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十二月,組織里的氛圍也逐漸緊張起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最近格蘭威特和朗姆十分的不對付,“格蘭威特,甦格蘭是公安的臥底!”證據被展現在屏幕上,玉澤守心沒有說話。
“甦格蘭不能留了,現在需要立刻處理掉。”玉澤守心沒想到藤原元司的上司被組織策反了,真是算有遺策,漏網之魚啊,“朗姆,甦格蘭我自有定奪,他還有價值。”“格蘭威特,你這是在包庇臥底嗎!”
朗姆憤怒的咆哮,玉澤守心擺了擺手,“朗姆,組織做這麼大,有蟲子是很正常的,何必急于這一時呢,處理前至少要把價值榨干才對。”玉澤守心將藤原元司和諸伏景光的部分對話投放到屏幕上,“朗姆,你蓄意挑釁我,你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朗姆著實沒想到格蘭威特一開始就知道甦格蘭是臥底,“你一開始就知道,還包庇,格蘭威特,你這是在拿組織冒險。”“朗姆,這明明是優秀的員工,你的證據不就是上司的指認嗎,檔案什麼的你都找不到吧。”玉澤守心十分肯定,說完還喝了一杯甦格蘭。
“你手底下到底幾個臥底!”玉澤守心沒有說話,悠閑的將雙腳搭在桌上,“我怎麼知道?畢竟我的記性不好,朗姆,這件事我會上報給boss,你擾亂我的計劃,也該算賬了。”朗姆頓時沉默,在甦格蘭這件事上他已經沒有任何優勢了,不能讓格蘭威特保住甦格蘭,朗姆清了清嗓子。
“格蘭威特,臥底是要清除的,我相信boss也是這樣想的。”說完,朗姆直接切斷了通訊,格蘭威特發了個嘲諷的郵件,【朗姆,到最後又玩不起,就不要開這個頭格蘭威特】。
此時在另一邊的威士忌組成員絲毫不知道風雨欲來,“不行,明美完全沒有透露一點關于威士忌的消息了。”赤井秀一沉悶的抽著煙,線索到這里就斷了。
“朗姆那邊似乎是完全不知道威士忌的事。”降谷零從房間出來道,“zero,你什麼時候跟朗姆搭上線了。”赤井秀一也抬頭看著降谷零,“是在美國的時候,朗姆聯系我,但是最近的朗姆不知道忙什麼事情,完全沒有發任何指令。”諸伏景光回到沙發上,將線索整合了一下。
“24歲,轉移美國孤兒院,被收養的,根據我那邊的結果,符合要求的一共一百一十個人。”“我這邊查出來的結果一樣。”赤井秀一緩緩說出了關鍵線索,“英國孤兒院轉美國,有多少?”
“3個人!”二人異口同聲,“但是沒有伯特•瓊斯這個名字。”降谷零最疑惑的點就在這,“按年齡來說,那時候威士忌才10歲,那也有可能換名字了。”以十歲的年齡獲得組織的代號,他們不能把威士忌當普通人看,“而這三個人都是同一個孤兒院出身,只可惜照片和收養記錄在第二年的火災中被燒毀了,沒有照片也無法帶去辨認。”
目前的這些線索都是派出成員去現場詢問得知的,“只能繼續尋找當年辦理這三個人收養流程的人了。”
春日部,玉澤守心一覺起來,感覺到十分舒服,拿起收養證明剛準備出門就踫見來找他的松田陣平和 原研二,“所以小玉澤,什麼事著急你要大半夜跑回老家。”
松田陣平直接搭在玉澤守心肩上,“我說玉澤,你這是把我們當外人嗎?”玉澤守心不想這兩個人陷入旋渦,“突然想起在老家有很重要的東西沒有拿啦。”玉澤守心展示手里的玉牌。
“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嗎。”玉澤守心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玉牌里面有什麼,但是他心底的聲音告訴他很重要,只可惜這個理由不足以概括他為什麼如此匆忙,松田陣平凶神惡煞的將玉澤守心的頭掰直,“你以為我會相信這麼扯淡的理由嗎!我又不是小孩子!”
玉澤守心听著松田陣平的咆哮,心虛的笑了笑,玉澤守心覺得自己似乎躲不過去了,嘆了一口氣,“其實是我為了找回失去的記憶啦。”
此話一出,松田陣平和 原研二來興趣了,“小玉澤,你失憶過?”玉澤守心點了點頭,“我一直沒和你們說過,我是10歲那年在美國孤兒院被收養的啦,但是我10歲以前的記憶都沒有了,突然夢見了一點事情,所以匆忙回家找東西求證啦。”
“玉澤,我們都相處這麼久了,你竟然不告訴我們實話!”玉澤守心也沒想過他身上會發生這麼大的伏筆啊,“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當時太急了。” 原研二一直沒有說話,松田陣平一直在和玉澤守心打打鬧鬧,“小玉澤,有事情一定要說出來,說出來就輕松了。”玉澤守心只是轉移話題,“hagi,陣平,去吃飯吧,這邊有一家超好吃的法式餐廳。”
飯後, 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回了警察廳,玉澤守心獨自一人回了家,為了將思緒冷靜下去,玉澤守心終于開始動筆高中生戀愛故事第二部,寫了整整一個下午,將靈感都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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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災里,北條一星大聲對佐佐木見花說道,“見花,快跑,前面就是救援隊,有個人在等我,我要回去。”北條一星毫不猶豫地往回跑去。】,寫到這停筆,伸了個懶腰,“好困,晚飯就晚點吃泡面吧,先睡一會兒。”玉澤守心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
夢境里,滾滾濃煙不斷從身後傳來,他拉著一個小女孩不斷跑著,“快點,快點,前面就是他們的所在地,到那里就安全了。”小女孩手中還抱著一個嬰兒,“那爸爸,媽媽呢,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他沒有說話,自顧自地拉著小女孩往前跑去,爆炸聲從身後傳來,“爸爸,媽媽!”
“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快到了,你在往前跑十分鐘就能看見他們了,但是我不能陪你了。”小女孩十分不解的看著他,死死抓住他的手,無法掙脫,“既然知道他們是壞人,你為什麼還要回去!”小女孩似乎是不想失去他,哭著問道。
他心里十分痛苦,但是十分堅決的掰開了小女孩的手,“有人在等我,我和他約定好了,抱歉了,明美!”他跑了回去,“本希!”
玉澤守心瞬間睜開了眼,身上不停的冒著冷汗,他的腦袋現在有點痛,但是除了夢里的那些場景,其余的他都完全想不起來。
搖搖晃晃去倒了杯水喝,玉澤守心將一條濕毛巾蓋在額頭上,緩了十來分鐘,頭疼才消減下去,“所以他是誰,我和他做了什麼約定?”玉澤守心不斷思考著這個問題,結合在格蘭威特那邊的記憶,“我和琴酒不會真有關系吧。”
玉澤守心扶額,一想到論壇的黑方猜測,“我要搬回春日部,我要和陣平他們分開,但是怎麼和他們說呢。”想到這個問題,玉澤守心又是一陣頭疼,那幾個人十分敏銳,怎麼可能會不去調查,這可是警察的職責,而且還是事關好友,“我不會被送局子去吧。”
“什麼送局子?玉澤,你在嘀嘀咕咕什麼啊。”松田陣平一進門就听見玉澤守心躺在沙發上嘀嘀咕咕,頭上還蓋了條毛巾。
“玉澤,你又發燒了?”玉澤守心一听到這話,就感覺中了一箭,“為什麼你總認為我的身體很差啊,我挺活蹦亂跳的。” 原研二拿著泡好的退燒沖劑從廚房走了出來,“小玉澤先把藥喝了再說吧。”
玉澤守心看著眼前的這杯藥有點不想說話,“小玉澤,放心,是兒童版沖劑,是甜的。”松田陣平將溫度計往玉澤守心胳膊里一塞,“反正現在藥還燙,剛好測個溫度。”一測溫度38.5°,“玉澤,你還不承認,剛好藥也涼的差不多了,你趕快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