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總臉色陰沉到極點,語氣陰冷咬牙道︰“沈所長,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向前揮了揮手,三個早就按捺不住的車間主任,帶著一群工人就向沈烈四人撲去。
“沈爺,算我們一個!”
站在不遠處的十幾個保安,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然後這些人拎著鋼管就沖過來。
于總眉毛一挑,沖三個車間主任道︰“放手干,只要還留有一口氣,老板都能擺平。”
“你,你們……”鄭元龍臉色大駭,沖著于總等人大喝,“你們踏馬的瘋了,敢沖警察動手!”
沈烈冷聲道︰“別廢話,把刀握緊了。”
李大軍背對著沈烈,雙手緊緊握著砍刀,“烈,烈哥……今天我要是不死,以後必須讓我跟著你混。”
“我說了,我不是黑社會!”沈烈冷聲回了一句,手里的砍刀掄起來,率先沖向前方。
唰!
砍刀凌空落在沖在最前面的一車間主任的肩膀上,這車間主任沖得很猛,奈何身手不夠靈敏,挨了一記之後大聲慘叫,一邊捂著肩膀倒退,一邊大叫,“完了,我的胳膊掉了……”
可等他回過神發現,肩膀上只是輕微滲出血,將衣服染紅,沈烈剛才砍他用的是刀背。
一柄砍刀在沈烈的手中橫劈豎砍,沒有什麼所謂的刀法,只有快準穩狠,接連放倒了三個工人。
他用的都是刀背,而非刀刃。
對付棍哥那些混道上的用刀刃無可厚非,但對這些個生產車間里被鼓動的工人,他下不去這個手。
這些工人當中,一大半都是湯河鎮的老百姓。
別說他是不是婦人之仁,反正以他現在的身份,讓他對老百姓動刀子做不到。
沈烈展現出來的果斷狠辣,瞬間震懾住周圍的一小圈工人,然而就在雙方短暫僵持之際,二車間主任突然從沈烈身後的人群中沖出來,手里握著三十厘米長的改錐,沖著沈烈的後腰就扎下來。
這一招極其歹毒,一旦刺中,沈烈非但會立即喪失戰斗力,左側腎髒也將被刺穿。
“烈哥,小……”
李大軍快速沖過來,然而話不等說完,改錐已經扎進了他的肚子里,沒入進去一大截。
李大軍咬緊牙關,一臉痛苦,兩只手死死握住二車間主任的手腕。
二車間主任面目猙獰,還在繼續用力往里刺。
砰!
沈烈轉過身,直接一腳踢在二車間主任的肚子上,將其踢飛出去。
這二車間主任個頭不高,身材精瘦,一雙眼楮里滿是狼一樣的凶光,從腰間又拔出一個改錐,立刻又向沈烈撲過來,這一次改錐直奔沈烈的胸口,也是奔著要命來的。
沈烈側身躲閃,改錐貼著他的胸前刺過去,他抬手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反的一掰。
“啊!”
二車間主任慘叫,手里的改錐被沈烈奪去,沈烈握著改錐沖著他的大腿就猛扎下去。
“啊!!!”
二車間主任叫得更加淒厲。
“上,都給我上!”于總站在人群後面,面目猙獰地大聲怒吼,“今天誰把這個姓沈的給我拿下,廠子獎勵他五萬塊錢,其余的幾個人,一個獎勵三千!”
重賞之下,工人們的眼中出現貪婪與狠戾。
李大軍捂著肚子半蹲在地上,明顯已經喪失戰斗力,鄭元龍和雷兵兩個身上多處受傷,那些個跟著李大軍混的保安們,這會兒情況更糟糕,幾乎都被打趴下了。
不是他們太脆,而是雙方人數差距太懸殊。
沈烈憑借著剛才的一股子狠勁兒,連續放倒了幾個人,但接下來這些工人再撲過來,他也得栽。
沈烈、鄭元龍、雷兵三人背靠背圍成個圈,將坐在地上手捂著肚子的李大軍護在中間。
工人們開始逼近,突然有一個人大聲喊道︰“那個姓沈的是我的,誰都不許跟我搶!”
結果,所有人瘋狂地撲向沈烈。
沈烈手中的砍刀調轉,刀刃對向了這群發瘋了一樣的工人,再留手他就是煞筆。
“可惜了。”
人群外圍,于總望著沈烈,搖頭輕嘆了一聲。
——烏爾、烏爾!
這時,廠子的高牆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警笛聲,緊接著一個用擴音大喇叭喊的威嚴聲音響起,“里面的人給我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听到聲音。
廠區里的工人們紛紛停下,心里忍不住緊張起來。
這種場景,在警匪電影中經常能看到,通常都是十幾輛警車圍住犯罪現場,將罪犯全部逮捕。
五萬塊的獎金和違法犯罪,被特警抓進監獄比起來,還是能夠在這花花世界自由呼吸更重要。
于是工人們開始往後退。
癱坐在地上的李大軍頓時一喜,虛弱的聲音中充滿興奮,“烈哥,支援到了!”
然而,沈烈、鄭元龍、雷兵三人的臉上,凝重一分也沒少,反而眉頭皺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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