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里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杜俊逸跳進了池塘才撲滅了身上的火,此刻這奄奄一息地趴在池塘邊喘氣。
玫瑰花田前白色的圍欄邊,一塊用白漆刷好的白色木牌有了些許的變化。
陳斌很快就注意到了,招呼其他人︰“你們快來看。”
木牌上寫著【每日任務】。
【任務1.喂養玫瑰】
【任務2.喂養兔子】
“為什麼還有每日任務?那要是不做每日任務會怎麼樣?”林鹿一臉呆萌。
見其他人都沉默不語,才感覺到了尷尬。
曾妮可沒什麼好臉色︰“後果自負。”
尚清綏從中勸和︰“這個任務竟然出現在這里,想必一定有它的作用。規則怪談類游戲的話,不遵守規則怕是容易喪命。”
曾妮可冷冷一哼,趾高氣昂的︰“是嗎?怎麼我看過的和你不太一樣。有一些遵守規則也會死呢。萬一這是那只兔子設下的圈套怎麼辦∼”
“是嗎?那曾小姐還真是與眾不同。”尚清綏依舊保持著得體從容的微笑。
空氣里頓時變得有些劍拔弩張。
瞿繼安听不懂他們的對話,只知道︰“合乎著就是我怎麼做都得死唄?”
尚清綏也是不嫌事大︰“俊逸,你說呢?”
頓時,幾個女人的視線都定格在了杜俊逸身上。
可杜俊逸是絲毫不慌的,只見他笑盈盈的轉身就問蘭納斯︰“美人∼你覺得我們要遵守規則嗎?”
蘭納斯冷冷一瞥,貼近岑泠︰“我听小泠泠的∼”
林靜春知道,岑泠肯定開心壞了。
雖然臉上表情沒怎麼動,下巴確是輕輕地揚起了一個還算明顯的弧度。
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變得火花四射,似乎更加熾熱了。電光火石之間,各懷鬼胎。
本以為杜俊逸應該知難而退了,誰知道他是真的沒皮沒臉。
杜俊逸笑呵呵地傻樂,看著岑泠態度很認真︰“好∼既然美人听你的∼我听美人的∼那我也听你的好了。”
岑泠︰“……”能不能給他砌牆里?
蘭納斯︰“……”想砍死他。
林靜春︰“……”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杜俊逸渾然不覺氣氛地怪異,叉著腰笑容得意︰“美人,我這麼愛屋及烏的男人才貼心∼”
連曾妮可和尚清綏都覺得有些無語了。
氣氛在詭異的尷尬中變得平和了起來。
“好了。你們別吵了。”陳斌無力地嘆了口氣,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你們看第一項任務的後面已經打了個半勾。”
林靜春也湊近看︰“還真是,就是勾小了一點。”
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
“我剛剛好像在那邊看到了水和肥料。”許知微突然想了起來。
陳斌身強體壯,很快就把水和肥料都搬了過來。
“規則上說了,只有一個人能進去喂食。那我們誰該進去喂食啊?”林鹿地提問變得弱弱的。
曾可妮白眼一翻,精致的面容都碾壓不住她的趾高氣昂,一顰一笑之間盡顯豪門貴族的風範。
不屑的一笑︰“規則規則的。誰知道遵守這規則會不會死?”
蘭納斯也不慣著她︰“那你死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曾可妮臉上頓時掛不住,一陣青一陣白的。
嘴巴張張合合了,半天支支吾吾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只扔下一句︰“我才不和你們這種人一般見識。哼∼”
蘭納斯還要繼續,就被岑泠拉著了。
岑泠的聲音平淡而冷靜︰“還是快點吧,天快要黑了。”
“怎麼這就黑了?剛剛不還是早上嗎……”瞿繼安這才看見了天邊那我淡金色的余暉。
“臥槽!還真要黑了!”鬼知道這里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啊!
“看來這個副本的時間流速有些快呢。”尚清綏微笑著,看向了那塊木牌。
陳斌站起身,再問了一遍︰“有沒有主動願意進去澆花,施肥的?”
人群里鴉雀無聲,事先對上的時候,每個人都悄悄地移開了視線。岑泠和蘭納斯呈觀望態度。
“既然大家都不願意,那我就只能用最高效的方法。”陳斌沒有辦法,“剪刀,石頭,布,願賭服輸。輸了的人就要進去施肥。”
杜俊逸吐槽︰“這算什麼高效方法?”
陳斌搖了搖拳頭︰“願賭服輸,快點。”
“石頭,剪刀,布。”
人在很背的時候真的會很背,曾妮可不敢置信的看見手里的布,以及一群齊刷刷的剪刀。
這麼多人的石頭,剪刀,布居然在第一局就分出了勝負。還真是夠高效的。
尚清綏盡力的忍著笑。
“有什麼好笑的?真是沒有教養。”曾妮可不爽地抬眸,眼神不屑。
尚清綏依舊心態平穩︰“嗯,恭喜你。”
曾妮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尚清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可不去!”
听見曾可妮不想去,瞿繼安皺著眉頭,頓時火冒三丈︰“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輸不起啊!輸不起,你別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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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妮可整張臉都青了,死死地咬著嘴唇︰“這個游戲又不是我提議要玩的。要我說誰提議要玩兒就該誰去。”
“你!”陳斌氣得直搖頭。
三方僵持不下,只能任憑著時間的流逝。
“我來吧。”岑泠實在看不下去。
林靜春思考片刻︰“這件事情的風險太大了,還是我來吧。”
岑泠挑眉。
林靜春望了蘭納斯一眼︰“你管好他就行。”
要是再發瘋一次,怕是這個世界真的都能跟著炸了。
按理來說只要遵守規則就沒事的。林靜春只能這樣子的心中給自己打氣洗腦。
提著肥料和水壺就往花園里走去。
“好了。”林靜春的干活很是麻利,很快就從玫瑰田里走出來了。
可是……任務的勾並沒有被打上。
“真是奇了怪了。”陳斌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免有些懷疑,“你真得都施肥澆水了?”
林靜春的眉眼染上不悅︰“當然。我騙你做什麼?”
陳斌尷尬地笑了兩聲。
瞿繼安也只能瞎著急︰“這可怎麼辦嘛!”
曾妮可幸災樂禍︰“我就說不能死守這規則吧∼讓你們不相信我。”
“有沒有可能他們是不吃肥料和水的?”林鹿突然小聲地開口。
一語點醒夢中人,大腦飛速轉動。
“他們或許是吃肉或者吸血的。”岑泠的語氣平靜,“杜俊逸剛剛就是玫瑰啃食血肉。”
陳斌自信思灼了一下︰“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們去哪里找這麼多的血肉呢?這里玫瑰數量可不少。”
岑泠的目光清透,從地面抬起看向遠方︰“有一個地方不是會有肉嗎?”
“什麼?”陳斌有些懵。
岑泠無奈,只好把話說的更明白一點︰“廚房。”
瞿繼安一拍腦袋,頓時喜笑顏開︰“對!廚房!那里肯定有新鮮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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