實現盈利，可就目前形勢而言，賺錢太難了。”
她稍作停頓，端起杯子輕啜一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我專門深入研究了當下最火爆的兩個短視頻網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它們已經連續三年處于虧損狀態，而且虧損額逐年遞增。原因很簡單，現在的用戶大多只願意觀看免費內容，幾乎沒有付費成為會員的意願。”
“還有，這些短視頻平台上的作品基本出自個人之手。拍攝設備大多是普通手機或者像素欠佳的相機，畫面模糊不清，內容更是平淡無奇，毫無藝術價值和觀賞性。”
杜巧玲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憂慮的神色。“廣告商們也都不傻，他們看重的是投放效果和用戶質量。這種平台用戶質量參差不齊，廣告投放後的效果微乎其微，所以就算廣告位價格低廉，也鮮少有廣告商願意涉足。
綜合這些因素，我實在看不到它的盈利希望。”
夏可可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認同，不過仍帶著些許疑惑，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說的確實在理，我原本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林蕭這次是把業務從網站轉到app，用戶能直接在手機上觀看使用，這一點變化，會不會帶來不一樣的局面呢？”
杜巧玲不假思索，語氣篤定地回應︰“我覺得本質上不會有太大差別。您要是仔細觀察這類平台的用戶群體，就會發現，其中一部分是沒有固定工作，打扮比較另類，染著夸張發色、身上還有紋身的年輕人；
另一部分則是在家帶孩子的寶媽，她們只是利用零碎時間發些日常瑣碎來打發無聊時光。
真正有才華、顏值高、有能力的人，幾乎不會在這類平台上發布任何作品，甚至在他們眼中，這種平台可能有些不入流，打心底里就瞧不上。”
夏可可听後，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慶幸︰“嗯，你分析得十分透徹。看來我們沒必要跟風去開發這類app。
林蕭也就投了一千萬，估計他自己心里也沒底，更多的只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態，並非真的看好這個項目。”
隨後，兩人又就其他工作上的瑣事隨意聊了一會兒。隨著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她們才起身，整理好物品，緩緩走出了這家彌漫著咖啡香的咖啡廳。
而楊瑞琴這邊終于是忙完了工作，才看到手機，看到了黃志清發來的消息，說要出差，這讓她很不滿，也有些疑惑，為什麼自己提到讓他買保險的事，然後就要出差呢。
她想著去黃志清公司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公司那麼忙，他要出差，還是他公司效益不好沒錢了。
于是她收拾了一下個人物品背起包包就往樓下走，只是剛到樓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在等她。
此人正是柳志豪，柳志豪從母親口中得知她被拘留時楊瑞琴跟黃志清那個老男人在一起後，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提刀剁了這對狗男女。
不過柳母一直勸他別沖動做出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一切以利益為重。
而此時柳志豪來找楊瑞琴的目的就是想要回他送的那些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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