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意盈盈，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我在測試你的專注力，看來……效果很不錯呢。”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再次揮手，窗簾拉開，陽光灑進房間，一切恢復如常，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林凡有些尷尬，他知道白是故意逗他的，但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好了，不開玩笑了，”白恢復了正經，“接下來，我們要練習如何在實戰中運用靈能感知。”
她從口袋里取出一枚硬幣︰“我把它藏起來，你用靈能感知找到它。”
林凡點頭，閉上眼楮，集中精神。
他“看”到白的靈能波動，看到硬幣上殘留的微弱靈能痕跡，然後，他“看”到了硬幣的藏身之處——
“在書架第三層，那本《東海異聞錄》後面。”林凡睜開眼楮，準確地說出了硬幣的位置。
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贊賞的微笑︰“很好，你已經掌握了基本技巧。接下來，我們要進行實戰演練。”
“實戰？”林凡一愣。
“對，”白點頭，“真正的戰斗，可不會給你時間慢慢感知。你需要在一瞬間做出判斷，找到敵人的弱點，並做出反擊。”
她走到林凡面前，眼神變得銳利︰“準備好了嗎？我要攻擊了。”
話音未落，白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林凡心中一驚，立刻激活靈能護盾，同時迅速後退。
“砰！”
一聲悶響，靈能護盾泛起漣漪，白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縴細的手指正點在護盾上。
“太慢了，”白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你的反應速度太慢了，如果這是真正的戰斗，你已經死了。”
她再次消失，林凡立刻集中精神，用靈能感知捕捉白的蹤跡。
他“看”到一團模糊的能量在房間里快速移動，速度快得驚人，幾乎無法捕捉。
“左邊！”
林凡猛地向右側閃避，幾乎同時，白的攻擊擦著他的身體掠過。
“砰！砰！砰！”
白不斷發動攻擊，速度越來越快，角度越來越刁鑽。林凡的靈能護盾不斷閃爍，每一次被擊中，都會消耗大量的靈能。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林凡心想，“我的靈能消耗太快，根本撐不了多久。”
他必須找到反擊的機會。
“集中精神，預判我的動作，”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要只想著防御，嘗試攻擊。”
林凡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再試圖捕捉白的全部動作，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她攻擊的瞬間。
他“看”到白的靈能波動，預判她的攻擊軌跡，然後——
“靈能沖擊！”
林凡猛地向前沖刺，同時釋放出一道靈能沖擊波。
“砰！”
沖擊波擊中了白的身體，將她擊退了幾步。
“很好！”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就是這樣，繼續！”
她再次發動攻擊，林凡則不斷嘗試預判、閃避、反擊。
兩人的身影在房間里快速穿梭，靈能波動不斷踫撞，發出陣陣悶響。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斗，但林凡並沒有放棄。他不斷嘗試，不斷學習，不斷進步。
在白的指導下，他的反應速度越來越快，對靈能的控制也越來越熟練。
不知過了多久，白終于停下了攻擊。
“今天就到這里吧，”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你做得很好，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林凡大口喘息著，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但他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林凡感到體內的靈能似乎正在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
那種感覺就像水快要沸騰時，底部開始浮現的細小氣泡。
"怎麼了？"白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
"我不知道，"林凡皺眉，"就好像體內的靈能在...躁動，像是要突破什麼桎梏。"
白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這是靈能即將突破的征兆。你的界語者體質正在逐漸覺醒，帶動靈能回路擴張。"
她輕撫林凡的肩膀，"不要急，水到渠成。突破不能強求，否則會適得其反。"
林凡點頭，雖然渴望更強的力量，但他明白修行之道需要循序漸進。
只是這種臨界的感覺，就像站在懸崖邊上，既緊張又期待。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林凡透過貓眼一看，是甦小月，不過今天她換回了校園裝束——牛仔褲、白襯衫和休閑小外套，活脫脫一個時尚的女大學生，若不是那雙銳利的眼楮，誰也看不出她是特調局的精英干員。
開門讓她進來後，甦小月的目光迅速掃視了整個公寓，仿佛在搜尋可疑之處。
"恢復得不錯？"她輕聲問道，在沙發上坐下,“特調局已經清理了爆炸現場，對外宣稱是一場煤氣爆炸。”
"嗯，"林凡點頭，"特調局有什麼新情況？"
甦小月拿出一個平板電腦︰"這次我是專程來通知你的。"
她打開一個加密文件夾，里面顯示著一系列監控圖像和數據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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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情報顯示，黑彌撒的活動正在加速，而且越來越不顧及影響和代價！"
林凡皺眉︰"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們的計劃已經到了最後階段，"甦小月凝重地說，"這與你提到的陳天河的倒計時也相互印證。他給你兩天時間行動，應該也是因為黑彌撒的最終儀式即將開始！"
林凡思索片刻︰"他們的目標會是什麼地方？"
甦小月點開另一張地圖︰"根據我們對靈能波動的監測，東海市有幾個可能的地點——其中最可能的一個就是東海大學！"
"學校？"林凡驚訝，"為什麼是學校？"
"兩個原因，"甦小月伸出手指，"第一，那里是年輕人聚集的地方，充滿活力的生命能量是最理想的祭品；第二，東海大學的地底是一個古老的靈脈節點，靈能特別活躍。"
"所以特調局需要我們回到校園進行調查，"甦小月合上平板，"韓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
"我們的身份？"
"你還是正常學生，我則繼續扮演校報記者，"甦小月站起身，"這樣能接觸更多信息而不引人注目。"
她猶豫了一下，補充道︰"校園內部的行動只有我們兩人，這次調查機密程度很高，局里面也不希望太大張旗鼓，引發不必要的動蕩，或者促使血彌撒的提前行動。”
“當然外圍會有一些支援力量待命，不過最近血彌撒到處搞事，局里面也有點疲于奔命。"
她走向門口，回頭道︰"半小時後東門見，我們先去圖書館看看。那里是之前發現靈能波動最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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