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推開404的大門，林凡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三天的住院生活，讓他無比思念這個不大不小的公寓，思念這里的一切——沙發、窗簾、書架，還有那個特殊的室友。
"你總算出院了。"
白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帶著幾分輕松和愉悅。
當她走進客廳時，林凡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白的變化比他想象的還要明顯。
她不再是那個半透明的靈體，而是有了幾乎接近真人的實體感。
白皙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烏黑的長發垂至腰間，泛著自然的光澤。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搖曳，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從容優雅。
最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腳步竟在地板上留下了微弱的聲響——這是過去絕對不會出現的。
"你......"林凡注視著她，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驚訝。
白輕笑一聲，優雅地旋轉了一圈︰"喜歡我的新形態嗎？"
她側頭，長發微微拂動︰"多虧了你突破效應級，我們的契約更深了，能量反饋也更強了。"
林凡走上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觸踫她的手臂。
冰涼中帶著溫潤，還有一種奇特的質感，不再是過去那種虛無縹緲的觸感。
"抱歉，我......"林凡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唐突，連忙收回手。
白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沒關系，我知道你很好奇。"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談，"白松開手，在沙發上坐下，姿態優雅。
"這次校園事件後，你已經徹底進入了東海靈能界的視野。特調局、靈能協會、甚至連夏家，陳氏這樣的家族勢力都開始關注你。"
林凡點點頭︰"我已經感覺到了，特別是在醫院這三天，特調局的人三番五次勸說我加入他們。"
"不只是特調局，"白搖搖頭，神情嚴肅，"更多人，更多勢力，都在試圖摸清你的底細——包括你與我的關系。"
她十指交叉，微微傾身︰"我考慮了很久，與其讓他們胡亂猜測，不如主動掌握信息的主導權。"
"你是說......"
"是的，"白點頭，"我們可以將"白影"的身份小範圍公開。"
林凡有些吃驚︰“這不會有危險嗎？”
白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傲然，仿佛一切盡在掌握︰“只要你提升夠快，威脅就追不上我們！”
她漫不經心地擺弄著垂至腰間的長發，語氣輕松︰“再說，‘白影’不過是我曾經使用過的一個表層身份而已。東海歷史上確實有一個名為‘白影’的s級詭異，但那……只是我的一部分。”
林凡猛地抬頭︰"什麼？！s級詭異只是你的一部分？"
他早推測出白全盛期應該有s級，但是的確沒有想到s級只是她的身份的一部分，或者說表層的身份。
"那你到底是什麼級別？你的真正身份是什麼？"林凡腦海中試圖想象比s級更強大的存在。
白微微停頓，似乎在回想著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有些秘密，還不到揭曉的時候。"
林凡呼吸微滯，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只窺見了冰山一角。
他試圖平復心情，將思緒拉回當前的問題︰"所以，我們可以讓誰先知道？”
"首先，是甦小月，"白說道，聲音出奇的平靜，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在校園決戰中，她與你並肩作戰，配合默契，更重要的是，她保護了你，即便是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之後！"她微微側過頭，看向林凡，眼神中流露出某種深意。
"而且，你昏迷過去之後，最關心你的也是她！所以我才放心把你交給她，我自己先回404盡快恢復！"
白好像在暗示些什麼，但是林凡完全不敢猜，只能避重就輕道︰“你對她的評價比我想象的要高！"
白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林凡︰"她比我預想的要復雜，身上有種奇特的氣息——不完全是人類的靈能波動。但無論如何，她值得一定程度的信任。"
林凡回想起特調局醫院里，甦小月對白的態度，確實不像是傳統特調局面對詭異的反應。
“當然哪怕是“白影”這個身份和存在，我們也不需要主動到處說。”
“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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