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所救我……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于先拓憤怒大喊,但緊跟著就被一拳打在臉上。
于先拓挨了一拳,整個人七暈八素,鼻血流出來了,他掙扎著想要反抗,卻被另外一只大腳踹趴在地上,並且這只大腳用力踩著他的後背,讓他根本爬不起來。
動手的是兩個民警。
沈烈認出其中一人,是黎勇新身邊的一個副隊長,叫邵宏東,另一個是他的手下。
這兩人剛才與凶徒正面駁火的時候,縮在牆角當烏龜,隊友都倒在地上也不冒頭。
結果現在跳出來了。
“于先拓,你被逮捕了!”
邵宏東掏出腰間的手銬,就準備往于先拓被反剪在背後的雙手上銬,而就在手銬即將扣下去的一剎那,沈烈一個箭步沖過來,抬腳沖著邵宏東的臉上踢過去。
砰!
動作干脆利落,邵宏東被踢了個正著,頓時慘叫一聲,整個人橫地倒在地上。
“你踏馬敢襲警!”
邵宏東的手下伸手摸向腰間準備拔槍,沈烈根本沒給他機會,直接一記大耳錘砸過去。
耳刮子是用手掌。
大耳錘是用拳頭。
伴隨一聲悶響,這位手下身體猛地一個踉蹌坐在地上,腦瓜子嗡嗡的,眼前都是小星星。
沈烈從邵宏東手里奪過手銬,一端銬在邵宏東的手上,另一端銬在手下民進的腳踝上,然後扶起趴在地上的于先拓,兩人快速向旁邊停車的巷子里跑去,路過傻愣愣站在不遠處的小旅館老板娘,老板娘見了兩人,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烈和于先拓坐進車里,沈烈一秒鐘也沒敢耽擱,發動車子離開了這個地方。
果然,就在車子剛駛出不遠,就看見幾輛車頂放著警燈的私家車,向小旅館涌去,和其中一輛車擦肩而過的時候,借著一閃而逝的車燈光,沈烈又看到一個熟人。
——楊鋒。
有驚無險地離開了小旅館的周圍,來到一條主干路上,沈烈加快車速,但沒有開出太遠。
因為他將手機從薯片袋里拿出來的時候,收到一條匿名短信,告訴他縣公安局正在執行緝拿跨省a級逃犯,已經將全縣城戒嚴,各個主要關鍵的路口,都有警力值守。
也就是說,現在不管進城還是出城,都有可能被截停。
沈烈眉頭輕蹙,想到剛才那個手持雙槍的黑衣男人,難道就是那個跨省的a級逃犯?
這是神馬緣分。
不管那哥們多凶殘,也算是間接救了他和于先拓一把,否則他還真沒辦法脫身。
見沈烈將車停在路邊,于先拓疑惑道︰“沈所,怎麼不繼續開了,咱們接下來去哪?”
于先拓說話氣喘吁吁,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
“哪也不去,今晚就在這待著,等天亮了去拿證據。”沈烈將手機短信遞給于先拓看。
于先拓看完後倒吸一口涼氣,“我剛才抱住的竟然是a級逃犯,我要是早知道,借兩個膽子也不敢啊……縣公安局動用這麼大的警力,我們豈不是也很麻煩?”
沈烈放躺座椅,雙手抱在胸前閉上眼楮小憩。
于先拓看了看沈烈,嘴里嘟囔道︰“心怎麼這麼大,都這時候了還能睡得著。”然後揚起手腕,沖沈烈道︰“沈所,你先別急著睡啊,還沒給我上銬子呢。”
沈烈從兜里摸出手銬,閉著眼楮丟給于先拓。
于先拓拿在手里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揣進沈烈的兜里,“還是算了,銬這玩意兒不舒服。”說完,也放躺了座椅躺下來。
他們心里都清楚,今天晚上哪怕沒有這個跨省通緝犯,縣公安局也會想別的辦法找到他們。
沈烈原本對于先拓所謂的證據,最多只相信一半,現在倒是信了八九成,如果不是關鍵證據,黃果然和黃文賢這兄弟倆,不會急得同時出動黑白兩道的勢力。
只是,天快亮了。
天亮之後怕是又要面對另一番腥風血雨,黃氏兄弟倆絕會讓他輕易拿到證據的。
而他卻是勢在必得。
天亮了。
沈烈迷迷糊糊中,听到車里有人在翻找什麼東西,坐起來一看,是于先拓在找吃的。
從昨天在工廠里被抓到現在,于先拓都沒吃東西,之前一直在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下,倒是沒感覺到餓,現在即便心中依然高度緊張,但饑餓的感覺太強烈了。
車上只有一根火腿腸,但不是于先拓翻到的,而是沈烈從儲物格里摸出來的。
于先拓撕掉火腿腸的包裝,便是狼吞虎咽,吃完後意猶未盡,又喝了一整瓶礦泉水。
沈烈又從薯片袋里取出手機,如預料一樣,又收到一條短信,告訴他普山縣目前仍是通緝狀態,依舊全城戒嚴,並且附帶了設置路卡的關鍵路口的詳細列表。
“這把所有路口都堵死了,我們完全沒機會拿到證據!”于先拓看完信息,忍不住失望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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