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威士忌?”灰原哀很早就在諸星大口中得知宮野本希是組織成員這件事,但是她姐姐那時沒否認也沒確認,也導致她也不怎麼相信,而是另起爐灶調查,卻什麼都沒有。
“是啊,我以為你一直都知道?”玉澤守心對于灰原哀一直猜測他為高層私生子的事情感到苦惱,“你哪有一點組織成員的樣子啊!”這也不怪她不相信,而是這家伙的做派根本不像組織出來的人,“那你該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吧!”灰原哀倚靠在門邊說著。
沒有回答,只有敲擊鍵盤的聲音不斷響起,灰原哀有些憤怒,“你倒是說啊!”這對灰原哀很重要,但是玉澤守心還是沒有說話,敲擊鍵盤的節奏變得急躁起來,“宮野本希!”
灰原哀的眼神有些怨恨,“為什麼我不能知道,難道說你為了逃離組織,出賣了我們了嗎!”玉澤守心停下手上的活,但是沒有轉過來,聲音有些暗啞,“志保,是我的錯。”
“你又是這樣!是錯是怨,都應該由我們來判斷不是嗎!我姐姐沒有怪過你,而我也應該知道真相!”玉澤守心起身,擦過灰原哀,“這件事以後再說,至少等我願意開口,好嗎。”
“宮野本希!”玉澤守心沒有停下腳步,他今天要去組織基地,要演雙簧了。“玉澤先生,你的臉色?”江戶川柯南剛進來就看見玉澤守心憔悴的臉色和受傷的眼神,“灰原?”
灰原哀一臉怨恨和不滿的樣子,江戶川柯南看著關上的門和灰原哀,“你們吵架了?”灰原哀自顧自走開,“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江戶川柯南嘆了口氣,“御津弘也不在啊!”
此刻的玉澤守心已經上了車,“別做多余的事情。”玉澤守心點頭,“伏特加,不要提他的代號,記住他沒有代號,叫星森守。”伏特加不明白,但還是點頭,“我。”“閉嘴!”
會議室內,格蘭威特將所有成員召集起來,此時的降谷零還不知道他即將看見誰,“這一次的會議是讓你們見一個新成員,暫時還沒有合適的代號,先磨合一下。”“新成員?”
基安蒂很是好奇,他們這邊可是很久未進新成員了,“不會是臥底吧。”降谷零毫不掩飾他的惡意,格蘭威特笑了出來,“誰知道呢?”就在此時,琴酒帶著玉澤守心走了進來。
降谷零看到玉澤守心的時候瞳孔一縮,眼中的震驚沒有一絲掩飾的展現在玉澤守心的眼前,玉澤守心不能管,而是笑著給所有人問好,“諸位好啊,我是新來的星森守,請多指教。”
隨後坐到最邊上,“你坐哪干嘛?坐這里,我的左邊。”格蘭威特可不會放過玉澤守心,玉澤守心看向琴酒,他的表情在告訴玉澤守心別搞事情,玉澤守心擺手得意笑著坐過去。
“我坐這里,這些前輩不會對我有意見吧,格蘭威特大人。”玉澤守心說完還瞥了一眼基安蒂和波本,“格蘭威特大人,他連代號都沒有,就這麼囂張!”“格蘭威特大人,你看前輩果然生氣了,我,我還是坐邊上去吧。”玉澤守心畏畏縮縮準備起身,“夠了,基安蒂!”
基安蒂很想現在一槍崩了他,“你最好別被我逮住!”玉澤守心給基安蒂豎了個中指,琴酒受不了了,抽出伯萊塔對準玉澤守心,“鬧夠了沒有!”玉澤守心瞬間坐直,無辜眨眼。
“好了,星森守就和gin一個小組吧,看起來相處不錯。”格蘭威特大手一揮將玉澤守心分到琴酒小組,一旁的降谷零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就剛剛琴酒對玉澤守心的樣子,降谷零很擔心好友以後的境地,“好了,散會,gin和星森守來一趟。”降谷零沒有機會交談呢。
辦公室內,玉澤守心剛進去就被格蘭威特一腳踹倒在地,不知道格蘭威特是不是故意的,踹到了他的傷口處,“咳咳咳!”格蘭威特扯著他的頭發逼著他揚起頭,“好玩嗎,威士忌。”
看著格蘭威特滿是殺意的眼神,玉澤守心笑了起來,琴酒看見人笑就知道要壞事,剛欲開口但晚了,“那可太好玩了,您已經可憐到要把我接回組織的地步了呢。”“好樣的。”
一拳打在了腹部的傷口上,剛愈合不久的傷口有些崩裂起來,“這麼多年未見,你對養育你的人就這個態度。”玉澤守心眼神不甘帶著怨恨,啐了一口唾沫,“你算哪門子的養育!”
“你當我不知道嗎,你這傷口是救宮野明美留下的吧!”格蘭威特瘋狂按壓著傷口,玉澤守心痛的皺眉,面色逐漸蒼白,藏青色的衣服上染上了血色,“我是心疼你的,威士忌。”
手撫到臉頰,“格蘭威特,威士忌今晚還有任務。”格蘭威特又笑著收手,將人扶起來,“忘了這事了,實在是你太不听話了,不然我怎麼會打你呢,你可是我看重的心腹啊。”
將人衣服上的褶皺捋順,格蘭威特拍了拍玉澤守心的肩膀,“教訓你十九年前就得到了,你不會再犯了對嗎,我的孩子。”“伯特,任務!”玉澤守心勉強笑出來,“當然,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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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辦公室,琴酒的脾氣終于忍不住了,“不是要你忍著!”“我忍了,不然他就該扇我臉了。”玉澤守心痛的快走不動道了,“去醫院。”琴酒要不是看他這樣了,他要動手了。
降谷零從角落里走出來,“玉澤……”降谷零實在是擔心玉澤守心的狀態,看剛剛的樣子,他嚴重懷疑在里面被琴酒打了,為什麼不懷疑格蘭威特,那是因為格蘭威特鮮少動粗。
如果玉澤守心在這里的話,就會說刻板印象要不得啊。“大哥,威,星森守你們來了,你這是?”伏特加的視線不斷在琴酒和玉澤守心身上來回看,“伏特加,開車去醫院。”
琴酒咬牙切齒的盯著玉澤守心,玉澤守心心虛的別過頭,伏特加懷疑你打的我,這也不能怪他吧,自己給其他人留下的刻板印象,死亡視線還在盯著他,“不是陣打的。”
伏特加沒敢說話,看他信嗎。玉澤守心對著琴酒擺手,這可不關他的事了,他解釋了。琴酒蠢蠢欲動的手又癢起來了,“咳咳咳,我好痛啊。”玉澤守心裝作一副要死的樣子。
“伏特加,還有多久到醫院?”“五分鐘。”琴酒笑了起來,玉澤守心警鈴大作,“我幫你體驗一下要死的感覺。”琴酒上手掐住玉澤守心的脖子,“又來這招!咳咳咳,陣,冷靜,真,真要喘,喘不上,氣了。”伏特加加快油門,兩分鐘內到了,“大哥,我們到了!”
下車後,玉澤守心步伐虛浮,靠在伏特加身上,“伏特加,謝了,再晚一點,我就見天堂了。”“哼!活該。”玉澤守心的臉現在煞白的,送進去縫合的時候,“天殺的不打麻藥!”
嚎啕聲響徹了整個走廊,“星先生,你這傷口用組織的特效藥太多了,副作用短期無法完全消失,你這傷口又屬于剛痊愈,打麻藥很有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傷害。”組織醫生解釋著。
“那就來吧!”玉澤守心欲哭無淚,殺豬般的痛哭聲再一次響起,在外面的琴酒都快听不下去了,伏特加都難以想象威士忌是遭遇了什麼酷刑。“星先生,傷口不能再崩壞了。”
組織醫生說著一大堆再次崩壞會造成的傷害,玉澤守心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眼神迷離的點著頭,然後將玉澤守心用輪椅推出去,“我覺得今晚的任務我做不成了。”他有點困了。
“伏特加,送他回去。”琴酒倒沒有意見,將任務信息發給波本,他的心態很平和。【今晚八點,曠野酒吧琴酒】,降谷零收起手機,“這個任務不是他和玉澤,難道玉澤出事了!”
等到晚上八點在曠野酒吧見面時,降谷零果然沒有看見玉澤守心的身影,只有伏特加和琴酒,“奇怪,怎麼沒有看見那個新人?”“他受傷了。”伏特加迅速解釋,不如不解釋。
“不會是gin你打的吧。”降谷零一上來就和琴酒火藥味十足,伏特加不明白波本怎麼突然對他大哥火氣那麼大,琴酒看著眼前的人很不順眼,很想崩了他,又想起某個家伙。
降谷零見伏特加沒反駁,就更加確定琴酒對玉澤守心下手很黑了,“gin,一個新人值得你這麼出手?”琴酒一拳打過去,“我做事輪不到你說話!”二人打了起來,絲毫沒留手。
“大哥,波本,任務優先,你們也不想和格蘭威特出任務吧!”听到這個話,琴酒和降谷零都停了手,兩個人恨不得弄死對方的眼神並冷著臉一起去出了任務,完成後立馬分開。
在家中的玉澤守心刷著漫畫,江戶川柯南正在解決交響樂號連續殺人事件,“還真是精彩呢,小偵探的推理又進步了。”目前功績值達到了點,看看卡池更新到了什麼。
【陰陽師卡池︰ur卡 每日吉簽 、ssr卡 御行達摩的祝福】,玉澤守心點進去一看,每日吉簽是要自己每天簽到,最低都是半吉,看得玉澤守心很是心動,“不夠啊,這一點!”
“我記得我有運勢抽簽卡來著!”玉澤守心點開倉庫,他有十張,刮開一張顯示今日小凶,的確小凶,演戲表演自己打自己了。玉澤守心看向卡池界面上面的ur卡,“好想要!”
但是他還要留著功績點抽解藥,瞬間又泄氣了,一條消息彈了出來,【井下居酒屋,明天晚上十一點波本】,該來的還是來了,玉澤守心嘆氣,【好,明晚見星森守】。
大晚上的他有點餓了,打電話給了伏特加,“伏特加,幫忙帶點夜宵回來,不要粥!帶關東煮,謝謝了。”每次生病喝粥,他都快喝吐了,全是白粥,只有班長貼心的換粥的口味。
【已成功潛入組織玉澤守心】,發給長谷川正人,玉澤守心很想和降谷零取經,多份工作如何平衡並每份工作都很有名氣的,“三份工,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來的啊!”
玉澤守心突然想到某些事情,他既然都回組織了,剛好借用組織的實驗室和數據制作解藥也是可以的,說干就干,【我去基地了伯特】,玉澤守心打電話喊人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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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實驗基地後,玉澤守心直奔實驗室,“抱歉,您不能進去。”被保鏢攔住了,玉澤守心也不惱,拿出琴酒的權限卡一刷,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隨意的走進一間,將數據打開開始了實驗,“第一次失敗……第五十九次失敗!”做出的限時解藥都有巨大副作用,不能用。
“第八十六次實驗,成功!”玉澤守心看著小白鼠顫顫巍巍站起來,這次的解藥副作用看樣子很小,玉澤守心自己試了一點,雖然會有些疼痛,至少不會產生抗藥性並有不穩定性。
“手臂有灼燒感,強烈程度五級,心跳未很加快,心跳速度未影響灼燒感。”玉澤守心記錄著藥性,並將配方記下來帶在身上,“已經快早上六點了啊,去吃個早飯,就去睡了。”
吃完早飯被送回去時,已經臨近七點了,一進去就看見桌上的關東煮,“留著起來吃吧。”琴酒的房門緊閉,這大清早的肯定沒醒,玉澤守心走進房間倒頭就睡,再起就是晚上六點了。
一出去,就看見琴酒端著關東煮坐在沙發上,玉澤守心特意穿的長袖,自顧自的打開冰箱,果然什麼都沒有,在廚房一頓搜刮終于發現了包方便面,燒了熱水泡著,坐在沙發上吃。
“晚上我有約。”“任務在明天。”玉澤守心吸溜一口泡面,“什麼任務。”“由皮斯科起頭。”“宴會嗎,晚上幾點?”“傍晚六點,杯戶酒店。”“我知道了,我會趕過去的。”
他記得杯戶町就在米花町隔壁,不會有柯南和志保參與吧,玉澤守心將想法搖出腦袋,“怎麼可能,有這運氣去買彩票好了。”“你在說什麼?”“噢,關于彩票是真是假的事情。”
晚上十一點,井下居酒屋內,玉澤守心被引到一個包間,降谷零還沒到,玉澤守心記得今天降谷零有任務來著,“麻煩給我來份牛排多加意面,還要一份小食拼盤,一杯檸檬茶。”
降谷零一進來就看見玉澤守心吃得不亦樂乎,頓時沉下臉來,對著桌子用力一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玉澤守心吃完這一口,很坦誠的說了實話,“我現在也是公安。”
降谷零的右眼皮跳了跳,面無表情的坐到玉澤守心對面,“然後呢?”玉澤守心放下筷子,“就被下命令來組織做臥底啊。”“公安部?”“警察廳。”降谷零快維持不住冷靜了。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命令就是命令,零。”“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玉澤守心垂眸搖頭,放輕語氣,“如果能推,他們也不會一直找我了,我已經躲很多年了。”“我知道。”
降谷零扶住額頭,他無法在組織再失去一個好友了,他頭一次祈禱命運不要對他如此殘忍。“我會想辦法幫助你離開gin。”玉澤守心迷惑的看著降谷零,“我看見了,你的傷。”
想到這里,降谷零恨不得現在讓琴酒去吃牢飯,玉澤守心還是要為黑澤陣正個名的,“不是,gin打的,是格蘭威特打的。”降谷零一副你還為他開脫的驚訝模樣,“我是說真的。”
“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和gin起沖突。”玉澤守心在心底罵髒話,這個時候不要腦補好不好,玉澤守心深呼吸一次,“零,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就是格蘭威特打的。”
“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格蘭威特可不會隨意打人。”降谷零用審視的目光不斷掃著玉澤守心的表情,“沒忍住,罵他了。”降谷零沒發現玉澤守心撒謊的跡象,“玉澤!”
降谷零的臉色更黑了,源源不斷地黑氣從身後冒出來,“放心,我沒事,我可是很惜命的。”根據玉澤守心以往表現,除了普拉米亞那一次,其余都待在後方來看,這話有可信度。
就這樣不斷打量著玉澤守心,差點把玉澤守心盯心虛了,只要降谷零不知道宮野明美那事,他包安全的,總不可能有人發現宮野明美沒死去調查了,“你給我發誓,拿我的命發!”
“降谷零,有必要搞這麼大嗎!”降谷零死死盯著他,“必須,玉澤你做好事,向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玉澤守心明明知道是夸,但總有種被罵的感覺,“我干不出來這事!”
“我發誓我要是亂來,我自己不得好死!”最終玉澤守心拿自己發了誓,降谷零那個火氣蹭蹭往上漲,但是又拿對面的人沒辦法,“玉澤,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去了。”
“這種事情,我可以看著你的眼楮發誓,絕對不會發生,你出事也同理。”玉澤守心收回嚴肅沉重的目光,“對了,零,關于。”“什麼?”玉澤守心有點說不出口了,“不,沒什麼,是我想錯了。”二人默默的喝著酒,又默契的適可而止,玉澤守心將照片給他看。
“真是太好了,他們都過的很好。”“是吧。”玉澤守心絮絮叨叨說著發生的日常,而降谷零就靜靜地听著,“班長,今年就要結婚了。”臨近而立之年,既立業,當成家。
“我大概率參加不了了。”這個臥底任務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呢,玉澤守心和降谷零踫杯,“那就終結在今年吧。”“哼,那就一起干!”到時間了,外面有人敲門了。
降谷零一閉眼,再一睜眼眼神清明,絲毫沒有之前醉酒的樣子,倒是玉澤守心真酒量不好,已經醉得睡過去了,降谷零準備將人送到他公寓去睡,就看見玉澤守心手上的平安繩。
“奇怪,看樣子是今年才戴的,玉澤是談女朋友了?”都來臥底了,降谷零又懷疑是不是分了,降谷零將這種離譜想法拋出去,“估計是家人給玉澤求的吧。”又定楮一看。
“玉牌?”玉澤守心脖子上還掛著個玉牌,降谷零沒多想,將人帶回了公寓,降谷零自己在客廳打起了地鋪,明天他還有任務,不休息會兒,那會影響他對任務的判斷了。
而在熟睡中的玉澤守心還不知道晚上的任務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嚇,接踵而至的一堆爛攤子等著他收,如果能預判的話,玉澤守心表示他一定會提前阻止某個不長記性,依舊魯莽我行我素的小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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