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隔天有媒體堵到了周星星,詢問他對于黃聖一現在的變化有什麼看法。
作為黃聖一的貴人,也是周扒皮一樣老板的周星星只用了五個字回應。
“我跟她不熟!”
五個字的回應很直接,很明白,直接把那段塵封的往事再度提及。
很多年輕人是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黃聖一出道是演了周星星的電影《功夫》,在里面飾演了一個啞巴女。
了解了內容以後,不少人一知半解的開始罵黃聖一,甚至就連當初的錢信也被拿出來,畢竟錢信在這件事上也參與了。
不少人表示當年的錢信也封殺過黃聖一,只是當年的他影響力有限,換做是現在的封殺,那是不一樣的結果。
還好現在的錢信沒有那個心思去理會,只是有些唏噓而已。
好好的一個演員,卻跟了一個腦殘,鞋拔子臉真是他看過腦回路最奇葩的人。
不然怎麼會想出來坑李連劫、去奧斯卡走紅毯的那種鬧劇出來,據說拜師山東北趙也是他的主意。
過去的故事提起來總是讓人有一種挖掘寶藏的快樂,現在多了一個寶藏男孩寶藏女孩的流行詞,我家公子會插秧都能成為寶藏男孩,真有趣。
“你的電影劇本已經通過審核了,要提前公示嗎?”張洪生笑呵呵的對錢信道,這是他在電影局的最後幾個月了,交接已經開始了,接下來就等掛牌。
最終落地是在三月,掛牌是在四月,人員確定是在五月。
都已經是提前訂好了,錢信也會在明年的時候公布。
“不用啊,到時候一起公示就行了。”錢信搖了搖頭,沒有必要提前公示,要是他的主旋律電影都能被卡,那就好玩了。
現在那些審核鬼精的很,什麼人能招惹,什麼人不能招惹他們心里有數。
而且審核的態度也變好了,畢竟錢信是真的會整他們。
以前還只是借刀殺人,把他們的前輩弄下去,以後恐怕不用了,直接拿著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你真打算歇息了?”
“嗯,休息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相比較其他的導演,我算是很勤奮的了,不敢說對比王京那種人,每年也是最少一部電影的推進,姜紋還當初還反對我進來,說會影響我拍電影。
結果他也閉嘴了,他三年憋出來一部電影,我一年一部,前幾天還在公司被我嘲笑。”
“他可沒有你那麼龐大的一個後勤團隊,你那家公司真不打算上市嗎?”
“錢而有信麼,沒打算,影視公司上市波動太大了,錢而有信太過于吸引眼球了,上映一部電影票房高股票就升,撲街一部電影股票就降,大起大落的,沒有必要上市去圈錢。
再說了上市的目的是獲取更多的資金發展公司,目前公司的發展情況很好,完全能自我盈利,沒有必要上市去割韭菜。”
“在你看來上市都是割韭菜的行為了。”
“不是嗎?”
“你說是就是吧,關于《花木蘭》那部電影,上面有指示了。”張洪生突然認真了起來。
錢信點了點頭,有指示就好辦了,他之前的禁默處理上面沒有反應,說明是支持他的說法,上面估計去和另外文化口那邊溝通了,雙方的訴求不一樣。
文化口那邊先答應了,結果影視方面的真正管理是宣部,但是兄弟單位都同意了,也不好變通。
他們這邊可不是商人,說話和放屁一樣,那些人一個說一個的話,這邊肯定是做不到他們那種無恥的程度。
這幾天先溝通過了,才能給指示,下面怎麼配合那就是下面的事了。
“怎麼說?”
“盡量的配合。”
“明白了。”錢信笑了笑,盡量,那就盡量了。
盡心不盡力,做到配合就行了,但宣傳方面,肯定是不可能的。
吃飽了掀桌子的行為,一方面是惦記著龍國龐大的影視市場,另外一方面又在耍小手段。
把整個亞洲區的國家都給耍了一遍。
主要的演員是美籍的,導演也變成了惠靈頓的,這不是玩人呢。
上面能給好臉色才怪,錢信的做法反倒是讓他們看到了一條路,不宣傳,也不推廣,你們要想宣傳去花錢,自動給他們安排熱度那是不可能的。
下班回家,田甜也就前腳比他早點回來,現在正在教訓小丫頭,把她頂在牆上。
“又怎麼了?”
“你自己看!”
田甜讓開位置,錢信看到了一張大花臉,加上眼淚的關系,有點可怕。
口紅,粉底,眉筆也不知道什麼東西糊在臉上。
“你又去你媽媽的化妝間了?”錢信看著這張大花臉不由得笑道。
“爸爸,你終于回來了。”小丫頭看著錢信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
“不能哭,再哭我打你,你就不能和你弟弟那樣讓我省心,阿姨才一下子沒看你,你就搞破壞,什麼不能玩?非要玩化妝品。”田甜繼續教訓。
錢信看了一眼,無視了女兒向他投來的眼神,老爹我也愛莫能助。
有時候皮孩子就應該教訓,錢信也不好說什麼,帶娃的問題,田甜比他研究的更深,有需要他的時候田甜會喊他的。
教訓了小丫頭,罰站,然後帶她去洗澡。
錢信則是陪著小兒子在玩,兩人在搭積木,然後玩抽積木的游戲。
錢信小心翼翼的把一塊積木弄下來,在他看來自己必贏了,沒想到他居然抽掉了一根幾乎一定會掉下來的積木。
“你怎麼做到的?”錢信驚訝道,沒得玩了,他剛剛試了一下,只需要踫一下就會掉下來。
“這樣,這樣,就這樣……”
錢真承抬頭看著錢信開始說起來,錢信越听越不對勁,這到底是怎麼學的,他爺爺到底教了他什麼。
听起來應該是數學和力學,但是自己哪里還記得這些,這小屁孩還說的頭頭是道。
“嗯嗯嗯!”
錢信只能一個勁的點頭,說著說著他自己又開始嘀咕起來,其實錢信一句都沒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