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才就是天才啊,這麼快就博士畢業了。”玉澤守心看著在美國監視宮野志保的成員發回的郵件,“要不要讓波本去接呢,算了,讓gin帶著宮野明美去吧。”編輯郵件發給琴酒和宮野明美,同時起身將之前發現的宮野夫婦研究的數據從組織數據庫內調出來。
“格蘭威特大人,您手上拿著的是新任務資料嗎?”玉澤守心盯著降谷零睜眼說瞎話,誰家任務資料這麼厚,“波本,不要再試探我的耐心。”直接越過降谷零,將資料帶上了車,前往組織早就準備好的科研室,將資料輸入進去,設置權限,隨後離開。
另一邊,琴酒和伏特加帶著宮野明美去往美國接宮野志保,得知姐姐會來的宮野志保早就準備和姐姐的見面禮了,殊不知她將第一次體驗什麼叫黑道組織。
經過十四個小時的等待,宮野志保終于听見了門鈴聲,未來得及穿拖鞋,光著腳跑過去開門,“姐姐!”打開門卻黑黝黝的槍口,宮野志保也不害怕,“你們這些成員都這樣,都說了我不會亂跑。”宮野志保透過其余空間看見了草坪上倒著兩具尸體,是原先監視她的人,頓時宮野志保捂嘴顫抖起來,終于抬頭看見了還依舊舉著槍的琴酒。
“一群廢物。”說完,琴酒將槍口頂在了宮野志保的額頭上,“宮野志保,組織栽培你這麼久了,該展現你的價值了,如果你敢背叛組織,你和你姐姐的下場就和這一樣,懂了嗎。”宮野志保說不出一句話,完全不敢張嘴,只能顫抖著點了點頭,琴酒收起槍,轉身直接上車,宮野志保也來不及清東西和穿鞋,光著腳跟在琴酒後面,也上了車。
“志保。”剛上車,宮野明美就抱住了還在恐懼之中的宮野志保,“姐,姐。”宮野志保緩緩伸出還在抖顫的雙手,環住宮野明美,宮野明美雙手捧住她的臉頰,額頭抵著額頭,“不要害怕,志保,姐姐在這里。”這是宮野志保第一次清晰的認知到這個組織的可怕,殊不知地獄之門已經為她打開了大門,她將深陷其中,滿是泥濘,也沾滿鮮血。
玉澤守心剛到基地,就踫見琴酒帶著宮野兩姐妹,“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在那邊多玩幾天嗎?”“無聊。”玉澤守心看著宮野志保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琴酒,“宮野志保,這次組織需要你研發一個東西,而你的監視,監護人就是琴酒。”
听到此話,宮野志保低著頭,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格蘭威特大人,可否換個監護人?”宮野明美自知在組織沒有過多的份量,但她還是想保護她的妹妹,玉澤守心直接擺了擺手,“那就再加個黑麥吧,黑麥負責周末帶你們出去,勞逸結合。”
琴酒現在想直接和人理論,但是礙著有其他人在場,琴酒眼不見心不煩,直接扯著宮野志保準備去早就準備好的科研基地,宮野志保連忙抓住宮野明美的手臂,眼神里滿是對姐姐的懇求,玉澤守心看見這樣的局面直接嘆了口氣,“gin,剛好黑麥在這,讓黑麥送宮野志保去吧。”玉澤守心當機立斷直接撥打黑麥的電話,將黑麥叫了出來,“黑麥,伏特加,你倆去送吧。”
“你竟然讓外圍代號成員去接觸這個項目!”琴酒知道這個項目耗費了組織多少心血,卻被十四年前的火災摧毀了一切,“gin,不過是接送而已,成不成功還未可知,就算被外泄,引來的不過是嘲笑,嘲笑我們組織的異想天開。”玉澤守心邊看文件邊說這話,“就看她能否有所突破,其實還有個選擇。”
玉澤守心故意停頓在這,本體見過宮野明美,似乎和宮野夫婦有關系,看著琴酒愈發異樣的眼神,“你覺得威士忌能成功嗎。”琴酒似乎在忍耐什麼,指腹不斷摩擦著槍身,“格蘭威特,我和威士忌還有賬沒算呢。”玉澤守心保持著面上的無辜,“好了,說另一件事,關于和托馬斯•辛德勒的合作。”
“嗯?”琴酒疑惑,“這就是我要你晚點回來的原因,你去之時,合作還沒談攏,你剛回來,就談成了,所以你需要再飛一趟了。”玉澤守心說著便將合作內容發給琴酒,琴酒用一種懷疑且不信任的眼神一直盯著玉澤守心,“有問題找朗姆,這個合作可不是我促成的。”“朗姆拓展海外業務?”玉澤守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琴酒就沒多問,直接做任務去了。
琴酒剛離開,玉澤守心剛準備松一口氣後,“雷納塔斯,你為什麼要啟動這個研究!”貝爾摩德火急火燎的說道,玉澤守心也是第一次見貝爾摩德如此驚慌,又帶著滿腔憎惡,“貝爾摩德,這是boss的命令, ange的女兒已經接手這個研究了。”
貝爾摩德坐到沙發上,抽著煙平復心情,“你明明也厭惡這個東西,為什麼不能再拖一拖呢。”玉澤守心擺弄著桌上的時鐘,而內心里正進行思考風暴,他感覺貝爾摩德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馬甲設定的補充,“貝爾摩德,你覺得實驗能成功?命運的饋贈都是有代價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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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話,貝爾摩德也冷靜下來,“是啊,就算是半成品,我們的代價是什麼時候被收取呢。”輕輕吐出一口煙,煙塵從陰影中隱入陽光,玉澤守心放下時鐘,“你如果想死,我可以現在就成全你。”貝爾摩德瞬間恢復原樣,“嗯哼,格蘭威特,你還真是一點風情都沒有。”玉澤守心重新拿起筆,在文件上寫寫畫畫,“你要是沒事的話,你可以回英國和boss呆在一起。”
“不要說這種掃興的話,你明知道就我們兩個知道boss的行蹤,我可不想再回到那個囚籠。”玉澤守心听到這里,抬起了頭,看著貝爾摩德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樣子,“現在你回美國還來得及,我派琴酒去美國談it方面的任務了,朗姆和我對接的,我還沒發給朗姆名單。”貝爾摩德瞬間坐起來,不再想墮天使的事,能快樂一天是一天,這是貝爾摩德的準則,“放心,談判我可是很擅長的哦。”隨意的撩起發梢,起身離去。
“可算是打發走了。”玉澤守心終于能松一口氣,一回想起貝爾摩德透露出的話,這個馬甲似乎服用過半成品的“銀色子彈”,“不對,銀色子彈的研究目的不是這個。”玉澤守心回想起在廢棄科研基地看到的資料,同時也懷疑起這個馬甲的年齡,玉澤守心看向倉庫里的【往日回響】,現在的他完全不知道boss的具體位置啊,他現在去殺了boss,是不是就提前大結局了,玉澤守心總感覺有詐,將倉庫關閉,“還是繼續攢碎片吧。”
回到另一邊,宮野志保並不害怕赤井秀一,但總感覺這個人不安好心,“姐姐,這家伙就是你的男朋友嗎?”宮野志保眼神犀利且持有懷疑態度,宮野明美含蓄的笑了一下,“大君是很好的人哦,志保,不要為難他了。”宮野志保頓時醋意橫生,“你不會被這個人的外表騙了吧。”
十分不爽,她剛和姐姐見面,卻被一個男人橫插一腳,而在赤井秀一看來,宮野志保的行為像一只張牙舞爪的貓,看著凶,其實連爪子都不會伸,“志保,我和明美是真心相戀。”
听到赤井秀一叫她的名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請叫我宮野小姐。”“志保。”宮野明美看著宮野志保和自己男朋友置氣,似乎短時間是無法和解的,她只能兩邊多照顧點了,“所以你們兩個怎麼認識的。”宮野明美想到這,羞澀的低下頭。
“志保,這種事情你就不要打听了啦。”“大君,是個富有正義感,很正直的人。”宮野志保不知道她姐姐怎麼想的,“組織的代號成員,姐姐,你形容錯了吧。”這就是所謂的情侶濾鏡吧,宮野志保在心里想著,“你難道一直要我姐姐介紹你嗎。”宮野志保將矛頭對準赤井秀一。
“我以為宮野小姐,不想听到我說話。”宮野志保剛要繼續嗆聲,“好了,志保,我連續飛了兩趟飛機,有點累了,讓我靠一會兒。”宮野明美靠在宮野志保身上,閉目養神,宮野志保也是困意來襲,她的生物鐘也還沒有調回來,相互依靠都睡著了,赤井秀一透過鏡子看著這畫面,不緊不慢的開著車,十分平穩。
警視廳內,玉澤守心坐在位置上,“玉澤,你現在考慮得怎麼樣了?”長谷川正人喝了口茶,玉澤守心試探的問道,“zero和景光現在在哪?”長谷川正人放下茶杯,坐直身子,用沉重的語氣回道,“諸伏景光已經犧牲了,而背叛國家的那兩個人已被處決。”玉澤守心低下頭,看起來在傷心。
“而降谷零正在繼續執行這個任務。”“所以他們兩個是在執行同一個任務嗎?”長谷川正人直接承認,“是。”玉澤守心抬起頭,“為什麼?”長谷川正人想到那個原因,張口卻說不出任何話,玉澤守心直接起身告退,“抱歉,長谷川警視,我無法勝任,還請另尋他人。”
“是因為警視長的位置,剛好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最頂上的長官正在爭這個名額。”長谷川正人說出來這個荒謬的原因,“那我這邊是因為哪兩位長官呢?”玉澤守心十分不耐的嘲諷著,反正他現在就是個普通公民,管什麼前後輩官職尊敬用語。
“不,你的聯絡人是我,再上面的長官只有一位。”“是誰?”“白馬總監。”玉澤守心听到此處,又重新坐了回來,“白馬總監?不是要我當zero的聯絡人嗎。”長谷川正人搖了搖頭,“不,總監希望你潛入組織。”
“為什麼?”玉澤守心不解,這種錯誤像白馬總監這種從基層升上去的怎麼會犯,長谷川正人拿出一個信封,“這是白馬總監要我交給你的東西。”玉澤守心接過信封,打開一看,是一張照片,上面是宮野明美和他,而背景是一所孤兒院,玉澤守心將照片收進信封內,並將信封還給長谷川正人,“麻煩和白馬總監說,我只在乎當下。”說完,玉澤守心不等長谷川正人再說,就離開了警視廳。
回到家後,“我說小玉澤,你怎麼這麼沉悶了?” 原研二很少見玉澤守心如此沉悶,“有這麼明顯嗎?”“你一粒一粒的夾米,是個人都看出來了吧,而且今天是你愛吃的中華料理,牛肉都快被我夾完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松田陣平指了指面前的紅燒牛肉,盤子都快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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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平,既然知道我沉悶,就不能多留幾塊給我。”玉澤守心痛心疾首的說著,這家料理店的老板明天就回家過年了,要明年三月份才會營業。
然後松田陣平迅速的將剩余的牛肉全夾進碗里,“松田陣平!”玉澤守心看著已經空盤的紅燒牛肉,流下了不存在的眼淚,“所以玉澤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事?”玉澤守心停住要夾菜的筷子,將碗筷放下,“我今天去了公安部啦。”玉澤守心思考著要不要把諸伏景光犧牲的假消息告訴他們。
“為什麼公安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小玉澤呢?”玉澤守心之前不知道原因,而就在今天在看到照片後猜測到一點,白馬總監或許知道一些關于他十歲以前的事情,還和組織有關,想到這里,玉澤守心又看向松田陣平和 原研二,“真是舍不得你們兩個家伙啊。”
“別說得我們要生離死別一樣,你這家伙一天到晚腦袋里在想什麼啊!”松田陣平直接掐著玉澤守心的臉頰,“我看你現在需要清醒一下!”“放手啦,很痛誒。”
夜深人靜之時,松田陣平和 原研二悄咪咪出了門,“hagi,玉澤有事情再瞞著我們。”松田陣平抽著煙,一臉凝重的思考著,“小陣平,小玉澤的事情或許和小諸伏他們那個任務有關。”“不,不止這些,那天玉澤匆忙跑回春日部,在我們再三問下,才說的實話,失憶,但有真有假。”“線索不全呢。”“嘛,玉澤總會露出破綻的。”
睡夢中的玉澤守心絲毫不知松田陣平和 原研二的懷疑,如果知道,玉澤守心絕對會搬回春日部,被扒下去的話,那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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