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問，你答！”
齊岩沒有出現在鏡頭內，只有楊冉一人。
她的頭甩的跟撥浪鼓一樣︰“我...我全說！你們不問我也說，你們不就是想要知道其他十個游行地點的領頭人是誰嗎！”
“哦？這麼主動？”
搞得審訊的齊岩都有些詫異了︰“你們不都是提倡姐妹齊心，一起𥕜衛權益嗎？”
楊冉︰“我...我現在也在𥕜衛我的權益呀，姐妹們總不能阻止我減少刑期吧。”
此話一出。
全網的觀眾都哄堂大笑。
只有女拳師們的臉全黑了下來。
吳言祖︰“哈哈哈，真是太齊心了，進了局子里，卷卷都是姐妹名啊！”
其他直播間也是笑道︰“出賣姐妹也算是一種𥕜衛自身權益嘛。”
“哈哈哈，那就看誰出賣的快了。”
“集美們出來混，靠的就是出賣姐妹啊。”
觀眾們都樂了。
人警方還沒審訊呢，號稱拳師領袖的人就開始出賣姐妹了...
“鳳律師，我知道你還沒暈死，你的好姐妹正在細數你的罪狀呢，要是她提前說完了，你可就沒的說了，說不得還得給你增加刑期呢。”
法庭上，林默意味深長的說道。
鳳顏的臉蒼白無比，這是氣的缺氧了！
隨後。
“噗！”
又是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臭婊子！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出賣我！”鳳顏牙齒都快咬碎了。
“所以啊，鳳律師，我看你也早點進去吧，進去晚了，坦白從寬的機會可就少嘍。”林默笑眯眯道。
“不！不！”
鳳顏的精神已經要崩潰了。
在椅子上左右搖晃掙扎。
這時候，楊冉已經開始細說罪證。
楊冉︰“林默說我們是隱匿戰線的人，其實他錯了，我們其實是鳳顏的合作伙伴，她投資了我們在其他城市開設水軍工作室，目的是開展當地工作，依靠輿論支援同城的訴訟業務，而我就是深城工作室的負責人，組織內叫我部長。
其他10處游行地點的領導者，也都是部長級配合鳳顏的核心手下。
她們名字是，鵬城負責人——陸萱，玉城負責人——魏依........”
楊冉像是邀功一樣，一一說出了其余十個部長級人物的詳細身份。
為了警方能夠更快速的定位，還說出了這些人的年齡和某些履歷，例如哪個大學畢業的。
“臭婊子！各個城市的水軍工作室都是匿名的，她竟然私自調查！”鳳顏癲狂的吼道。
林默笑道︰“鳳律師，你怎麼能罵人家呢，這不就是你們倡導的獨立，聰明？
人家楊冉這才叫做保護自己權益，懂不！
她說的越多，到時候減刑的時候就越多呢。”
听聞後，鳳顏已經開始著急了︰“快！抓我啊，抓我去審問，我能把她們的罪證全部說出來！”
那語氣，深怕自己曝光慢了，就晚了！
見狀，觀眾們又是一陣嬉笑。
“內訌了哈哈哈！”
“林律師挑撥是真有一手的。”
“這叫激將吧，女拳無利不起早，對鳳顏這樣的頭目來說，這就是利益啊！那可是減少刑期呢！”
“好哇，我就喜歡看這種姐妹宮斗的劇情！”
“我提議，誰曝光的多，就自動獲得‘最自由，最不被定義女拳師’稱號！”
“......”
最終警方還是沒有滿足鳳顏的要求，依舊讓她在法庭接受審判。
林默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手機，然後嚴肅的說道︰“警方沒有抓你的原因是，你還在庭審，案子還沒結束，你還需要幫助生命建築辯護。
雖然抓你是首要任務，但考慮到保護被告人的正當權益，你必須生命建築打完官司。
即使你進了監獄，也要𥕜衛你作為律師的榮耀啊！”
鳳顏一听，即刻就炸了，如同波剛一樣破口大罵︰“我他媽都進監獄了，我還𥕜衛個屁榮耀啊！”
“哦？”林默意味深長的反問道︰“難道你進了監獄，就不要維護律師的榮耀了嗎？
我可是記得，你曾經喊出過口號——難道權益沒有被損害，就不能維權了嗎？
這兩者不是同一個邏輯嗎？
怎麼放在你身上就不用遵守了呢？”
“我....”鳳顏被罵的啞口無言，心髒狂跳，想要反駁硬是找不到理由。
那種憋屈如同便秘期間還要吃答辯一樣，受盡折磨。
你他媽拿我發明的逆天邏輯來懟我？
鳳顏的喘氣聲越來越大，臉憋的通紅，仿佛下一秒血管就要爆了。
“拋開事實不談，我覺得你鳳顏至少得判死刑。”
“憑什麼！我只是煽動輿論，憑什麼判死刑！”
“沒有邏輯，因為拋開事實不談了。”林默聳了聳肩膀。
頓時間，旁听席上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都知道林默在諷刺，當這種梗施加于女拳與集美身上時，踫撞擦起的火花，是真的讓人忍俊不禁。
而這時候，大屏幕上的審訊直播發生了變化。
變成了各處的現場直播。
從直播的視角來看，是警方的人扛著攝影機。
鏡頭在拳師陣營中穿行，警察手里拿著照片..
正是各處游行部長級人物照片。
“就是她，摁住！”
找到之後，直接下手拷住，然後視角切換，又是另外一處法院門口。
核心組織人員盡數落馬！
現場抗議的人群集體安靜了下來，一個個乖巧的很。
沒別的，因為她們發現打拳已經沒用了。
警察是真抓啊！
打的越凶，抓的越凶！
有的集美甚至都哭了，都沒見過這陣仗，還對著鏡頭委屈道︰“我們只不過是從線上轉到了線下，都是一樣的發言，憑什麼現在抓我們？”
攝像的人不耐煩道︰“線上和線下非法集會能是一個性質嗎！這是犯罪的，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不...不知道啊，她們說𥕜衛自由權益，我們就..就來了。”
“那你們還是多喝點六個核桃，補一下腦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