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保鏢公司和蛋糕店的雜事,徐林峰終于抽出身,專程去了趟楊家收尾。剛踏入楊家大門,族中幾位長輩便急匆匆迎上來,捧著幾份產業文書,語氣帶著幾分惶恐又懇切︰“主人,楊家余下的田產、鋪子,我們也用不上,您要是不嫌棄,就都交給您打理吧!”
徐林峰卻擺了擺手,直接拒絕︰“這些你們自己留著。你們往後也要過日子,總得有份營生傍身,我這邊不缺這些。”
這話一出,楊家眾人瞬間紅了眼眶,好幾人甚至忍不住抹了抹眼角——他們本以為落得這般境地,只會被當作任人支配的附屬,卻沒想到這位主人竟真把他們當“人”看,不像古時候那些權貴,把僕人視作隨意擺弄的畜生。感動的情緒在人群里蔓延開,連之前緊繃的氣氛都緩和了不少。
待這茬過去,徐林峰才著手處理正事︰不僅見了楊家主事人最後一面,更關鍵的是,陸沐雪五姐妹的父親——那位前任楊家主,早已被他處置妥當。他也沒讓楊家陷入群龍無首的亂局,反倒從族中眾人里仔細甄別,最終挑了個品行端正、做事穩當的人,扶他接任新楊家主,算是給楊家留了份規整的底子。
踏出楊家大門時,天邊正蒙著層淡淡的灰。徐林峰望著遠處,心里先忍不住嘀咕︰“大帝爺爺這手筆,簡直跟古代屠九族一個路子,也太狠了點。”
可轉念想起楊家那盤根錯節的宗族分支——上到旁系叔伯,下到遠房子弟,連沾親帶故的旁支親屬都算上,竟全被安排成了自己的僕人,半分余地沒留。他嘴角不自覺勾了勾,心里又添了句︰“不過話說回來,這股子霸道勁兒……還真合我胃口,喜歡。”
輕輕舒了口氣,徐林峰壓下心里那點復雜又莫名的暢快,揣著心思轉身,腳步穩穩地往回走。
就在這時,徐林峰耳邊突然炸開李天明等六人的聲音——幾人語氣急得發顫,字句裹著說不出的慌促,連聲音都帶著細碎的顫音,像是正被什麼事逼得沒了章法。
他半點沒耽擱,听清動靜的瞬間,腳步猛地一沉,轉身就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疾奔。風裹著衣擺往後掠,等他終于疾步趕到地方,抬眼便看見……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荒廢倉庫,牆體斑駁,透著股壓抑的死寂。李天明六人見徐林峰趕到,立刻迎上來,語速飛快地把情況簡要說了一遍。
徐林峰越听臉色越沉,指節捏得“ ”響,胸腔里的怒火幾乎要壓不住,最後還是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低語︰“這群畜生,竟敢對月月姐做這種事!”
“徐哥,現在怎麼辦?”其中一人急得攥緊了拳頭,“直接沖進去救人嗎?”
徐林峰立刻擺了擺手,眼神銳利又冷靜︰“不能沖動,現在硬闖就是自投羅網,小心折了夫人又賠兵。先別打草驚蛇,咱們先觀察清楚里面的情況。”
說完,他率先朝著倉庫摸過去,幾人立刻跟上,腳步放得極輕,生怕發出一點動靜。到了窗邊,幾人互相遞了個眼神,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借著窗縫往倉庫里看,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生怕驚擾了里面的人……
透過窗縫往里看,景象讓徐林峰的瞳孔驟然一縮——月月姐被冰冷的鐵鏈死死捆住四肢,鐵鏈深深嵌進皮肉里,她整個人被按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連掙扎的力氣都快耗盡。最讓人心揪的是她的眼楮,往日里亮得像星星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麻木的空洞,仿佛連疼痛和恐懼都被抽干,只剩一具被掏空靈魂的軀殼。
而她身旁,還綁著好幾個身形與她極為相似的身影,有的頭頂豎著毛茸茸的貓耳,有的身後垂著細長的獸尾。這些女孩看著月月姐這副模樣,眼底都浸著難掩的難受,身子下意識往一起縮了縮,連帶著周遭的空氣都像是冷了幾分,只剩無聲的壓抑在倉庫里蔓延。
徐林峰看著這一幕,心里忍不住嘀咕︰“怎麼看著像母女?可月月姐才多大,怎麼會……”沒等他想明白,目光又猛地釘在月月姐身上——她的肚子鼓得極大,像是隨時要撐破單薄的衣料,顯然懷孕已經很久了!
這時,倉庫中央一個男人緩緩踱步上前,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邪笑,目光掃過月月姐和那群半獸人,語氣帶著病態的得意︰“你們啊,都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
其中垂著條蓬松虎尾的女生,指甲死死摳著地面,看著男人的背影,聲音里裹著哭腔,還帶著最後一絲不敢置信的祈求︰“爸爸……我們可是你的女兒啊!媽媽當初為了你,忍著多大的痛才把我們生下來的,你怎麼能……”
話沒說完,男人突然猛地轉身,爆發出一陣近乎癲狂的大笑——那笑聲尖銳又刺耳,在空曠的倉庫里撞出回聲,听得人頭皮發麻。等笑到彎腰,他才直起身,一步步走到虎尾女生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眼神里滿是殘忍的嘲弄,一字一句像淬了毒︰“女兒?你們也配叫我爸爸?”
他頓了頓,故意放慢語速,把最殘忍的真相砸出來︰“實話告訴你們,你們根本不是我的種。我是找了別人的精子,才讓你們媽媽懷上的——我要的從來不是孩子,只是能培育出完美作品的‘容器’而已!你們和你們那蠢媽媽,全都是我實驗的工具!”
他說完這話,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絕妙的趣事,嘴角的獰笑又深了幾分,眼神掃過在場每一個女孩時,活像在打量待宰的獵物,語氣裹著貓戲老鼠般的殘忍︰“對了,你們是不是一直沒弄明白——為什麼我這里只有女孩,從來沒出現過男孩?”
倉庫里一片死寂,沒人敢接話,連呼吸都透著窒息的壓抑。他卻愈發享受這種掌控感,緩緩蹲下身,手指惡意地捏住那虎尾女生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把更恐怖的陰謀一字一句砸進所有人心里︰“因為只有女性的身體,才配當我要的‘孕育容器’啊。”
“現在你們媽媽體內那點能用的‘素材’快耗盡了,”他頓了頓,目光落在月月姐隆起的肚子上,笑得越發變態,“等她沒用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們接她的班,繼續幫我養出更完美的作品——你們的價值,從生下來那天起,就定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