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之時,徐鈺因為枕邊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而驚慌不已,可在稍稍冷靜下來之後看清了對方的面孔,徐鈺便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
只是礙于無法判斷對方的性別,將自己重新裹回了被子里的徐鈺的眉眼間盡顯猶豫。
“你這個不是毒。”
瞧見徐鈺已經從之前的慌亂之中恢復了理智,宋瑤也沒了繼續逗弄對方的心思,可語氣之中仍是帶有些許揶揄道
“你這是來了月事。”
“月…”
起先的時候,徐鈺還以為自己這個痛楚是源自于那個該死的老變態臨死時候發動的反撲。而感到身體不對勁的時間點對不上則是被她歸結于進入秘境就早早暗中被下了咒,之所以在他死才爆發出來的惡毒手段罷了…
現在你跟我說這玩意是月經???
徐鈺並非是對于女性生理知識絲毫不懂之人,可是礙于時間亂流之中被打亂的流速影響再加上來到這邊後一直處于高壓的狀態,早早就令她忘記了這麼個回事…
再說,大姨媽哪有這麼疼的!?前世看那些女生難受不都是喝一杯熱水就好了??怎麼可能這麼痛的啊喂!?
而似乎是為了懲罰她剛剛這一想法,徐鈺的肚子就像是被什麼狠狠捶了一拳似的繼續劇烈疼了起來…
“咳啊…”
在失聲嬌呼一聲之後,徐鈺直接癱倒了下去。
眼看那個把自己裹成了個粽子似的東西再度翻滾著趴了回去,宋瑤則是伸手撿起了桌案上的杯子,回頭瞥了一眼那個“毛毛蟲”後,便撩起帳子走了出去。
見到那襲白衣走出氈房,一直守在門口的噴火龍和可多拉當即抬起頭來。
“夏茵。”
在瞥了一眼那兩個靈獸之後,宋瑤似乎並沒有流露出什麼特殊的情感,就像是看見了兩只普通的貓貓狗狗般,清冷地招呼不遠處的女孩過來。
“去,幫我弄些厚實的毯子、姜還有紅糖過來,我去弄點熱水。”
“啊?公主您是何等金枝玉葉之軀,怎麼能讓您來做這種…”
可還沒等夏茵把話說完,宋瑤就回頭望了一眼那個已經被遮掩嚴實的帳子,當即瞪了後者一眼。
被那雙冷眸震懾,夏茵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就要下跪。
“行了,照我說的去做,快去。”
“是,是…”
通常而言,像夏茵這樣身份低微的奴隸是不可能隨便拿取物資的,可耶律阿術早早就和族內掌管此事的家老打了招呼,這才使其能夠輕易拿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在見到那個笨拙的身影趕忙跑向儲備物資的帳篷後,宋瑤剛要抬腳朝著另一側走去,卻不想余光掃到了那只赤橙色的家伙已經是撅著個大屁股把頭探進了氈房之中。
“你家的主子現在虛弱得很。”
听到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話語,才看到了一眼那個嬌小身軀的噴火龍不由將頭縮了回來望向眼前這個小它不知道多少倍的縴細人類。
“現在的她最是受不得外面的風寒,你要是希望她再難受上幾分,大可就這麼繼續掀著簾子把冷風全都灌進去。”
听見這半警告半威脅的話語,噴火龍哪听見過別人敢這麼和它說話?
可一想到徐鈺的身子,雖是在氣憤之中用鼻孔喘出了一大團粗氣,可它還是把簾子給放下了。
而一旁馱著伊布的可多拉,則是相對沉穩不少,看到昨晚眼前這位人類一出手就穩定了局勢後,當即多了幾分對其的信任。所以雖是從頭到尾寸步不離地留在門口監視,可在听到里面相對安穩了不少後,已是安心了不少。
再反觀那只毛茸茸的伊布…還在睡。
沒過多久,夏茵就已是將幾床被褥搬了過來,而宋瑤則是拎著一壺剛燒開的熱水緊隨其後地走了回來。
在听到了動靜之後,徐鈺便把那張有些蒼白的俏臉重新從被子之中探了出來,眼看宋瑤在一旁用熱水泡著什麼後,便用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虛弱嗓音道
“啥…”
“紅糖姜水。”
在將那壺她特別熬制的安神止痛的湯藥中混入了紅糖後,宋瑤便將杯子放到唇邊輕輕吹了吹,隨後端到了徐鈺的身前。
對于前者最後那個吹熱氣的動作,徐鈺的心里無比膈應,這也使得縮在被子里的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對方遞過來的湯藥,只是用狹長睫毛下的雙眸靜靜注視著對方。
“干嘛?還要我喂你呀?”
聞言,徐鈺當即沒好氣地斜了前者一眼,這才從被窩里伸出了手。
見對方將湯接過去後僅僅是瞧了兩眼便毫無防備地輕啜起來,宋瑤心中不由泛起些許微微漣漪,頓時好笑道
“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這麼隨隨便便喝我給的東西,也不怕我給你下藥?”
對于她的第一個問題,徐鈺實在是懶得回應。
他還能是誰,不就是小環背後的那位大金主,一路上派了無數眼線跟蹤自己,事先與耶律阿術做了某種交易令其招攬自己進秘境。從剛剛的情況上來看,就連這個耶律家的奴隸夏茵都是他的人。
不過除了這些已經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外,徐鈺現在最在意的還是在臨進入秘境前,自己收到的那封信。
信中大致的內容是這家伙通過某種手段推演出秘境之中自己會遭受到靈魂類秘法的針對,所以特地隨信還給她準備了一對雙生魂鈴。
此物乃是極其珍貴的魂系防御類靈寶,不僅能夠依靠本身發出的鈴聲來驅散緩解負面情緒,更是能夠在一次危機情況中將自身靈魂強化後對半切割開來,如此便可短時間輪換著抵擋針對靈魂的攻擊,從而大大降低受到的傷害,借此增加生還機會。
早在將燁焰蓮意志收服,開發出共鳴模式的時候,徐鈺便將這對魂鈴樣子做了些許改變,作為裝飾點綴在了雙生袍的兩側,這樣既瞞天過海騙過了那個老登,更是大大加強了共鳴模式下自己的靈魂強度。
這也是在那變態老登明明精心利用徐鈺的情緒澆灌出了能夠完全操控前者靈魂的七竅花,卻仍是功敗垂成的原因。
一方面有著雙生魂鈴的一次性全面抵御,對方滿打滿算不過僅僅能夠操控徐鈺一半的情感,再加上那朵花在最後一步失敗後,成色也不過才是六成…如此相乘之下,那東西的效果最後連三成都不到。
而給她那封信,將雙生魂鈴贈送給自己之人,不是眼前這人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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