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願意,就是不知道勝利哥願不願意,會不會對他工作有影響啊?”
秦京茹對賈張氏的提議很心動。
雖然才接觸一天,可她對趙勝利是無比滿意的。
這個時代也是這樣,處對象處個一年半載的還是挺少見的。
除非同學啊或者倆人看對眼了,卻年齡不夠這些情況可能會多處幾年。
大多都是媒人相親見個一面兩面,感覺雙方合適不反感就把婚結了。
“這個你問問勝利就行了唄,不過也不用太著急,再熟悉幾天。”
“你也好好表現。”
“等年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和他提一下,他要心里真有你應該會同意的。”
賈張氏咬了口二合面饅頭道。
“嗯,我听嬸子的!”秦京茹聞言欣喜的點頭。
賈張氏的話讓她憑空多了好幾分信心。
時間一晃而過,來到了臘月二十九下午五點多。
軋鋼廠的工人,家屬,附近住戶,很多都三兩成群的向軋鋼廠趕去。
晚會六點開始,很多人都想提前到了佔個好位置,畢竟這個時代娛樂項目很少。
如果不是天冷,人群可能還會更早一點。
“嬸子這軋鋼廠好大啊!”頭一次來軋鋼廠的秦京茹感嘆道。
她從門口走進來到廣場就花了五六分鐘,向里左右還有一大片廠區和辦公樓呢。
“那你看,咱們這軋鋼廠可是四九城數一數二的國營大廠,光正式員工就有上萬人呢。”
“這不大點能招的下嗎?就你姐夫干的那鉗工,這廠里就有十多個車間,一個車間就有上百人呢!”
“這除了鉗工,還有鉚工,焊工,電工,鍛工,軋鋼車間,組裝車間等等多了去了。”
賈張氏頗為自豪的介紹道。
“原來有這麼多車間啊,對了還有電工車間勝利哥哥就是電工。”秦京茹笑著補充道。
“你啊,現在是句句不離你的勝利哥哥,不過勝利的電工可是在後勤樓里的,下車間也只是檢查維修。”
秦淮茹糾正道。
“後勤樓,是哪個?”秦京茹忙問道。
“那邊,辦公樓靠後一點,這里只能看個邊。”秦淮茹指道。
“姐你看那是不是勝利哥哥?”
秦京茹順著秦淮茹指著的方向望去,隨即跳著腳指道。
秦淮茹仔細一看,還真是!
“勝利哥哥,我在這里!”秦京茹跳著腳向趙勝利揮手。
趙勝利耳朵好使,
在略顯嘈雜的環境中一下就听見了秦京茹的喊聲。
笑著揮了揮手,背著吉他箱走了過來,“晚會快開始了往前點吧,我讓許大茂給你們留了位置。”
說著還寵溺的摸了摸秦京茹的小臉。
“嘿,還是勝利有本事,咱們上前邊去。”賈張氏抱著小當道。
“哈哈,可別這麼說,是許大茂有本事,這場地都是他安排的。”
趙勝利一副不敢貪功的樣子笑道。
賈張氏,秦淮茹,一大媽,棒梗幾人跟著趙勝利走到前排,果然有兩個長凳空著呢。
邊上還有他們熟悉的婁小娥,劉海忠,二大媽等人。
眾人寒暄了一下就坐了下來。
“勝利你這背的是啥東西啊?”賈張氏落座後好奇對趙勝利問道。
“我知道是吉他,一種樂器,勝利哥一會上台唱歌要彈的!”
正在和趙勝利親昵的秦京茹搶答道。
“吉他!這是啥洋玩意沒听過!你們年輕人的東西我可不懂。”賈張氏擺手道。
“哈哈哈,確實是洋玩意,就和琴差不多彈弦的,只不過這玩意有個帶子能挎在肩膀上,抱在懷里彈!”
趙勝利笑著解釋道。
“啊,那明白了,彈弦的啊,用手扒拉出聲來唄。”
“這洋人也會研究,把咱老祖宗的東西拴個繩改個名就叫吉他了,這可真吉他,淨可他吉利了!”
賈張氏撇了撇嘴道。
“哈哈哈……”
“嘻嘻嘻……咯咯咯……”
趙勝利,秦京茹,秦淮茹,還有邊上的婁小娥,听見賈張氏喜慶的發言都忍不住笑。
“笑啥?我說錯啦?”賈張氏一副本來就這回事的樣子道。
“哈哈哈……沒錯,賈大媽你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愛國,這洋人就是愛偷咱們東西。”
趙勝利伸出大拇指笑著肯定道。
“不止偷,還搶呢,這四九城不就遭過紅毛鬼子,不知道搶走多少寶貝呢!……”
眾人聊天間領導進場,許大茂頭發 亮的滿臉笑容的拿著話筒上了舞台。
又到了他最風光的時刻,“各位領導,各位工人同們,工人家屬們晚上好。”
“今天我們歡聚一堂,用歌聲,舞蹈,歡聲笑語共祝佳節……”
“在過去的一年里,我們在偉大的思想指引下捷報頻傳……”
“……現在我宣布,1961年紅星軋鋼廠春節歡慶晚會正式開始!”
“啪啪啪……”
隨著許大茂略帶鼓舞的開場白結束,現場掌聲雷動。
“下面,有請我們的紅星小學特別奉獻的團體合唱節目,也是晚會第一個節目《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大家掌聲歡迎!”許大茂宣布最後對著台下觀眾喊道。
“啪啪啪……”現場再次掌聲雷動,特別是有孩子參加節目的鼓掌更加起勁。
隨著許大茂站到舞台邊上,二十幾個小孩穿著相對整潔新鮮的衣服走上舞台。
然後根據個頭大小站成三排,前面還有一個領唱,赫然是趙建國。
“下面由我們為大家演唱《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人,一起唱!”
隨著趙建國話音落下群聲響起,“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
“愛祖國,愛人民,鮮艷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
而趙建國則側身站位,一邊唱一邊當起了小指揮家。
“哎呦,真好听,看看建國還指揮上了,這也繼承了勝利你的音樂細菌啊。”
“明年廠里再有節目讓我家棒梗也上去,多露臉啊!”
賈張氏對著邊上的趙勝利夸獎道。
順帶手的,還摸撒了一下她的寶貝大孫子棒梗。
“我才不去呢!”棒梗卻是當即一不稜腦袋道。
“是細胞賈大媽,細菌這詞你哪听的啊?”趙勝利笑著問道。
“嗨我也忘了,細啥都行啊,只要別那細都行就中咯咯咯……”賈張氏笑的有些猥瑣。
“你這賈張氏又說騷嗑,這周圍還有孩子呢。”
一大媽打了賈張氏胳膊一下,自己卻笑的不成樣子。
“那細是啥意思啊勝利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