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枕安看著這樣美好的余相皖,被傳染般,眼中也彌漫上點點笑意。
余相皖有些不好意思,
“我好像都還沒送過師兄什麼禮物……”
葉枕安柔聲道。
“你早就送過了。”
余相皖聞言有些茫然。
他什麼時候送過了?
難不成是時空石?
葉枕安見余相皖凝神回想,輕聲道。
“走吧長寧,回去了。”
被葉枕安這麼一打岔,余相皖也不想了,
“嗯。”
暮色四合,樹影婆娑,一夜清風徐。
時間如白駒過隙,三日之期轉眼逝。雲霧四起,飄飄渺渺。
余相皖和葉枕安正在前往乘風宗的靈船上,自昨日收到宗主的訊息時,他們便啟程上了船。
“師兄,你說這次乘風宗真的能被連根拔除嗎?”
四大宗門早就秘密對乘風宗進行了調查,證據確鑿之後一直在為討伐邪宗做準備。
這等禍害,是萬萬不能留的。
葉枕安見余相皖微蹙起的眉,抿了抿唇,轉頭看向波濤起伏的雲間。
“乘風宗……”
“太過安靜了些。”
余相皖也是這麼覺得的,雖然四大宗門是秘密進行的,就想來一個出其不意,甕中捉鱉。
可乘風宗之所以能位列修仙界五大宗門之一,自然有它立足的資本。
現在這反應,也未免太過遲鈍了些,倒有些風雨欲來之前的寧靜。
余相皖低斂著眉,喃喃道。
“也不知道四宗會如何處置乘風宗門下弟子……”
葉枕安回眸看向余相皖,終是沒說什麼,只安慰道。
“參與者,自是鎮殺以警世人,無過者,想來四宗也不會趕盡殺絕。”
他說的,這是宗門正常做法。
若是他的話……
“那你呢?師兄,若是你,你會如何處理?”
葉枕安沒想到余相皖會突然這麼問他,愕然了一瞬,旋即輕聲道,
“自是有罪者殺,無罪者放。”
他眉眼清冽,看著余相皖的眸子清澈無塵,像剛被春雨洗刷過一般,很干淨。
余相皖看著葉枕安,良久,才徐徐笑開。
還挺善良。
與以前的他似乎有很大區別。
若是換做以前的他,說不定又搞連坐那一套。
不過雖是如此說,他卻從未見過葉枕安狠厲的一面。
君子論跡不論心,無論他如何想,端看他如何做。
即便是裝的,若是能裝一輩子,那也是比大部分道貌岸然的修士強上許多。
葉枕安斂眸,靜靜看著從身旁飄散的雪白雲霧被靈船破開,散至兩旁,極速往身後退去。
若是他的話……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他並不想給自己的之後,留下任何隱患。
如此也算防患于未然了。
不過,若是長寧在的話,那就按他所想的做便是。
長寧是心善,卻不愚善。
是非黑白,他分得很清。
余相皖和葉枕安趕到時,正值兩方對峙。
五大宗門齊聚一宗。
天上,四大宗門如同繁茂的樹葉一般,井然有序的將乘風宗團團圍住。
領頭的是四大宗門的宗主。
而下方。
乘風宗的宗主位于乘風宗道場,滿頭白發,白色的胡子幾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衣袂飄飄,看著很是仙風道骨。
在他身後,是乘風宗各峰長老,以及無數身著黃色弟子服的弟子。
他們看著天上其他四大宗門的修士,俱是嚴陣以待。
乘風宗宗主臉上並沒有什麼情緒,即便身處下位,也看不出一點狼狽,反而一派坦然。
“各位宗主,是來我乘風宗做客的嗎?”
此時,一聲輕嗤打破寂靜,雲渺宗方向,一個二十出頭的明艷美人踏著風,緩緩走上前,一雙美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乘風宗宗主。
“陳宗主,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既然敢練邪術,修爐鼎,那就應該隨時做好被鎮壓的準備,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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