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這時候才紅著臉，小聲地插嘴說道︰
“還有瑤瑤！在文試里可是拿到了第二名！超級厲害的！”
月璃的臉頰親昵地貼在柳依依柔軟的臉頰上蹭了蹭，好奇地問道︰
“依依是第一名嗎？”
柳依依更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
“不是……我是第三名。”
“第一名也是總部的人嗎？”阿卡問道，心中對這個世界的強者有了更深的認識。
楚鏡瑤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第一名是臨海市的第一隊隊長，司徒若塵。”
她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大家都那麼強，為什麼三年前會輸得那麼慘？”
柳依依本來羞紅的臉龐瞬間變得有些發青，楚鏡瑤的表情也變得落寞了一些。
沉默了一會兒，楚鏡瑤才緩緩解釋道︰
“輸的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是當時大量鬼王突然襲擊，是超乎預料的規模和強度。”
“我們年輕一輩，也就是像我們這樣的，當時還沒有成長到現在的實力。”
“我們早期研究的針對詭異的槍械，對高級詭異幾乎無效。”
“內部還出現了人類和鬼王私通的情況，導致很多情報泄露，防線被輕易突破。”
阿卡並不意外，弱肉強食的世界，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陰謀和背叛。
她繼續問道︰
“你們知道人詭融合的研究嗎？”
楚鏡瑤看向柳依依，柳依依點了點頭，回答道︰
“我們早期確實有過這個課題的研究，想要找到讓人類和詭異力量共存的方法，但後來因為倫理和安全等問題，被總部高層強行叫停了。”
“不過，之後也听說過有成功的實驗體出現，並且逃離了研究機構。”
“既然已經被叫停了，為什麼還會有實驗體出現？”阿卡追問道。
柳依依無奈地聳了聳肩，小聲說道︰
“隊長級別的人，很多都有自己的想法，行事也比較我行我素，只要不觸及夜巡司的根本利益，他們偷偷進行一些研究，總部的人通常也不會過多干預。”
楚鏡瑤在一旁攤了攤手，一副事不關己的說道︰
“反正我是什麼都不知道。”
柳依依有些疑惑地看了楚鏡瑤一眼，她一直以為以楚鏡瑤那種利益至上的性格，可能會對這種能夠大幅提升力量的研究感興趣，甚至暗中參與其中。
楚鏡瑤撇了撇嘴，似乎看穿了柳依依的想法，說道︰
“別看我，我雖然覺得價值很重要，但這種風險極高的研究，對我來說沒什麼價值。”
這時，一直被月璃抱著的柳依依，臉頰紅得快要冒煙了，她終于鼓起勇氣，小聲地說道︰
“那個，月璃姐姐，能不能……不要一直摸我了……”
聲音細弱蚊蚋，帶著一絲難以啟齒的羞澀。
“啊，抱歉……”
月璃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剛才柳依依白皙水嫩的肌膚觸感實在太好了，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掐出水來，讓她忍不住多摸了幾下，結果一摸就有些停不下來了。
阿卡無奈地扶了扶額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還在回味無窮的月璃，抬頭看了看周圍迅速掠過的景色，這飛龍的速度確實驚人。
月璃自覺地回到了阿卡身邊，而柳依依則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般，趕緊挪到了楚鏡瑤的身旁，緊緊地抓著她的衣角，生怕月璃又突然跑過來抱她。
楚鏡瑤看著阿卡，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
“阿卡隊長，你剛才問了我們那麼多事情，現在是不是也該回答我幾個疑問了？”
阿卡聞言，點了點頭。
“你這次進入傳送門，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趣聞？”
楚鏡瑤好奇的問道，身旁的柳依依也睜大了水汪汪的眼楮，一臉期待地看著阿卡。
傳送門對于夜巡司來說，仍然是一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領域。
雖然偶爾會派遣人員前去探索，但大多數人都無法深入太遠，甚至有時候派出去的人員會杳無音信，再也無法返回。
阿卡也沒有隱瞞，將她們經歷大致講述了一遍。
楚鏡瑤和柳依依听得非常認真，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阿卡看著兩人凝重的表情，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楚鏡瑤和柳依依交換了一個眼神。
隨後，楚鏡瑤才開口說道︰
“傳送門里面的世界，與我們之前的猜測大體相似，果然是獨立于我們世界之外的異空間。”
“我們一直在投入大量資源研究傳送門，試圖找到關閉它的方法，但進展非常緩慢，傳送門的能量波動極其不穩定，難以找到固定的切入點。”
“不過，在研究過程中，我們卻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不安的情況，種種跡象表明，這些連接異世界的傳送門，很可能是人為打開的。”
阿卡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人為打開的，那就意味著在其他的世界，存在著能夠跨越世界壁壘的強大存在，並且對方很有可能對她們的世界抱有某種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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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飛龍緩緩降落在一片空地上。
季臨淵原本站在附近一座建築的樓頂，警惕地注視著這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但當他看清飛龍背上坐著的人時，卻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原本緊繃的神色也放松了下來。
阿卡她們剛一落地，知音就如同離弦之箭般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阿卡和月璃，開心的說道︰
“阿卡小姐！月璃！你們終于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阿卡輕輕摸了摸知音的頭。
月璃也開心地回抱住知音，阿卡無奈的看著她們。
只是幾天沒見而已，至于嗎？
但嘴角卻忍不住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和大家在一起的感覺，還是那麼溫暖。
另一邊，楚鏡瑤被柳依依小心翼翼地扯著衣角，笑吟吟地朝著季臨淵的方向走去，眼楮直勾勾地盯著他，熱情地打著招呼︰
“嗨，季隊長，好久不見啊。”
季臨淵皺緊了眉頭，一臉警惕地看著走近的楚鏡瑤，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
“不知道你又想做什麼，但容我隆重地拒絕你任何提議。”
楚鏡瑤夸張地嘆了口氣，語氣無趣地說道︰
“哎，那就太沒意思了，我還特意弄了幾個新玩意兒想讓你試試看呢。”
季臨淵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那些鬼東西上次差點沒要了我的命！要試你自己找艾隊長去，她不怕死。”
楚鏡瑤也翻了個白眼，回懟道︰
“她是不怕死，但我怕她一不小心把我打死。”
季臨淵听到這話更不開心了，瞪著楚鏡瑤說道︰
“你怎麼就不怕我打死你？”
楚鏡瑤一臉嫌棄地看著季臨淵，雙手抱胸，擺出一副“你來啊”的姿態︰
“我就站在這里，你倒是打死我。”
季臨淵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轉身離開了。
他很清楚楚鏡瑤這個出了名的陣法師有多難纏，以前就試過根本無法傷到她分毫，更別說這麼久沒見，誰知道她的陣法造詣又提升到了什麼程度。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眼不見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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