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會長陳墨有一位大他三歲的姐姐。
只是在很多年以前為了保護他死在了一場意外的大火之中。也是因為這段痛苦經歷,讓年幼的陳墨很長時間都沒能從其中走出來。
當長期蟄伏于舊校舍廢墟的怨念集合體感知到後來造訪的他對逝去的親人那強烈不散的思念以及巨大的悲痛後。這份執念便就成為了最完美的“錨點”和“共鳴器”。
就在陳墨精神最脆弱時,這股被驅使而出的怨念便成功滲透並逐步侵蝕其意識。
長時間的蠶食與折磨下,它們向陳墨的意識灌輸一個“希望”︰利用一種古老的禁忌儀式,可以逆轉生死,復活逝者。但這需要巨量的、純淨的生命能量作為“燃料”和“重塑之基”。
在那些怨念的眼中,陳墨的執念是完美的鑰匙———對親人的哀悼、對當年真相的偏執,都是足以供它們編織的絲線。舊校舍的灰燼里,它們們以怨念為針,將他釘入儀式的樞紐。
在這之後,需要進行的步驟就很簡單了———
第一步,蟄伏。夜深人靜的雨夜,它們讓他相信,儀式能焚盡生死界限,卻未告訴他,終將燃燒的紫色烈焰之下埋葬的是數萬生命的哀嚎。進而加深他執行此事的執念,令其逐漸沉淪在被操縱的泥潭之中。
第二步,擴充。以堂堂學生會會長的身份為跳板,它們大可借用職能之便逐步在校園內滲透,一步步將那些能夠提供便利以及意志不堅的學生變成它們的爪牙與玩偶,甚至最終將手伸向了學院高層..
第三步,狩獵。從那些無主的精靈身上下手,既不易被發現,又可借陳墨之手將其生生壓下去,隨後,猴怪的活力、小磁怪的電磁、魔尼尼的精神力———這些它們眼中卑微生物的血肉,就成了鑄成通往彼岸的階梯。輔以花房內種植而出的永恆之花碎片,令其成為加速死亡的甜餌…
第四步,獻祭。運動會是完美的熔爐,歡呼與吶喊是燃料,埋在地下的咒文則是導管。當正午鐘聲敲響,操場將化作紫黑色旋渦,所有生命都將流向早就就位已久的祭壇。
…
只是,它們沒想到,偏偏在一切都要成功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變量…
一個復學的插班生…
一個…破格的職業選手。
“徐鈺…”
當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出現在它們的腦海中時,幾縷意識便如燒開的沸水一般迅速劇烈躁動起來。
“是她…是她!!”
“她竟然回來了…必須得想個辦法這個該死的變量抹除掉。”
“不行!她是我的…我得好好…”
“我等是在圖謀大業,豈可因一女娃亂了?”
“閉嘴!!”
而就在那些如泥潭亂流一般相互爭執不下的意念不斷踫撞之時,一道淒厲的聲音立刻就把它們給鎮壓了下去。
“再敢吵的話,我就先把你們給宰了。”
眼看那些嘈雜的聲音被瞬間震懾的消失無蹤,一道略顯蒼老的聲線趕忙見縫插針地說道︰
“那學生會不是有分派住處之權責麼,屆時爾等只需操縱個女娃娃去主動接近她,嘿嘿,到那時老夫自有手段…”
原本另外幾個聲音還有些不忿,可不想那道極具權威的聲音卻是當機立斷道︰
“嗯,去辦吧…”
…
所以,與徐鈺同班的葉瀾便成為了怨念們眼中最好的跳板。
只是,讓它們沒想到的是,葉瀾的意志力竟然令其在那個傍晚接近徐鈺時恢復了一絲絲的清明。
…
在徐鈺被葉瀾按倒在床上的時候,前者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抹靈魂印記的氣息。
而就在徐鈺還在猶豫是該直接出手還是靜觀其變之間,她發現自己好像被壓嚴實了…
不是戈門!?我剛剛卡了,能不能再給一次機會??
就在徐鈺在這種讓她自己欲哭無淚的心態中蒙圈之際,她猛的發現葉瀾居然用柔荑在自己的側腰上寫起了字…
所以說,當時她是真的有點崩潰了。
一面生扛那一陣陣讓她難受到極點的瘙癢感,一面又要盡力去感受對方到底在寫什麼。
說實話,要不是葉瀾用“sos”打頭,她真的快忍不住一腳給她蹬出去了。
所幸,葉瀾折磨她的時間並不長,在不受控地用手去貼向徐鈺裸露出的白皙脖頸時,另一只手就已經寫下了簡單明了的“小心會長”四字。
也是在這之後,葉瀾的精神便徹底沒了身體的支配權,任由背後的怨念擺弄起了身下的嬌軀。
可惜那段時間徐鈺是真的沒了反抗的氣力,在長時間不間斷的癢感侵襲下著了對方的道,被發圈綁住之後當真是當了一陣砧板上的魚肉。
而也正是如此,那道讓徐鈺有些熟悉的氣息輕而易舉地就通過其脖頸上的印記流竄進了前者的靈魂深處。
可殊不知,精神力構築的識海才是徐鈺的主場。
“喲…老熟人啊…一段時間不見怎麼這麼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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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等那位曾經信誓旦旦在其他怨念面前夸下海口的馬家老祖反應過來,徐鈺就左手燁焰蓮右手蛇瞳墜給對面來了個冰火兩重天。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靈魂直接被兩股至陰至陽的力量所碾壓,那個蒼老的聲音當即就控制不住的淒慘哀嚎起來。
“你!你不能殺我!!我…”
可徐鈺根本不給對方把話說完的機會,雙手一合之下,那抹殘影頃刻之間就被兩件靈寶碾的灰飛煙滅。
畢竟這惡心東西當初在秘境之中對自己做了什麼,徐鈺是歷歷在目,就連現在回想起來也常常不由感到全身發寒。<d,那回的那破事都給我弄出心理陰影了,落我手里你還想得著好??晚半秒弄死你都是對我當初遭的罪的不尊重好吧!<…不過這玩意看來這段時間混的不怎麼樣啊,這麼菜了…
而隨著這個徐鈺的“心腹大患”徹底被抹除,騎在前者身上的葉瀾不由全身一顫,沒了那活了千年的老東西操控後,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當然,這樣的空檔無疑是給了徐鈺反制的機會。
只見佔據了主導權的徐鈺在將眼神恢復一絲清明的葉瀾推倒,氣沖沖地喊出自己的“反擊宣言“後,立馬又小聲補了一句︰
“是本人吧?”
…
由于不知道那些東西對于宿主的監控力度有多大,徐鈺在和葉瀾簡單交換了信息,確定二人里應外合後便塞給了對方一張她親手繪制的能夠抵御靈魂侵襲的符咒。
“在這一切開始之前,我記得陳墨曾經去過一次舊校舍,我懷疑那里可能是這一切的源頭。”
听見坐在自己床鋪上正扶著額頭盡力思索的葉瀾這麼說,徐鈺當即揮了揮手︰“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去逛一圈好了。”
“你這樣去…恐怕..”
徐鈺則是輕笑一聲道︰
“放心吧,那地方我之前去過一次,我就假借和你鬧掰了之後出去散心的名義去四周鍛煉鍛煉…”
似乎又覺得這樣不好很穩妥,徐鈺扭頭望了望對方所在的方向︰“到時候你就拖延到明早七點,屆時以我徹夜未歸的由頭讓安全部的人過來找人吧。”
“嗯,他們那邊確實絕大多數都沒有中招,尤其是李響,那人很可靠。到時候我就拉上他,努力誘導搜尋方向,這樣應該也不至于暴露。”
徐鈺則是點了點頭,隨後將縴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做戲做全套,等下我出去會很大聲哦∼”
于是,還沒等葉瀾反應過來徐鈺的話是什麼意思,徐鈺當即就擺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招呼著伊布跳上自己的身上後很是浮夸地在出去後摔上了宿舍的門。
只留下呆坐在床鋪上的葉瀾在獨自風中凌亂…
“這是…在干什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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