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要行動的那天,玉澤守心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是我的錯覺嗎?”玉澤守心去檢查了下今天的部署,沒有任何異常。按照計劃先去接了宮野明美,將人帶到孤兒院內,“本希,為什麼要在這里?”“今天我們就要離開英國了,有車到這里來接,先在這等我。”
玉澤守心回到家里,照顧宮野志保的成員被玉澤守心叫了出來,“威士忌大人,有何吩咐?” ,應聲倒地,而宮野志保也被響聲驚醒哭泣起來,玉澤守心趕緊過去抱起安撫,“志保,沒事的。”輕輕拍拍她的背,將宮野志保抱到宮野明美那去,“明美,我去實驗室。”
推門而進,宮野夫婦並未在做實驗,而是坐在門前,似乎是等候多時,“艾蓮娜女士,厚司先生,該出發了。”話音落下許久,也未見二人起身,玉澤守心似是明白什麼,逐漸慌張起來,剛準備開口,二人起身走近玉澤守心,同時蹲下抱住玉澤守心,“辛苦了,本希。”
玉澤守心看見宮野艾蓮娜決絕溫柔的眼眸,玉澤守心掙扎著逃出這個懷抱,雙手扯住二人的衣袖,“請不要在這時開玩笑了。”干澀的喉嚨發出懇求的語氣,“身為父母,保護自己的孩子是天職,正因為我們深愛著你們,所以我們不能離開。”宮野厚司將他的手扯開。
玉澤守心欲要再言,卻看見宮野艾蓮娜的臉上已經布滿了不舍的淚水,“我很想見證你們的成長,可這樣的話會遭受無窮無盡的追殺吧,是我們為了實驗忽略了危險,但是我們又很幸運的遇見你,本希。我們相信著你,不是因為你的能力和手段,而是你是我們家的孩子。”
那淚水如同硫酸般腐蝕著他的心,灼燒著他所有的悲傷和苦痛,絲毫不知自己已經淚流滿面,“宮野本希,身為家里的男人,明美和志保就托付給你了。”厚重的手掌最後一次撫摸他的頭頂,沉重的力道似是要把這輩子的份都揉了,“一定要平安長大啊。”
玉澤守心低下頭,不敢再去看二人的眼楮,宮野艾蓮娜緩緩起身,身體因悲傷而顫抖,將四盤錄音帶交給玉澤守心,“這,這是?”“保管好哦,這可是我們一起給志保錄的祝福哦。”玉澤守心瞬間反應過來,這是宮野志保出生一個月後,宮野艾蓮娜讓他們一起錄的。
“原來你們早就……”玉澤守心還有很多話想和二人說,但時間不夠了,突然外面傳來交火聲,玉澤守心瞳孔一縮,變故出現了,“艾蓮娜女士!”話未說完,玉澤守心被推出實驗室,最後看見的是宮野艾蓮娜赴死決絕的笑容,和宮野厚司信任堅定的眼神。
玉澤守心起身瘋狂敲門,硝煙從門縫里冒出來,“不,不,不會的!”玉澤守心大口喘著氣,他要鎮定下來,明美她們還在等他,轉身後再回頭看一眼,要將眼前的畫面永遠記在自己的心里,隨後強撐著飛快跑出去,跑到孤兒院時,宮野明美抱著宮野志保正坐在門口。
剛和人匯合,就听見槍聲從不遠處傳來,“本希,這是發生了什麼!”宮野明美不安的看著玉澤守心,“明美,快跟我走!”玉澤守心扯起宮野明美就往原定目的地跑去,爆炸聲突然從身後而來,帶來了滾滾濃煙,“快點,前面就是他們的所在地,到那里就安全了。”
“那爸爸,媽媽呢,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玉澤守心沒有說話,只是握住宮野明美的力道又重了一分,自顧自地拉著宮野明美往前跑去,爆炸聲再一次從身後傳來,“爸爸,媽媽!”懷里的宮野志保也不安哭泣了起來,“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快到了,你再往前跑十分鐘就能看見接頭的人,但是我不能陪你了。”
宮野明美十分不解的看著他,死死抓住他的手,無法掙脫,“既然知道他們是壞人,你為什麼還要回去!”宮野明美不想失去他,她似乎察覺了宮野夫婦的結局,玉澤守心心里十分痛苦,但是堅決地掰開了小女孩的手,“有人在等我,我和他約定好了,抱歉了,明美!”他跑了回去,“本希!”
听到宮野明美的呼喚,玉澤守心轉身回到宮野明美身邊,硝煙已經彌漫這一片區域了,玉澤守心與宮野明美平視,鄭重嚴肅的眼神使宮野明美既不安又希冀,“明美,艾蓮娜女士和厚司先生愛著我們,所以他們去做重要的任務了,而這個是給志保的禮物。”
將背包遞給宮野明美,里面是錄音帶,“很抱歉我無法和你們同行,暫時的分離是為了更美好的見面,我也有重要的任務要做,相信我,大膽往前跑,明美!”宮野明美看了一眼懷里在哭泣的宮野志保,玉澤守心站在她身後,看著宮野明美從躊躇到堅定,最後消失。
“抱歉,明美,我必須留在組織,這樣才能阻擋他們搜尋你們的腳步,而且我還有個很重要的人在組織等我。”玉澤守心轉身往孤兒院那邊去,他要去指揮,將火力往其他地方引,確保fbi的人能成功將宮野明美她們安全轉移,越往里面去,里面的尸體也逐漸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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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格蘭威特已經將接頭點的fbi全部解決了,血泊里的對講機不斷傳來里面的實時狀況,格蘭威特撿起對講機,用這里面一個探員的聲線報告著情況正常,“格蘭威特,不是要去抓威士忌嗎?”黑澤陣滿身血污的走到了格蘭威特身邊,“gin,你說威士忌會回來嗎?”歡快輕松的語氣將此事說的像喝水一樣簡單,“您故意的!”
格蘭威特又繼續說著,“優柔寡斷,想著能兩全,保住宮野一家人,回到你的身邊,好一個英雄哦!這可不是童話,而他真正該面對的是,什麼都沒保住,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只有不斷地打擊威士忌的天真可笑,這樣他才會真正的留在組織,不會背叛你,gin。”
黑澤陣沒有說話,平靜的樣子讓格蘭威特都很好奇他為何如此鎮定,“他會回來的。”“不,威士忌在這次襲擊中下落不明疑似死亡。”格蘭威特宣判著最終的命運,黑澤陣壓下心中的怒火和不甘,“是。”格蘭威特已經寫好了劇本,“威士忌,現在可不會出賣組織。”
黑澤陣看著前面的道路,“格蘭威特,為何要讓伯,威士忌被帶走?”黑澤陣知道人什麼性子,如果不是被帶離且沒有辦法回來的話,那家伙肯定會做一些犧牲自己保全他人的事。“想要知道威士忌的下落嗎?證明你的實力,到時候我自會將下落告訴你。”
另一邊,玉澤守心將房子燒毀,並指揮組織的人撤退,剛準備和赤井務武他們匯合,就听見身後的成員轉達著格蘭威特的命令,“現在格蘭威特大人已經將這群蟲子的接頭點破壞了,還抓住了要逃跑的人員,格蘭威特大人要我們將此地的所有資料破壞。”
玉澤守心心底一沉,他沒想到格蘭威特會回來,焦慮自責的情緒不斷涌上來,他失敗了,明美她們被抓到了,“陣呢?”玉澤守心要趕快趕回去,突然赤井務武帶著cia和fbi剩余的成員闖了出來,赤井務武趁著空隙抓住玉澤守心,“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明美她們!”
玉澤守心不斷掙扎著,赤井務武對于已經脫離掌控的局勢感到焦慮,“本希,你冷靜下來。”赤井務武從口袋里掏出麻醉劑,拖著玉澤守心後撤到隱蔽處,外面不斷傳來火拼的聲音,玉澤守心發覺了赤井務武手上的麻醉劑,不斷加重掙扎的力度,但赤井務武更勝一籌。
快準狠的將麻醉劑從後脖注射進去,玉澤守心身體一顫,隨後便軟了下去,沒有動靜,“泰勒,先帶著人轉移美國,不然來不及了,我很快就會過來帶走他。”斐瑞•泰勒接過玉澤守心,拿出對講機調試新頻道,“現在所有人撤離,撤退!”
當玉澤守心再次睜眼時,他已經在飛機上了,“我這是在哪?”斐瑞•泰勒坐在他旁邊,“現在我們正在前往美國,這次救下的孩子只有你們三個。”玉澤守心迅速判斷出眼前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別擔心,務武處理完事情就會將你帶回去。”
玉澤守心選擇直接閉眼,隨後他被帶到一家新的孤兒院,“我需要回去報告,而這里就是你們的落腳地了。”玉澤守心蹲在角落里,他現在成為黑戶了,“赤井務武,果然是賊心不死。”他現在要趕緊想辦法被領養出去,而且要讓自己沒有被帶走的價值。
夜晚,玉澤守心悄咪咪溜到角落里,準備翻牆出去,“找到你了,威士忌。”玉澤守心回頭便看見一個金發美人,“你是,貝爾摩德?”玉澤守心記得格蘭威特說過,貝爾摩德將槍口頂在他的腦門上,“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你要殺我?”
玉澤守心不明白貝爾摩德與他素未謀面,矛盾點在哪,“格蘭威特不會讓你這麼做的!”玉澤守心試圖用格蘭威特來威懾貝爾摩德,貝爾摩德有一瞬間退縮,但是殺意直面玉澤守心而來,“我自會向格蘭威特解釋,但是你一定要死在這里。”
剛準備開槍,就听見有急促的腳步聲往這里趕,還不止一人,“可惡的fbi,竟然追到這里來了。”貝爾摩德迅速手槍轉身離開,玉澤守心頓時松了一口氣,“孩子你沒事吧。”斐瑞•泰勒跑了過來,玉澤守心搖了搖頭,“我剛剛出來散心,我現在沒事,謝謝先生。”
將玉澤守心送回房間後,斐瑞•泰勒繼續去追擊貝爾摩德了。“可惡,這可是不妙啊。”玉澤守心必須要在赤井務武過來前離開美國,不然他不是被貝爾摩德殺了,就是被赤井務武帶回英國,他不想在赤井務武手下長大,“奇怪,格蘭威特毫無動靜。”
終于發現了奇怪的點,“是因為實驗嗎?”玉澤守心想不通其中的關節,但是直覺告訴他是因為實驗,玉澤守心繼續分析,“假設格蘭威特和貝爾摩德都討厭這個實驗,但礙于命令必須繼續下去,培養出我後,將宮野殺死,實驗中斷但是我可以繼承,將我外放,給上面一個能接受的理由,背鍋的是i6和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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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守心相通了其中的關節,格蘭威特是故意放任他合作的事情,“還真是可怕!”被算計到一無所有任人擺布,而根據現在的劇本,他不能回組織,“既然這樣,我也要積蓄力量,而且不被懷疑。”玉澤守心已經想好了對策了。
昱日,玉澤守心听說一對日本夫婦要來這里領養孩子,成敗在此一舉了,玉澤守心拿出紙筆寫好後,玉澤守心將紙條揣在手里,隨後找了個相對尖銳但不致命的物體,將腦袋狠狠撞上去,撞上去前想道,“失憶,一定要失憶!十分鐘後醒來。”
疼痛眩暈使玉澤守心倒在地上,血液從傷口處流下來,昏迷在地,十分鐘,“我是誰?”迷茫的起身,鈍痛和眩暈感在頭上盤旋,感受到手上有東西,打開紙條後,【一定要被這對夫婦領養,然後去警校!】,“是我寫的嗎?”起身往外面看去,一對夫婦正在看孩子。
走了出去,站在二人的面前,“您好,您可以收養我嗎?”玉澤真雄看著眼前的孩子頭上和臉上全是血,懵懂求助的眼神讓他心軟,“你們孤兒院會虐待孩子嗎?”玉澤織衣拿出手帕走過去,將臉上的血污擦掉,“真雄,先帶這孩子去治療吧!”
剛準備帶走這孩子,玉澤真雄和玉澤織衣就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抱歉,這個孩子我們會帶去治療。”“不需要了,我們決定領養這個孩子。”玉澤真雄牽起這孩子的手,有很多繭子,很明顯受了很多苦,“不行,這個孩子已經被領養了。”
“那領養資料呢,為什麼這孩子會受傷?孩子,你被領養了嗎?”玉澤真雄看著面前的孩子搖了搖頭,“沒有,先生我想要被您領養。”工作人員記得斐瑞•泰勒的委托,但是這孩子的信息沒有錄入,而且的確沒有任何手續表明被領養了,現在這孩子還意外受傷了。
“好的,先生,您可以帶著這孩子先去治療,領養手續後續來補齊就好。”玉澤真雄先問了他的名字,他回想了在房間里看見的名字,“丹尼爾•卡特。”“丹尼爾你先和織衣去醫院,我在這里給你辦領養手續。”就這樣,玉澤真雄辦理好了領養手續,並為這孩子改名玉澤守心,“你以後就叫玉澤守心了,守心,希望你能守住本心,不要誤入迷途。”
一年後,玉澤守心坐在玉澤真雄旁邊,“父親,為什麼當年你會領養我啊?”玉澤真雄看向八卦好奇的孩子,溫柔慈愛的笑著說,“合眼緣,看見你的第一眼就讓人心軟。”“誒,那母親怎麼想的呢?”玉澤織衣端出切好的隻果,“作為母親的直覺。”夫婦相視一笑,玉澤守心倒是雲里霧里,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是忘了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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