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可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諸伏景光就一天沒管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就給他這麼大的驚嚇。“用這種拙劣的計劃去對付gin?要不是gin沒有開槍直接殺了小哀,你以為小哀還能等到你救!不要和我說玉澤,玉澤不是萬能的,他無法預測你們的活動!”
“是,我知道錯了。”江戶川柯南低著頭,這一次的確是他莽撞了,“如果沒有玉澤先生拖延時間,嘶。”諸伏景光的說教還在繼續,這個時候玉澤守心告狀來了,“工藤新一!”
看著滿腔怒火即將噴薄而出的諸伏景光,江戶川柯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啊哈哈,我已經知道錯了,御津弘。”“撒嬌是沒有用的,你看看玉澤發的,你認不認!”
江戶川柯南拿到手機後一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玉澤先生,不要這麼幼稚吧!”江戶川柯南完全沒有辯駁的機會了,因為玉澤守心全寫上去了。“我就去一晚上!一晚上!”
組織基地內,“你這家伙還是很不錯的啊!跟我混怎麼樣!”基安蒂很開心,這次的任務實在是太舒服了。玉澤守心上傳著報告,“基安蒂前輩,一切以格蘭威特大人的命令為先。”
“那很簡單,我一定在格蘭威特大人那里大力表揚你,爭取早點拿到代號。”基安蒂甚至扯上了科恩,“科恩,你說是不是?”科恩默默地點頭,“的確,你的技術無可比擬。”
玉澤守心著急去見諸伏景光他們,“是嗎?那就感謝兩位前輩的夸獎了,我有事就先走了。”剛抬腳就被貝爾摩德抓個正著,“不喝一杯?”就這樣,二人一前一後去了酒吧。
貝爾摩德直接進入了正題,“那個藥有其他副作用嗎?”玉澤守心點的無酒精飲料,還配了小食,拿起喝上一口,平靜的說,“什麼副作用,貝爾摩德,你想要這藥有什麼效果?”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這藥在你手上能研發到哪一步罷了。”玉澤守心也不願再演戲,眯起眼楮,保持微笑,“你是懷疑有人從藥下活下來了嗎?這樣的話,我要重新檢查名單了。”
仰頭喝酒的貝爾摩德緩緩放下酒杯,放下時,手難以察覺的抖動了一下。“雪莉真的死了嗎?”玉澤守心保持表情,“當然,你要不要試下這個藥呢。”說完,從兜里掏出膠囊。
“你竟然隨身攜帶!”貝爾摩德沒想到這人如此膽大包天,把藥揣在身上。玉澤守心將藥收回去,玩味的語氣說,“當然是格蘭威特允許的,貝爾摩德,你听說過工藤新一嗎?”
貝爾摩德漫不經心的回答著,“高中生偵探嗎?我在死亡名單上看見過他的名字。”玉澤守心不清楚貝爾摩德的立場,但根據貝爾摩德的動作能猜測幾分,“是嗎,我見過他。”
“挺有趣的孩子,挺可惜的,要是能加入組織就好了。”“你什麼時候見過他的。”玉澤守心將毛利蘭那一部分的事情隱去。貝爾摩德表情未變,而是向服務生再點了一杯酒。
“我還有事,恕不奉陪,對了,你的那一槍,我遲早會還回來的。”玉澤守心起身離開。貝爾摩德終于變了臉色,“若是讓威士忌這家伙見到ange,gin若是知道了……”
貝爾摩德要去證實自己的猜測,如果是真的的話就難辦了。喝完這一杯,貝爾摩德獨自打車去了米花町,趁著夜色潛入了工藤宅,而在隔壁的江戶川柯南和玉澤守心完全沒有察覺。
“這個藥竟然有假性死亡癥狀,或許能給解藥提供一點新思路。”還沒等玉澤守心拿出另外的藥,灰原哀就拿著藥品去分析。“我話還沒說完呢,這顆藥才是重點啊!”
“玉澤先生, 這藥是?”“副作用減小的短期解藥啦,就三天。”江戶川柯南很懷疑玉澤守心在組織到底是什麼地位,就連諸伏景光都將之前的猜測冒出頭來。“你懷疑我?”
瞬間炸毛,將藥收起來,“工藤新一,我對你掏心掏肺,你竟然懷疑我!”江戶川柯南看著玉澤守心換了一副哀怨的臉色,就跟得他是負心漢一樣,“沒有,沒有,所以是給我的?”
典型的順著桿子往上攀,玉澤守心又將藥遞過去,“去吧,去陪蘭小姐吧,別又表白到一半因為藥性跑了。”江戶川柯南臉紅透了,“為什麼,你會知道!”諸伏景光也笑了。
“好啦,你也注意點,低調一點,你現在目前可是個死人。”玉澤守心再一次警告江戶川柯南不要最後又高調起來了。江戶川柯南拿著藥心里美滋滋的,“放心,我一定低調行事。”
接下來是諸伏景光和玉澤守心的悄悄話時間。“你那邊怎麼樣?零應該懷疑你了吧。”諸伏景光點頭,“畢竟我太熟悉他的行動方式了,zero在試探我,你呢,你應該見到了。”
“啊,零也在用他的方式保護我啦,但是我更擔心他的精神狀態啦。”玉澤守心跟他說了一些松田他們的事情後,降谷零那眉眼才舒展開一些。“這樣嗎,但現在我還不能和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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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又在說什麼悄悄話不帶我!”江戶川柯南申請加入對話。玉澤守心不想讓江戶川柯南知道降谷零的事情,這兩個人在一起行動的話,一定會膽大包天,雙倍刺激的。
“我和玉澤在說關于組織的話題。”“我要听,話說格蘭威特是怎麼處理皮斯科。”此話一出,就連諸伏景光也睜著貓貓眼看著玉澤守心。“在分他的資產,接手啦,由gin負責。”
突然隔壁工藤宅的傳出一聲尖叫,“蘭!”江戶川柯南一馬當先沖了出去,玉澤守心和諸伏景光跟在其後。進去後,就看見了毛利蘭都快被嚇哭了,“蘭姐姐,沒事吧!”
“有,有鬼!”江戶川柯南看向上面,趕緊跑了上去。窗戶是被打開的,是有人進了工藤宅。而玉澤守心和諸伏景光听著毛利蘭說著原委,“說不定是盜賊,還是報警比較好。”
毛利蘭卻搖頭,“听你們一說,我總感覺那個人,我在哪見過。”江戶川柯南拿著一朵向日葵走了下來,“這是那個盜賊留下的,上面有女士香水的味道。”玉澤守心知道是誰了。
“為什麼會留向日葵,這是什麼意思?”諸伏景光不明白。“或許是某種標記吧。”玉澤守心打著忽悠。“我們先將蘭小姐送回去吧。”諸伏景光先考慮毛利蘭的安全。
而躲在暗處的貝爾摩德看見玉澤守心和毛利蘭一同出來的時候,很是震驚,“威士忌和ange的關系。”諸伏景光和江戶川柯南留在宅內搜查,並未被貝爾摩德看見。
將人送回去後,玉澤守心返程回去時,搜查已經結束了。“什麼都沒有少。”江戶川柯南認為太奇怪了。“是組織的人吧,看你死沒死。”諸伏景光有了不好的預感,還沒說就被玉澤守心否定了。“沒發現,是慣例的摸查而已。”“要不去找清水老師吧!”
江戶川柯南的提議一出,玉澤守心就腦瓜子疼。“玉澤先生也沒見過清水老師吧,他雖然是小學老師,但他調查組織很久了。”江戶川柯南很是信任清水榮光,諸伏景光也點頭。
“清水老師幫助了我們很多。”玉澤守心笑著拒絕,“你們去吧,我這邊還有任務。”江戶川柯南也沒有懷疑,而是拉著諸伏景光就往清水宅走去。“清水老師,在家嗎?”
格蘭威特開了門,“柯南,御津弘,這大晚上怎麼來找我了?”江戶川柯南留意到里面多了一副茶具,“清水老師,是在招待客人嗎?”格蘭威特將人迎了進去,“已經走了。”
將茶具收起,給兩個人倒了杯果汁,上了點心,“說吧,大晚上找我,是關于組織的吧。”“就是最近發生在杯戶飯店的事情。”格蘭威特泡了壺茶,“皮斯科是組織的老人了。”
“我調查到皮斯科和某幾位議員很是親密,而且他手底下有一位得力干將,代號我記得是愛爾蘭。”諸伏景光第一次听人聊得這麼深,“您是怎麼想的呢?”“根據柯南說的,我認為太莽撞了,放長線釣大魚才是最穩妥的。”“本來想將玉澤先生帶過來的。”
格蘭威特很是平靜,“也許是對方不想來見我吧,有的人可能天生就不對付。”江戶川柯南听這語氣,總感覺這兩人認識一樣。“您有什麼打算呢?”諸伏景光很好奇。
“我听說他們最近在追查一個人,叫黑麥?”格蘭威特給出了線索。諸伏景光听到了熟人的名字,在心底想著是不是赤井秀一叛逃被組織追殺了。“您是說這個人在日本?”
江戶川柯南抓到了重點。格蘭威特贊許的目光看向他,“很有可能,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了。”聊了許久,格蘭威特才將兩個人送出去。“你竟然會和小孩子做朋友。”
貝爾摩德從樓上走下來。格蘭威特給人重新上了茶,“挺聰明的,有加入組織的潛力。”“是嗎。”貝爾摩德抽出火機點了根煙,她看見了一位已死之人的模樣,需要保持冷靜。
“怎麼,看你這樣子,你去工藤宅是懷疑那個名偵探沒死嗎?”“不要和我打謎語,你的看法。”格蘭威特聳肩,愉悅笑著說,“我很好奇他能做到哪種地步,在此之前,我不會動手。”貝爾摩德的心放下了一點,“那威士忌呢?”“你應該不知道威士忌的立場。”
“什麼意思?”貝爾摩德認為威士忌和琴酒都是一類人,只不過威士忌比琴酒更富有感情而已。“威士忌早有反骨,但他的能力的確配得上我的容忍。”“你說什麼?他竟然!”
貝爾摩德沒想到組織出身的威士忌一開始就對組織有反骨之心,“gin呢?”格蘭威特還是那句老話,“在對威士忌這個問題上,優柔寡斷,是缺點,也是好處,我不虧。”
“的確,gin和威士忌相互牽制,你的確是得利者呢。”貝爾摩德突然對威士忌的看法又好了一點,但不多。“別聊這些令我頭疼的問題了,聊聊愉快的話題,比如皮斯科的分配。”
格蘭威特讓貝爾摩德也分了一杯羹,最近朗姆和格蘭威特也因此事相處和藹了許多。“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什麼事情。”“抓捕赤井秀一,狩獵與反狩獵。”“樂意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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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那邊,“秀一,你還在思考這次計劃嗎?”赤井秀一搖頭,他在回憶那次餐廳的事情,“詹姆斯,玉澤守心的事情你調查好了嗎?”詹姆斯•布萊克將資料遞過來。
一頁一頁地翻下去,這資料很平平無奇,但還是有不對勁的地方。“父母都是日本人,但是那家伙有著歐洲人的特征,很明顯他的資料被隱藏了。”赤井秀一更加懷疑玉澤守心的身份了,“而且我沒看錯的話。”赤井秀一回憶起那個茶色頭發的女孩子,“太像了。”
另一邊,降谷零絲毫不知赤井秀一回到了日本,而他正在想辦法揪出h的身份,“或許可以找玉澤來幫忙。”降谷零又搖頭,他有點懷疑玉澤守心和h是一伙的。
回想起h的操作,“真像啊,如果不是知道你已經死了,我真的會覺得是你啊,hiro。”降谷零垂下眼眸,看起來有些孤獨。“我沒來晚吧,波本前輩!”玉澤守心眼楮亮晶晶的,看起來心情很好。降谷零笑了出來,“不,剛剛好。”“我已經入侵了他們的系統。”
玉澤守心邊說邊打開電腦,並將某些機關停掉,“現在我們暢通無阻了,攝像都被我破壞了。”在做任務途中,“玉澤,你知道h嗎?”“知道,還見過,而且人家說不定到時候就會來見你。”降谷零沒想到玉澤守心會這麼坦誠。“你這是什麼表情!我生氣了!”
將任務解決後,降谷零和玉澤守心分開。“看表情,難道是熟人,會是誰呢?”降谷零分析最有可能的人選,“不會是hagi吧?”降谷零絲毫沒往諸伏景光那里猜去。
而就在不久後的任務中,降谷零差點著道,就在此刻他見到了奇跡,“好久不見,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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