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趙勝利你又欺負于莉！”王姐出門見此一幕笑著嗔怪道。
“哪有，我就是說幫她忙她不同意而已，還要掐我。”趙勝利委屈道。
“信你才怪了，別躲了趕緊過來簽字。”王姐把黑色的絕緣膠帶拍在桌子上道。
“趕緊過來簽字！”于莉推了下賬本嬌令道。
“簽可以，別打我。”趙勝利講條件道。
“別廢話，要不要？不要我把膠帶收起來了。”于莉威脅道。
“要要要，不就是打兩下嘛，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趙勝利念著順口溜拽過賬本開始簽字。
“哼，你就是最大的禍害。”于莉嬌罵著捶了趙勝利肩膀一拳。
“嘶！”趙勝利假裝疼了一下繼續簽字，快簽完時趙勝利歪頭看向于莉︰
“嫂子，我說的話長期有效，需要幫忙隨時找我啊。”
“呀，你還說！”于莉嬌羞還要打趙勝利，可趙勝利已經簽完名一下跳著躲開了。
“找我啊，哈哈哈……！”趙勝利拿著膠帶對著于莉挑釁似的擺了擺賤笑著跑了。
“王姐你看，他太氣人了，活脫脫一個臭流氓！”于莉見趙勝利跑了和王姐告狀道。
“咯咯，是挺氣人的，不過臭流氓就過了，勝利也就是開開玩笑，為人還是挺正派的。”王姐笑著道。
“就他還正派？王姐你咋還幫他說話，咱倆才是一伙的。”于莉不依道。
“我說這是事實啊，勝利長的這麼俊要是不正派，早就不知道跟多少廠里女工不清不楚的了。”
“他啊也就跟你嘴花花點，踫見真主動的啊恨不得繞道走。”
“你沒見他被那些女工圍起來的狼狽樣啊哈哈哈……”說著王姐好像想到好笑的事情笑了起來。
“咯咯咯還真是，上次表彰大會我還看見他被追著跑呢！”
于莉仿佛也想起了趙勝利狼狽逃命的一幕咯咯笑道。
“……剛剛勝利和你說什麼了你要掐他啊？”笑了一會王姐好奇的跟于莉問道。
于莉聞言臉色一紅，略微猶豫了一下沒有隱瞞跟王姐學道︰“他問我家解成那里好了沒有。”
“我說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後天就能出院了。”
“誰知道他說讓我等解成好了試試那里還行不行，更氣人的是他還說要是不行讓我找他幫忙！”
“王姐你說我能不掐他嗎？”
“呀，咯咯咯……那確實該掐，怪不得你罵他流氓呢也確實該罵。”王姐聞言忍不住笑道。
“就是啊，他後邊還提，那我不得打他兩下啊。”于莉被認同後理所理所應當的說道。
“哎于莉，勝利說的話雖然不著調，可你也確實得上點心，等解成出院了養養你還真得試試。”
“要知道男人那里可是很脆弱的，萬一要是不行早發現早治療。”
“王姐是過來人，咱倆說些女人家的話你也不要害羞。”
“這男人那里行不行可是關乎我們女人一輩子的事情，你也不想守活寡吧？”
王姐笑過之後正了一下神色，略微嚴肅道。
“呀，王姐不能有那麼嚴重吧？前陣子解成吃腰子還說那里漲的慌呢，後來都給我吃了。”于莉略微擔憂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這用了漲和沒用漲可是兩碼事，萬一要是中看不中用呢，這事你可得上點心！”
王姐煞有介事道。
“嗯，我知道了王姐。”于莉擔憂中有些害羞的點頭道。
“咯咯就是小媳婦，說這點還害羞了，于莉你家解成沒受傷時那啥能有多長時間啊？”王姐充滿求知欲八卦的問道。
“嗯，七八分鐘吧大約。”于莉害羞的估摸道，卻是偷偷的幫閆解成翻倍了下時間。
雖然還不太懂可她也知道那個時間長短關乎男人的能力和尊嚴。
“奧，那和我家那口子差不多。”王姐有些了然的點頭道，好似沒有出乎她的預料。
“那多大啊？”王姐點完頭又隨即問道。
“呀，那個當時關燈了我沒看見！”于莉驚呼一聲，臉色漲紅道。
顯然她這樣的新媳婦，和王姐這樣的百戰精英的中年婦女聊這些還差了一些段位。
“咯咯咯……看你臉紅的這就害羞成這樣了，我和車間那幾個老娘們聊的可比這露骨多了。”
“那你要是听了還不鑽進地縫離去。”王姐見于莉這樣忍不住調笑道。
可能是王姐說的話讓于莉羞澀少了些，也許是太好奇，于莉糾結了一下忍不住問道︰
“王姐，那你說男人那里多大才算正常，多大才算大啊？”
“嘻嘻，這個我還真和那些姐妹聊過，通過比對啊，大約這麼長算算大吧，粗也得這麼粗！”
王姐左右看了一眼見沒有人，偷偷跟于莉用手比劃道。
于莉瞪大眼楮看著，同時心里估算了一下，覺得閆解成的比王姐比劃的小了點，不過好在沒差太多。
可不知為何于莉突然想起那晚被趙勝利抱著頂了住的情景，再和王姐說的對比了一下一大了一圈的尺寸出現在于莉腦海里。
“差那麼多嘛？”于莉微聲的喃喃自語。
“嘀咕什麼呢于莉？”王姐看于莉嘴巴動卻沒出聲好奇的問道。
“啊，沒啥，我就是感覺解成那個應該跟王姐你比劃的那大小差不多。”于莉慌亂了一下解釋道。
“咯咯，那正常，不大不小算是可以了，不過你也是怪倒霉的。”
“才剛結婚男人就傷了那里了，等你家解成好了可得讓他好好補償補償你嘻嘻嘻嘻……”王姐說到這里忍不住嘻嘻笑道。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于莉和王姐兩個人也聊得火熱。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點，出了廠門于莉告別告別了王姐向四合院走去。
一邊走于莉卻不由想著在廠里剛剛和王姐談論的事，想到閆解成的病情于莉心里多少有一些擔心。
回到家吃過晚飯後，于莉帶上盒飯匆匆向紅星醫院走去。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一個掏大糞的正在公廁旁偷偷觀察著95號四合院門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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