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盯著安迪漸行漸遠的背影,仿佛要將她的身影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記憶里。每一步安迪的離去,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地踩了一腳,讓他的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然而,在這痛苦的時刻,魏渭的理智告訴他,也許分開才是最好的結果。盡管他深愛著安迪,但他也明白,這段感情已經走到了盡頭。
最後,魏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抬起頭,看著天空,心中默默告訴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然後,他轉過身,邁著堅定的步伐,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個讓他心碎的地方。
徐盡歡滿心歡喜地再次收到了珠寶設計稿的修改版本,她迫不及待地打開文件,仔細端詳著設計師的作品,設計圖上的線條與圖案仿佛被賦予了生命,靈動又璀璨。她的目光在每一處細節上流連,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意。這一次,設計師完美地將她腦海中構想的感覺,毫無保留地融合在設計之中,那種契合度,讓她滿心歡喜與贊嘆。
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徐盡歡拿起手機,熟練地撥通了秦彥的電話。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秦彥沉穩的聲音。
徐盡歡的話語里滿是欣喜與肯定地說道“秦大哥,設計稿已經完成了,我很滿意,就按照上面的做就行。”
秦彥的回應簡潔有力,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靠譜勁兒,說道“那行,滿意就好,我今天吩咐師傅開始打磨雕刻。”
徐盡歡忍不住分享著自己的發現與感慨,言語間滿是對設計師的贊賞,說道“好呀,不過你們的設計師很厲害,初稿大部分都保留下來了,只是修改了一小部分。”
秦彥笑著回應道“那還真是謝謝盡歡妹妹的夸獎了,你的認可就是對他們最大的鼓勵。”話語里帶著真誠的感謝。
“哈哈哈,好吧,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拜拜!”徐盡歡心情大好,笑著和秦彥道別,隨後掛斷了電話。放下手機,她又看向那份設計稿,眼中滿是期待,期待著這些設計最終能變成閃耀地成品珠寶。
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灑進房間,徐盡歡窩在沙發里刷著手機,茶幾上的茶早已涼透。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寧靜。她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是那個時常聯系不上、總玩失蹤的服役朋友余笙的名字,此刻正赫然跳動著。
徐盡歡挑了挑眉,接起電話,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呦,稀客呀,你終于從深山老林里出來啦。”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又帶著笑意的聲音“嗯,野人也是需要圈子的,怎麼樣?我可是除了爸媽第一個聯系你的,我好吧。”
徐盡歡直接戳破道“那你可太好了,行啦,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什麼事?”她太了解余笙了,突然聯系準沒那麼簡單。
余笙在電話那頭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嘿嘿嘿……還是你了解我,我去你那兒玩兩天。”
徐盡歡敏銳地捕捉到話里的不對勁,追問道“只是玩兩天?”
余笙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語氣有些含糊地說道“發生了那麼一點小意外。”
徐盡歡來了興致,饒有興趣地說道“什麼意外啊?說出來讓我也樂呵樂呵。”
余笙避重就輕道“那什麼,你就說收不收留吧。”
徐盡歡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說道“收留可以,但是你得滿足我的好奇心。”
余笙妥協的說道“行吧行吧,那你得等我到了以後再說吧。”
徐盡歡“可以,你的行程發我,我去接你。”
余笙“不用不用,我已經到上海了,你給我你的地址,我直接過去。”
徐盡歡“好,那你來吧。”掛了電話,便把地址發了過去,心里滿是疑惑,這所謂的“意外”究竟是什麼?
沒過多久,徐盡歡接到物業管家的電話,說是余笙到了。不一會兒,門開了,只見余笙拉著行李箱,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口罩、帽子、墨鏡一樣不落,活像個神秘人。她一進門,便直接癱倒在沙發上,像是經歷了一場長途跋涉。
徐盡歡好奇地湊過去,上下打量著她,說道“你這是干嘛,做賊去了?”
余笙立刻反駁道“一顆紅心向著黨,國家培養的我怎麼可能去做賊。”
徐盡歡追問道“那你這是?”
余笙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哎,說來話長啊。”
徐盡歡端來一杯水遞給她,說道“那就長話短說,簡潔中心。”
余笙被噎了一下,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我也稀里糊涂的。”
徐盡歡“那就說你來這是因為什麼?躲誰?”說完盯著她的眼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楮,“不會是閆錦佑吧?真的是他啊,你不會是把他給吃了吧?”
余笙無語地看著徐盡歡那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說道“能不能收起你那副看好戲的表情。”
徐盡歡興奮地催促道“你快說說,要細節啊,主要表述細節。”
余笙有些害羞地捂住臉,聲音也變得小了些,說道“就是昨天晚上戰友聚會喝醉了,今天一早起來發現我們睡在一起。”
徐盡歡迫不及待地追問道“然後呢?”
余笙一臉茫然道“什麼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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