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會兒?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我完全听不懂?不是要斬殺的鬼卻讓鬼丸殿感到熟悉的到底是啥啊你們能不能不要謎語人了啊!惱)】
【……我覺得吧,就,結合一下語境和這振鬼丸殿的狀態……或許可能,說不定,這個讓鬼丸殿感到熟悉的……是指,那個吧?】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恐怕,也只能是,那個,了吧……】
【那個又是哪個啊同事!不是,則宗殿當謎語人,啊不是,謎語刃也就算了!畢竟他一向這個德行……為什麼你們也要跟著學啊!惱)】
【啊這……我焯?!那是什麼玩意兒?!不是?!啊?!】
【好家伙……我當場直呼好家伙……真就,只有腦袋和手還是自己的是吧?!】
“……原來是這樣嗎,大人試圖隱瞞的真相……”姬鶴一文字的聲音變了,不再是那種柔軟的輕聲細語,而是一種滿懷殺意與忿怒的,甚至于有些冷硬了的聲音,“那個混蛋……果然還是讓他死得太輕松了……”
“真是……好好好,惡心人的神經病什麼時代都有是吧,”本就因為回憶起當年被算計的經歷而氣息陰郁的川隅,現在直接被自己眼前所見的一切給氣笑了,“這才過去多少年……你們就又開始搞這一出了是吧?!”
在一文字則宗解開了衣扣,又解下了被革質的綁帶固定在右臂上的籠手後,從被一文字則宗脫下的暗紅襯衫中顯露出來的,是一具,如同被涂上了某種人體彩繪一般,其上色彩甚至稱得上一句斑斕的軀殼。
在披散的枯黃發絲的半遮半掩下,卻仍舊第一時間映入了眼簾的,便是異常顯眼的,以鎖骨處為分界線,毫無痕跡的完成了過渡的,呈現出蒼白與近乎鐵青這兩種大相徑庭的顏色的皮膚。
而同時,又有顏色暗紅的菊紋從一文字則宗的小臂處開始一路向上,纏繞著,攀附著那顏色過于蒼白且缺乏血色的皮肉,順著那被菊紋環繞的臂膀一路向上,最後止步于喉結之下,形成了微妙的對稱姿態。
那菊紋分明是每個一文字則宗都有的刻印,但在這振一文字則宗身上,卻因為做襯的蒼白皮膚,以及其暗紅的色澤,而令人無端聯想到了干涸的鮮血,便有一種頹靡而又妖冶的飃麗感,裹挾著意圖將這份艷色摧毀的施虐欲一同,被塑造了出來。
而與正常同振的刻印所分布的位置不同,形態上也略有差異的菊紋,則又將這份異常的印象加深,甚至因為其更為繁復的姿形,使其額外多了份引誘的意味出來。
但正因如此,當目光挪到軀干之上,看到那顏色近乎鐵青的皮膚時,才會因為其過度鮮明的對比,而產生難以遏制的憤怒。
本應也是蒼白色彩的皮肉,如今卻呈現出好似死去一般的,鐵青的顏色,而同時,又有細密且好似蛇鱗一樣,卻又呈現出多種不同色彩的柔軟片狀物所構成的怪譎花紋,附生在那鐵青色的軀干之上。
【不是?!不是!這打眼看去已經和�迏漎茧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