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是梁紅霞的丈夫。
一個爛賭鬼。
喝醉酒打老婆、打女兒,還曾想把梁紅霞輸給債主過夜,簡直就是一個離了大譜的人渣。
前段時間,這個爛賭鬼把梁紅霞打得重傷住院,沈烈親自帶人去把這個畜生抓了。
但這段時間,鎮子上各種事情需要忙活,沈烈就把這個張斌給忽略了,也沒再去過問梁紅霞的事。
誰曾想,這就又出事了。
沈烈掛斷電話,第一時間就下樓開車,來到了鎮醫院。
此刻的梁紅霞還在急診室處理傷口,江芮和米朵一起在里面忙活,急診室外的走廊里,楊濤、楊波、楊父、楊母都在,就連梁紅霞的女兒朵朵也在。
小丫頭靠在楊母的懷里,一副害怕又淚眼婆娑的模樣,小臉上還有沒有干透的淚痕,一雙小手緊緊抓著楊母的衣襟,顯然是嚇壞了。
“怎麼樣了?”
沈烈快步走過來,沖楊濤、楊波兄弟倆問道。
“表姑她……”
楊濤剛開口,急診室的門被推開了,米朵從里面走出來,她手上的醫用手套已經摘下,但身上的白大褂上,還沾染著絲絲血跡。
“小米,怎麼樣了?”沈烈快步迎上前。
楊家幾人也都是一臉緊張湊上來,梁紅霞的女兒朵朵,緊咬著嘴唇不敢吱聲,小眼楮透過急診室的門縫往里面看。
米朵看了一眼躲在楊母身後的朵朵,這才沖沈烈開口道︰“情況暫時穩定了,身上的傷口也處理得差不多了,就是……就是舊傷剛要愈合又崩開,這二次傷害十分大,紅霞姐真的很堅強,不管有多疼,都咬牙忍著沒吭聲。”
說完,米朵走向朵朵,在朵朵面前蹲下來,從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你叫朵朵對吧,姐姐的小名也叫朵朵,這根棒棒糖送給你好不好?”
朵朵抿著嘴唇沒說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米朵剝開棒棒糖的包裝紙,遞到朵朵嘴邊,“這個很好吃的,是姐姐從縣城大超市里買的。”
朵朵聲音奶聲奶氣,“真的麼?”
“嘗一下就知道了。”
朵朵抿了抿嘴唇,抬頭看向楊母,得到楊母的點頭允許,這才從米朵手里接過棒棒糖含進嘴里,然後一雙清澈的小眼楮突然一亮,味道真的很不錯,不過這種光彩只是一閃而逝,小丫頭立刻又沖米朵問︰“姐姐,我媽媽怎麼樣了,我想進去看媽媽。”
米朵疼愛地摸了摸朵朵的小臉,用拇指將小丫頭臉上還未干涸的淚痕擦掉,溫柔道︰“媽媽還在治療,但姐姐向你保證,媽媽一定沒事的,還有啊,媽媽受了那麼重的傷,她都勇敢地忍住沒有哭,所以朵朵是不是應該向媽媽學習,做一個堅強的寶寶?”
朵朵重重地點頭,“我會像媽媽一樣勇敢的。”
了解到梁紅霞已經沒有大礙,沈烈將楊濤、楊波兄弟倆喊到走廊的盡頭,三人站在窗邊,楊濤、楊波忍不住激動地想要開口,但被沈烈抬手攔住,並掏出煙給他們一人遞過去一根。
三人都點了一根煙,沈烈深吸一口,道︰“張斌今天為什麼沖到醫院來,又在外面賭輸了錢?還有,之前我說過的離婚手續,為什麼拖到現在也沒辦好,你們倆是怎麼盯著的?”
楊濤和楊波互相看了一眼,兄弟倆幾乎同時開口,“我來說……”
沈烈道︰“讓濤子說。”
楊濤道︰“張斌從咱們鎮派出所出去,是他拘留的時間到了,而且他家里人也按法規交了保釋金,咱們沒有理由繼續拘留,我表姑跟他的離婚手續,張家一直拖著,張家人說我表姑現在和張斌還是夫妻關系,張斌欠下的債是他們夫妻共有的,想要離婚,我表姑必須替張斌還清所有債務。”
楊波氣憤罵道︰“張家人太不要臉了,就算按照法律來說,表姑最多只還一半的債務,他們卻要讓表姑都給還了,張斌那個王八蛋,這些年在外面欠下的賭債將近三十萬,讓表姑怎麼還?別說是表姑了,就是把我們家的所有財產加在一起,也填不上這個窟窿。”
沈烈冷冷地道︰“這錢,紅霞姐一分都不會出,憑什麼出?他張斌兩次毆打紅霞姐致重傷,這筆賬我還沒跟他算,他張家人真是吃了狗膽子,竟然還想讓紅霞姐替他背賬!”
楊濤和楊波一起看向沈烈,“可是按照婚姻法……”
沈烈沉聲道︰“這件事你們兩個不用管,作為紅霞姐的家屬,你們兩個回避,一切由我來處理。”
“烈哥,謝謝你!”兄弟倆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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