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心里也很欣慰︰
“她們確實幸運，遇到了外國專家來交流，也遇到了你這個善良的大哥，提供了不菲的手術費。
一個女孩子如果眼楮看不見，她一輩子確實太艱難太遺憾了。”
成林摟緊小涵︰
“你做出了重要貢獻，軍功章上有你的功勞。我代表她們，代表雲州人民感謝你。”
小涵揪著成林腰上的肉說︰
“你又開始鬼扯了，這個與雲州人民有啥關系。”
成林告饒︰
“你說了算。”
小涵滿意的把手松開︰
“看見女孩子我也眼饞，咱倆再努力一把，生個閨女，這樣就完美了。”
成林捧著小涵的臉看了一會︰
“你說的有道理，你這個顏值如果生個女娃，不知道能有多可愛。
听你的，咱倆繼續努力，爭取年底給你把地種上，明年生個女娃子。”
小涵有點擔心︰
“就怕還是個男娃，那樣家里三條龍，大一點不知道得有多鬧騰。”
成林低聲笑笑說︰
“這個只能順其自然了，生男生女還真不好把握。網上有些專家有個理論，男女同房時，如果兩個人都在興奮高點，懷上的一定是兒子。如果女方不在興奮高點，懷上的一定是女娃子。”
小涵瞅瞅成林說︰
“可以啊，這種理論你也學習。成博士，婦科病你研究過沒有啊？”
成林一陣哭笑︰
“小涵同志，那個只是一眼掃過，你應該知道我的記憶力不錯，並不是我特意去看的啊。
婦科病太深奧了，隔行如隔山，我這個博士也不會啊。”
小涵也不理會成林的狡辯，因為她發現成林的作案工具有異動，伸手摸了摸，轉頭看看成林︰
“就說了點這個你就激動了？”
成林拉過小涵低聲說︰
“你在上面扭過來扭過去的，它能一點意見都沒有嗎？”
小涵一臉壞笑︰
“既來之，則戰之，明天快來親戚了，今天正合適加個餐，你還行嗎？”
成林親了小涵一口低聲說︰
“你啥時候看見我不行了？快點開始，整整整。”
…………
劉揚第二天上午給成林打來電話︰
“我跟爺爺說了，他很高興，叫你上午過來一趟。”
吃過早飯，跟小涵打個招呼，成林打車來到劉老爺子家里。小朋友跑過來想喊爸爸，卻又不敢。成林鼓勵他說︰
“叫爸爸沒事的，媽媽和太爺都同意了。”
小朋友回頭看看媽媽和太爺，見他們沒有反對，就小聲叫了聲爸爸。
這一聲把成林的心腸也叫軟了，他把小朋友扛在肩膀上，扛著他在劉老爺子的院子里轉了兩圈，逗的小朋友笑聲不斷。
老爺子讓劉揚泡壺茶過來，喊成林過去喝茶，成林繼續扛著小朋友，坐在椅子上，給老爺子先倒了一杯茶。
劉老爺子喊小朋友下來，他有點不情願。成林趕緊對劉老爺子說︰
“爺爺，讓他騎著，他喜歡就好，不礙事的。”
劉揚也坐過來，看著兒子一臉高興的樣子，跟爺爺說︰
“讓他騎著吧，一個禮拜頂多騎一次。”
劉老爺子也不再堅持，喝了一口茶說
“劉揚昨天晚上回來跟我說這件事，我也很難過。以前咱們考慮孩子的感受太少了，忽略了他的情感需求，讓他成長里多了一些他無法理解的遺憾 。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跟家里人都打個招呼。你是他的干爹，以後有時間多過來陪陪他，讓他有個健康成長的環境。”
成林扭頭看看劉雲舟小朋友︰
“太爺爺已經同意了，以後跟大寶一起喊我爸爸，好不好啊？”
小朋友重重的點點頭說︰
“好，我听爸爸的。”
成林笑著對劉老爺子和劉揚說︰
“小朋友叫我爸爸，我還沒有給你準備禮物呢，來告訴我你想要啥，爸爸給你去買。”
小朋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要啥。
成林把他放在地上說︰
“你去好好想想，想起來過來告訴我，咱們就去買。”
劉揚嗔怪道︰
“不用太寵他，什麼禮物不禮物的，他還小。”
成林看著劉老爺子說︰
“等著我給他補上，好歹要有紀念意義。”
劉老爺子別有意味的看看成林說︰
“隨你便，那是你們爺倆的事。”
劉揚領著兒子走了，劉老爺子看著成林說︰
“劉揚回來說了你對出國培訓的看法，這事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沒有必要去擠這樣的賽道。
你的能力早就經過歷練，現在無非是自己壓制自己不願露頭而已。機會合適了，你具備快速上位的能力，潛龍在淵嘛。”
成林笑著擺擺手說︰
“爺爺，你高估我了。
第一呢體制內高手雲集，比我有能力的多的是。第二呢我本身錯綜復雜的關系容易讓人誤解。第三呢我自己毛病比較多，容易讓人抓住把柄。第四呢我的志向不在高位。能照顧好身邊的人就好了。”
劉老爺子盯著成林看了兩眼︰
“不是我高估你。
你劉叔這樣在社會上混了大半輩子的人，提起你都佩服不已。你想想如果把你放到他的位置，你是不是會比他做的更好？”
成林搖搖頭說︰
“爺爺，有些事不能假設。
我們幾十年形成的干部選拔機制，有個極大好處就是把社會的精英，基本上都選出來了。
即便有些人感覺懷才不遇，那也只是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麻醉而已。
劉叔他們這一代人，吃過苦流過汗，都為這個社會做了貢獻。從民眾的角度來看，他們是經過歷練和考驗的人，更容易贏得大部分人的信任和支持。
管理社會，並不是依靠能力就能勝任的，里面需要更多的技巧。比如妥協的技巧，比如傾听的技巧，以及處理復雜問題、利益平衡的技巧等等。”
劉老爺子听了成林的話，不再言語，沉默了半天才說︰
“你這個年齡，有這樣的認識，真跟劉揚說的有點妖道。不是我高估了你，反而讓我覺著低估了你。
你在四十歲以下干部里面，應該沒有多少對手。有些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並不是後天學習的。
成林哈哈笑起來︰
“爺爺，你只是看著我順眼了，某種意義上是先入為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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