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你就是故意把這個任務發給我的!”基安蒂大倒苦水,“這是安排需要,剛好你合適。”說著,降谷零又將幾個繁瑣、時間長的任務發給基安蒂,“我要報告給gin!波本,你這是找由頭找茬報復!”科恩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直接將基安蒂拉走,“科恩!”
而在代理格蘭威特處理事情的琴酒已經窩在基地四天沒出去了,煩躁得即將如火山噴發,如果基安蒂真的進來報告,那在琴酒眼里就是添亂,沒挨一槍都是他現在脾氣好。琴酒受不了了,將電話撥到格蘭威特那里去,“gin?”“我把文件全燒了。”
只听見格蘭威特那邊停頓了一下,“我暫時出不了院,讓波本代理一些吧。”“叛逃的追捕行動呢?”“讓朗姆那邊去處理吧,基安蒂pass,讓科恩頂上,皮斯科那邊我來處理。”掛斷了電話,剛好降谷零推門而進,一進去就看精氣神都被文件吸光的琴酒,差點笑出來。
“看來你很高興。”琴酒看出了波本的幸災樂禍,原本他也不想讓波本沾手的,既然這樣,琴酒將要和朗姆對接的那部分直接發給波本,出了事反正有格蘭威特在他頭上頂著。降谷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把情況說一遍,順便詢問格蘭威特現在的情況。
“格蘭威特大人大概多久回來?”琴酒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但是听格蘭威特剛剛的語氣,很明顯是想偷懶,“波本,這麼閑就把任務做完。”這個時候的降谷零才打開手機,閃過一絲詫異隨後平復,心里已經樂開花了,跟朗姆對接,他能操作的空間太多了。
而在醫院躺著的馬甲,自進去第二天後已經離線多時了。玉澤守心窩在書房里,滿地都是他寫的道德經,自上次失控後,玉澤守心重新開始了意志力的鍛煉,心是靜下來了,而且不用批文件,“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一直擁有呢?一堆事要安排,啊啊啊,痛苦!”
回想起琴酒剛剛暴躁的態度,他有預感,只需要三天,三天後琴酒就會去醫院強制把他從病床上薅起來。玉澤守心又想到琴酒解放後,大概率會來找他的,“陣,我該怎麼和你解釋這些年我去干啥了。”告訴他親愛的幼馴染他當了條子,還要來組織做臥底。
“甚至我要當他面撈明美和志保,然後放水幫零,陣會打死我的!”瞬間感覺眼前的生活一片灰暗,但是一直拖著不見也不是好事,玉澤守心心境已亂,起身出門準備去喝杯香草拿鐵,結果就踫見出門買東西的安德雷•卡邁爾,“不會這麼巧吧?”
不遠處似是有人在監視,玉澤守心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轉身離去,轉角就遇見了熟人。降谷零接手和朗姆對接的這部分後,終于明白琴酒的幸災樂禍哪來了,本身他對于這些事情的情報幾乎沒有,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而且還要和朗姆周旋,並追擊黑麥。
突然和人撞在一起,回過神一看,“玉,先生,沒事吧?”降谷零裝作不認識對方,將玉澤守心扶起來,而眼中全是你為什麼在這里的疑惑。“我沒事,不好意思啊。”降谷零看見了對方眼里的心虛,想要立刻撬開這家伙的嘴,但是現在的時間不允許,只好放過對面。
隨後就看見人咻的一下跑走了,降谷零額上多了幾根黑線,將視線轉移到謹慎行事的安德雷•卡邁爾身上,降谷零本身就不是來抓赤井秀一的,在幫助fbi離開日本這件事,他可是一萬個贊成,但前提條件是將一些事情的線索對接好,不然他也不介意幫點倒忙。
一回到家後,玉澤守心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慢慢可以平復下來了,今天對于玉澤守心來說就是驚悚片了,他不準備出去了,“總感覺出去會遇到陣的!”玉澤守心不認為降谷零會在這個時段來找他,但是他沒想到這個原房主和組織會有貓膩,這種概率都被他遇到了。
房屋附近,基安蒂,科恩,波本三個人一起來執行這個任務,“石橋建光,組織的網絡聯絡分部的負責人,現在叛逃,根據情報,這個房屋就是他隱藏的房產。”房屋正亮著燈,“這次直接進去,不在外構架遠程支援。”降谷零將部署安排著,這個人作惡多端,沒救。
基安蒂和科恩攀到二樓潛入進去,而降谷零直接走正門。叮咚叮咚的聲音吸引了在客廳看電視的玉澤守心,走過去一看,門外站的是降谷零,玉澤守心即將開門的手停頓了,向通往二樓的樓梯上看去,他突然覺得人也不能倒霉成這樣吧。“請問是誰?”
此聲音一出,降谷零也蒙了,趕緊後撤並聯絡基安蒂、科恩,“基安蒂,科恩,情報有誤,這不是石橋建光的所在處!”而已經潛入的基安蒂听到這個就炸了,“波本,你這是什麼意思!說不定是知情的人,先審問再說!”基安蒂完全沒有听指揮,但被科恩攔住了。
“基安蒂,听指揮!波本,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確認這個人和石橋建光的關系。”與此同時,玉澤守心在听見降谷零遠離的腳步後,悄咪咪摸上了樓,听見了對話,又靜聲下去,直接開門走出去,還待在這個家里,他就是傻子,結果一出門轉彎就和降谷零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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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準備說話,就被降谷零捂住了嘴,“我會親自確認,你們待在二樓,听我指揮!”降谷零用手指了房屋,玉澤守心會意但極其不情願的走了回去,隨後門都沒關,降谷零就假裝敲門詢問,“你好,這邊是垃圾分類民意調查的。”“大晚上來調查?”
二人在門口掰扯一會兒,玉澤守心將降谷零迎到客廳,還貼心的切了壺茶,上了可樂餅和栗子羊羹,“您是前兩年才搬進來的?”如沐春風的語氣配上你給我解釋清楚的憤怒眼神,玉澤守心低頭喝著茶,裝作沒看見,“對,兩年前石橋建光先生將房子租給我。”
“您最近有見過他嗎?”玉澤守心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並沒有,而且這里垃圾分類干的挺不錯的。”“感謝您提的寶貴意見,您有石橋先生的電話嗎?有些問題還是需要屋主來回答的。”玉澤守心將電話報給降谷零,“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您為什麼會搬到熊本呢?”
“哦,覺得東京熟人太多了,剛好我很喜歡收集手辦,所以搬到熊本來了。”配上玉澤守心無辜的眼神,降谷零怒上心頭,額頭上都有了井字,“主要是和朋友有分歧,所以分開冷靜一下。”以防降谷零徹底紅溫,反手回來找他問實話,不如現在半真半假忽悠過去。
“原來是這樣,還是要早點和好的,您朋友肯定很生氣。”寒暄一陣後,玉澤守心將降谷零送出了門,基安蒂和科恩早已撤退,在原集合地等著了。降谷零一出去就看見琴酒坐在車上,汗毛豎起,而透過門孔看見琴酒來的玉澤守心也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gin,你怎麼來了?”降谷零下意識攔在房屋前,琴酒下了車,“留著做什麼?”伯萊塔上膛,欲去敲門,“現在的情況不允許節外生枝,gin。”玉澤守心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這種場面見面太刺激了,這不就是在紅黑雙方掉馬嗎,他要想辦法阻止。
“波本,不要評判我做事。”琴酒越過降谷零,剛走進去,電話應聲響起,是格蘭威特。“gin,根據索德拉傳來的情報,黑麥在熊本這邊,波本也在那里,一起去追捕。”琴酒沒有說話,降谷零維持著表面的鎮定,突然門被打開了,“安室先生,您忘拿表了。”
此聲音一出,琴酒馬上調轉槍頭,“我知道了,格蘭威特,我再給你兩天。”說完掛斷電話上了車,降谷零趕緊迎上去,“謝謝,您也早點休息。”玉澤守心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氣,給完轉身回去。降谷零也上車,一上去就看見煩躁不爽的琴酒,突變情緒,甚是奇怪。
“黑麥就在這邊,波本,你早就知道?”降谷零將之前的心思又再一次推翻,“和朗姆對接時收到的,協助並處理這邊的事情,沒想到gin你會過來。”琴酒也是看見這個任務,出來舒緩一下,卻沒想到人原來在這。降谷零只見琴酒又陰轉晴了,他就這麼想殺黑麥嗎。
與此同時,躲在聯絡點的赤井秀一正在思考如何回到美國,“現在外面都在搜尋你的下落,我這邊還需要點時間。”詹姆斯•布萊克說著最近的局勢,“我剛剛出去疑似被跟蹤了,這里很快就要暴露了。”安德雷•卡邁爾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赤井秀一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听到這話後就坐正了起來,“詹姆斯,訂今晚飛美國的機票,凌晨5點的。”“這是要火拼出去嗎?這種劣勢完全沒有勝率啊!”安德雷•卡邁爾對于這個提議感到荒唐,他知道赤井秀一的能力很強,但是不代表能超神。
“既然格蘭威特和gin能做到,我們為什麼不可以。”銳利的眼神直直射入安德雷•卡邁爾惶恐的內心,“這個聯絡點有一些武器,卡邁爾,現在我們別無選擇。”詹姆斯•布萊克將武器都搬出來,安德雷•卡邁爾回想起格蘭威特和琴酒的恐怖,但他也不會氣餒。
“我明白了,那就殺出去,我來開車。”三人將武器運上車,赤井秀一拿出地圖,“先在這邊繞,迷惑他們,在從這里往機場開。”赤井秀一在賭格蘭威特不會過來,並且波本在追殺他們的隊伍里面,安德雷•卡邁爾上了車,一切準備就緒,好戲開場了。
不同于另一邊的速度與激情,玉澤守心在手機上趕緊尋找新房源,“這里不能在住了,估計陣明天就會過來。”玉澤守心反應過來後,當機立斷直接收拾行李去住了酒店,並讓馬甲阻止會面,但是玉澤守心剛走出去就看著伏特加蹲守在門口,嚇的他瞬間縮回去。
這種感覺就和犯了錯,還沒見到判官和審判結果下來的焦慮、煩躁、心虛一樣,他整個人都不舒服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玉澤守心徑直走了出去,面色平靜,和伏特加面對面,“先生,我大哥說了你不能離開,不然。”伏特加掏出槍對準他的腦袋。
“你要不進來坐坐,反正我也不會跑,外面挺冷的。”伏特加都呆滯了,他沒見過如此平靜的普通人,“你是上次遇見的?你和大哥什麼關系!”慎重且謹慎的質問玉澤守心,“你大哥本名黑澤陣,今年三十歲。”剩余的都沒說,但伏特加完全冷靜不下來,說的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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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守心也沒管了,直接回去,“要進來就直接進,什麼關系,我自會和你大哥解釋。”伏特加在原地糾結許久後,選擇收槍進去休息,進去前還有禮貌的說了一句打擾了。玉澤守心沏了壺茶,這個點他還可以吃個宵夜,“你要吃壽喜燒嗎?”“啊?”
而另一邊,琴酒、波本、科恩、基安蒂一輛車,索德拉、里納爾迪、龍舌蘭、愛爾蘭一輛車,兵分兩路夾擊著赤井秀一他們。兩輛車剛欲將他們夾在中間,安德雷•卡邁爾用精湛的車技突圍出去,子彈從兩邊不斷飛來,赤井秀一毫不含糊,丟出閃光彈,他相信卡邁爾。
所有人都視線受阻,安德雷•卡邁爾油門踩到底,飛馳而出,在分岔口突轉車頭,駛入原定路線,成功將兩車分開,“干得好,卡邁爾。”但現在還不是能放松的時候,赤井秀一從後視鏡看見追擊他們的琴酒等人,赤井秀一將車窗全拉下,等待著時機。
在這一刻,伏特加突然打了電話過來,琴酒直接摁掉,降谷零坐在車上一直思考著伏特加的去向,基安蒂正拿槍在瘋狂輸出,“他們的目的地是機場。”不同于波本和基安蒂,科恩邊駕駛邊分析著敵人的目的,“哼!障眼法,最近的機場有兩個,去美國的航班有兩個點。”
琴酒將信息發給索德拉,“科恩,抄近路去這個機場埋伏。”這條路的盡頭只有一座機場,他倒要看看黑麥能跑哪去。而赤井秀一發覺了對面已經上鉤了,“卡邁爾,在逼真一點。”詹姆斯•布萊克收起槍,不再和基安蒂對線,安德雷•卡邁爾將車往右靠,給出訊號。
“gin,或許黑麥就是等著我們上鉤。”降谷零在引導琴酒往更遠的機場而去,“波本,你不會是在替黑麥打掩護吧!”降谷零說出了他的分析,“如果是這樣,他們必定在下個分岔口沖到山路上。”就如剛說的一樣,前車突破欄桿轉入了山路,“什麼!”
琴酒選擇抄近路,“科恩,趕過去!”相信了波本的推測,但是去的不是更遠的機場,而是在相同距離的兩座國際機場之一,這就是賭運氣了,但很明顯他們賭錯了。在進入山路後,安德雷•卡邁爾就調轉方向往回走去,開了一段時間,下車喊車去了機場。
當他們意識到被耍了時,赤井秀一他們已經坐上了回美國的航班。“可惡!被耍了!”基安蒂不爽的罵道,降谷零倒是沒有波瀾,他現在要回去繼續處理對接的事,倒是琴酒不知道在想什麼,接了個電話後,直接獨自開車走了,車都沒給他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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