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從零開始,走遍泰拉

第185章 踢館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訓練師安迪 本章︰第185章 踢館

    1097年3月25日,玉門城西,1730

    陳一鳴想了一個辦法,他在顯眼的地方主動等待刺客們“刷怪”,然後讓工友們上門找江湖人士救助,在這個情景下、計劃成功率更高。

    刺客們的效率似乎沒以前那麼高了,他晃悠了兩天才等來刺客。

    一番廝殺之後……

    陳一鳴向前來協助的江湖人士道謝︰

    “剛才若不是幾位前輩出手相助,我們這些弟兄肯定免不了遭殃。”

    “少俠哪里的話?你手無寸鐵、看似腿腳不便,也和那群歹徒周旋了許久。我們倒覺得你有釣鱗之嫌了。”

    “實不相瞞,我們眾兄弟在此,就是為了拜入前輩門下!”

    “啊?”

    年長的劍客陡然一驚,他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次听到這些字詞連成一句話。

    陳一鳴立刻動起了嘴皮子︰

    “如果只是在下一人卷入了這番紛爭,自然用不著前輩們庇護;但這些工友與我交好已久,他們卷入這樣的紛爭,他們又無武功傍身、又無人為他們出頭。

    “官府連他們的工錢都不會保障、怎會保他們的安危?我們與前輩們今日雖屬偶遇,但如今……除了武林中人,又有何人能為我們撐腰?”

    老劍客身旁的年輕人已經蠢蠢欲動,但他只是輕輕一咳︰

    “玉門不需要武林。你們要找武林,那就去看看官府請人拍的電視劇吧。”

    看來這套說辭沒那麼有效,老人背身而去……

    “我已拜訪過孟鐵衣老前輩,他給了我一份名單,還囑托我一句話︰江湖之大,于中應有,一個半個恥折腰!”

    “孟鐵錘當真是這麼說的?”

    陳一鳴趁機添油加醋︰

    “孟老前輩還說了,承平日久,難免有人丟了血性——別人倒也罷了,要是常老前輩也不肯出這個頭,那這武林也是該亡了!”

    “哈哈哈,想不到他也能說出這種話……以前他和左宣遼稱兄道弟時,怎麼沒想過今天呢?看來你果然是孟鐵錘找來的人。但是,小兄弟,我們常氏劍門廟小,再也經不起折騰,也扛不起大旗了。”

    “前輩過謙了,剛才那群歹徒圍攻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各位出手不凡……”

    老劍客冷笑一聲︰

    “呵,你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那些人了吧……而且我在這一帶蟄居許久,也搞不清那些人的來頭。你自己卷進去的事情,自己想辦法解決。”

    “我手無寸鐵,跟著我的這些弟兄們也都是窮苦人。我們尚且敢和歹徒搏一搏,你們怎麼還失了心氣?難道真如孟老前輩所說……”

    老劍客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如今不再仗義出劍,非不願為,實在是不能為……如果官府你們指望不上的話,此地不遠處就有個武館,你們眾兄弟要想強身健體、尋求自保,完全可以去那里。”

    “那里只是個收錢辦事的名利之場,如何比得過真正的俠客?玉門有難,在那里學了一招半式的人會奔赴沙場嗎?百年俠義之城,竟至于斯?”

    “夠了。官府的處置方式,讓我們無話可說。對于習武之人而言,自然是強者為尊。那一個武館開設了許久,我們年輕一輩,咳,也沒人能勝過官府請來的那幾個武師的。技不如人,我們甘拜下風。”

    周圍的年輕人終于坐不住了︰

    “師傅!你怎麼能這麼說……”

    陳一鳴繼續煽風點火︰

    “到底是年輕人有些血氣。官府削了你們的權,奪了你們的生計,讓你們與販夫走卒無異,現在還要想方設法奪走玉門的下一代,你們再不拿出點骨氣,日後也就徹底泯然眾人了!”

    “咳,年輕人,你不要把江湖的時代想得太美好了……”

    “幾個請來的武師,就能把你們的脊梁打斷了?我倒不信他們能有多厲害,教我一招半式、我也算是你們的門徒了,看我不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這是孟鐵錘想出來的招?你終究是外人,替我們出了頭又怎樣?”

    “官府不也是招來的外人?官府有什麼本事?不就是手中有著錢和權,就連宗師也要看他們的顏色?要我說,官府對你們武林,無非就是卸磨殺驢。你們真是懦得太久了,連贏了別人這種事都不敢想了!”

    “對啊,師傅!你平日勸我們不要出風頭,卻又讓我們不要忘了鋤強扶弱的俠義之心……那照你這麼說,就該用官府的手段,請個外來的強者,打打他們的氣焰!”

    “好了好了!你們跟我來……年輕人,我願教你一招半式,也算看在孟鐵錘的面子上。你的這些工友,我們也願指點一二,以防那伙歹徒再來。但是你這一去,打輸了、或是被打死了,都和我無關!”

    陳一鳴听到了周圍人的嘆息聲,徒弟們似乎對老人的態度略有不滿。

    但無論如何,孟鐵衣那個老東西強加給他的任務,算是有了著落。

    他也算找到了一個能夠安置工友的辦法,畢竟這些工人跟他扯上了關系、就會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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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7年3月28日,玉門城西,1706

    “弟兄們破費了。”

    院落內,陳一鳴接受了工友們帶來的晚飯,順手也接過了幾張字條。

    “哪有?要不是陳大哥那麼一鬧,我們也不敢壯著膽子去和工頭們談條件。現在工地听說我們和幫派牽了線,連工時都給我們降了,這不,下班都提早了。”

    “一天干十幾個小時,那就不是人過的日子……你們調查得也不錯,勞動強度過高、勞動時間過長、休假稀少、薪資過低的現象普遍存在。”

    一只手確實有點不方便,陳一鳴沒辦法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文件了。

    “陳大哥,你讓我們調查這個,是想讓更多的兄弟也少吃點苦嗎?”

    “對,只有擰成一股繩,手里有點武力,你們才能和別人平起平坐地談判。”

    “你也是個怪人,為了錢的事情和工頭吵了起來,我們把錢送來的時候,你不僅不收,還想著托關系給我們拉幫結派;你斷了條胳膊、衣服下面全是傷疤、還被來路不明的追殺……這些事情聯在一起,越想越嚇人。陳大哥,我們不會已經上了你的賊船了吧?”

    “這種事情,怎麼能叫‘賊’呢?用不法手段做壞事的,那才叫賊;如果我們只用了一些不合法的手段,做的事情卻是好事,那應該叫‘俠’。”

    “那用合法手段做壞事的叫什麼?”

    “我可不敢亂說。”

    “唉,你又開始賣關子了。”

    “反正誰做壞事,我們反對誰,這就對了。合法的手段走不通,那就試試非法的。”

    軍旅生活讓陳一鳴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吃飯很快,哪怕少條胳膊也不影響他暴風吸入。

    他抽出了插在地面上的劍︰

    “老前輩,時間緊迫,可以繼續了!”

    臥在一把交椅上打盹的老劍客也起了身︰

    “好,今天就教你牽黃劍法的最後兩式。”

    “這就沒了?”

    “確實沒了。”

    “我怎麼感覺動作比一套健美操還少?”

    “確實不多,因為本門劍法講究簡約,實則步步殺招……這都是老祖宗嚴選。以前行走江湖,誰不是‘一招鮮,吃遍天’?難的從來不是學會劍法,而是將之應用于實戰。而現在,除了沙場,能實戰的地方也就官府允許的一隅擂台了。”

    陳一鳴略顯無語︰

    “照這個說法,什麼劍法、招式都算不得厲害,只有‘人’才厲害。”

    “你願意這麼理解的話,也沒錯。年輕一輩和我用的是一套招,他們就是不如我能打,而我也不如年輕時那樣能打了……而像重岳那樣的大宗師,一草一木皆可為兵,隨意施展、出來的威力就超越了多少絕學。”

    “你這話說的,軍隊用的快速施術單元和高速戰艦的艦炮不都是開火?原理上也都一樣。高速戰艦哪怕不開火,光是碾壓就能勝過多少武器裝備了……”

    “好好好,我不與你白費口舌了,你只管學招式,能讓對方看得出是我門的傳人就行。我先演示一遍!”

    老者擺出了上一式收尾的動作,隨後迅速提劍,向前旋身、揮出滿月般的一擊後,再借力後翻、拉開數米距離,劍鋒在空中留下的痕跡如同螺旋。

    此時劍勢未盡,老者一個箭步,瞬間沖回原地,劍身猛地上撩,驚得庭院里的草木紛紛晃動。

    “好……咳,這就是最後一式劍法了。前幾式劍招以步伐為主,直到後面兩式才殺意畢現。牽黃劍法的精髓就在于此,旋擊後翻時、一定要有力,沖刺時,咳,一定要迅捷,宛如閃現。”

    老者氣喘吁吁地講解,陳一鳴也若有所思。

    “哦。那我感覺,單單把這最後一段拿出來,也算不錯的招了,揮砍、後翻、突進……而且也沒必要承接以前的劍招,預備的動作可以改成側身執劍,然後一邊旋轉身軀蓄勢、一邊接近,就像扔鉛球的準備動作那樣。這樣砍出來的力道肯定更大。”

    “但那樣就失去了劍法應有的美觀了。”

    學了這幾天的“武”,陳一鳴對炎國的“優秀傳統”已經沒多少好感了,怪不得武林沒落了,合著出招的時候還要注重美觀。

    對他來說,敵人飛起的頭顱和濺出的鮮血才算“美觀”;在戰場上,用盡資源與手段,確保敵人倒下,這才像話——當然,有的時候還要確保敵人不會復活。

    “好,老前輩,你來看看我這一整套劍招耍得怎麼樣?”

    陳一鳴行雲流水地演示了一遍劍法,和官方示範也沒差太多。

    對他來說,這更像是學習跳舞,擺出特定的pose然後餃接就行了。

    一想到跳舞,他又想到了教他跳舞的塔露拉……

    “好!好!好!”

    周圍的人群倒是為他陣陣喝彩。

    陳一鳴卻沒多少開心︰

    “老前輩,我認為你們這個……門派的問題,在于年輕一輩的基本功太落後了。我感覺一些‘習武之人’的身體素質,甚至比不過烏薩斯的專業芭蕾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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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畢竟大部分人,平日里掙點錢,不過養家糊口。吃點瘤肉都算奢侈了,身體素質又從何談起呢?”

    老人似乎也習慣了傳武的時候被陳一鳴“懟”,開始反思了起來。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門派只要奪了武館與執法者的營生,再多扶植點弟兄,讓大部分人安心做營生和買賣,挑選有志者和有天賦者習武,很快就能迎來武林的復興。”

    老者更加疑惑了︰

    “那照你這麼做……我們和官府又會有何區別?”

    “比官府更加注重動作的美觀……也多一點俠義之心。你放心吧,老師傅,我到時候一定能大獲全勝。”

    1097年4月3日,玉門城西,1006

    戰書上約定的時間到了,陳一鳴感覺自己的狀態沒有前幾天好,但是總不能不上吧?

    既然是代表門派來出戰,那肯定不能讓陳一鳴來單刷所有高手。

    所以雙方協商了一個規則︰三對三,接力戰。

    很像拳皇,也很像火影。

    在其他人的勸說下,老登到底沒有讓陳一鳴一個人上。他給陳一鳴派了兩個小年輕當幫手,戰術就是,另外兩人先上,獲取信息的同時、能掙多少是多少、盡量消耗對方的體力。

    不過當“接力棒”傳到陳一鳴手中時,戰況迫使他不得不一穿三。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對方打頭陣的壯漢手執斧鉞,連勝兩局,勢頭正盛。剛猛的攻勢、再配上不俗的步伐,光憑身體素質就形成了碾壓態勢。

    不過那兩個年輕人也確實丑態百出,比如翻滾之後撞了刀口、對著已經離去的人影繼續施展套招……

    幸好只是比武切磋。

    第一回合,壯漢搶攻,陳一鳴看準時機、猛地抬劍,兵器踫撞、火星迸出,巨大的力道讓對方虎口發麻,手中的斧頭也拿不穩了。對方正欲調整,陳一鳴已經劍指咽喉。

    首戰失利,連勝之中的對手頓時失了心氣,接下來七個回合、都被陳一鳴直指要害。

    陳一鳴終究是“武學”上的後輩,不懂得分寸,這種切磋就算能贏、也不應該直指要害的,應該有模有樣地在軀干上、腿上、手臂上踫個幾下,給了對面閃轉騰挪的空間,再出殺招——不然比武就沒了觀賞性。

    “第十回合,百夫長咽喉著劍一處,陳無傷,勝者為陳。”

    “你這小輩!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懂!”

    壯漢連著十回合被“秒殺”,認負的時候憤怒地將武器摜在了地上。

    陳一鳴當然有自己的理由,他此刻狀態不佳,體力有限,當然追求速勝。

    第二位上場的是個空手的女子。

    “你不帶武器?”陳一鳴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手不甘示弱。

    “在這擂台之間,拳腳即可施展,輔以源石技藝、你未必能贏我!……況且,即便落入下風,我于武德無虧!”

    那就沒辦法了,陳一鳴心想。

    對手率先出腳,強勁的氣流也隨之而來。

    然而踢擊被巋然不動的劍鋒截住。

    “校尉腿著劍一處!”

    “校尉小臂著劍一處!”

    “校尉後背著劍一處!”

    “第一合,校尉著劍三處,陳無傷……”

    這一輪不是陳一鳴更講武德了,而是對方的行動太靈敏了,很難直刺要害。

    往後的回合,對方有意和他周旋,雖然陳一鳴是獨臂、且腿腳不便,但是一寸長終究一寸強,他總能找到襲擊的機會。

    陳一鳴真的不太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在擂台上選擇用拳腳迎敵——是因為擂台上不會死人嗎?

    對手再次飛踢而來,陳一鳴長劍平掃……

    眼疾手快的錄武官並非雲青萍)立刻朗誦並記下︰

    “第十回合,校尉下腹著劍一處!”

    按理說,這要是實戰,敵人應該當即被劍貫穿了。但陳一鳴的劍鋒終究只是輕踫了對方,而對方趁機用雙腿鎖住了陳一鳴的胳膊、並順勢扭轉。

    吃痛的陳一鳴趕緊施法震飛了對手,幸好胳膊還沒脫臼。

    “校尉出擂台,陳勝!”

    第三人滿面虯髯,雙持曲刀,身著輕甲,看著就不好惹。

    剛宣布開始,對手就雙刀跳劈而來。

    陳一鳴單手持劍,剛才右臂又受了點傷,終究不能硬踫硬,于是他趕緊小步挪開。

    剛一落地,雙刀順勢橫掃,陳一鳴翻滾至敵側。

    他剛欲起身,那人就踏右步、出右刀下劈。

    陳一鳴出劍彈開了這一刀,誰知左刀接續而來。

    他趕緊後翻、同時保持揮劍,劍鋒舞出螺旋般的軌跡,但並未踫到對手的彎刀。

    對手已經大踏步趕來,剛剛拉開的距離瞬間被彌補,而陳一鳴再退一步就要出擂台了。

    雙刀交錯而來,擦過了同一柄劍,而陳一鳴仍在翻躍——

    隨陳一鳴而來的看客驚出一身冷汗,擔心這個家伙真把規則給忘了。

    但陳一鳴居然以兵器相交處為支點,讓身體翻至上空,整個人舉劍呈現倒懸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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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過程中,他的雙腳確實沒沾到界外。

    對手察覺到了形勢,趕緊將交錯的雙刀前推,然而剛一推,他就驚呼上當——畢竟陳一鳴的手腕是可以旋轉的,這麼做不會把他推出去。

    陳一鳴抓住了對手出招的空檔,單劍劃出了雙刀、又劃過了脖頸,最後,他順利降落在對手身後。

    “第一回合,千夫長遭一劍封喉。”

    第二回合,對手重整旗鼓,扎穩下盤、猛沖而來,按這個趨勢,雙刀似乎要死死剪住陳一鳴的身軀。

    而陳一鳴估測好了距離,快速旋轉身軀向前,旋轉借勢之後,單劍的力道也非同小可。

    滿月般飽滿的揮砍,擦出了亮麗的火星,也震得對手眼冒金星。

    陳一鳴借力後空翻,再次拉開了距離。

    對手晃了晃腦袋,隨後擺出準備架勢,攻勢即將——

    劍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他沒想到陳一鳴的突進居然如此迅速。

    “第二回合,千夫長遭一劍封喉!”

    台下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原來我們家的劍法是這麼用的嗎?”

    “你要是能有他那麼快,我感覺用什麼招都強……”

    第三回合依舊周旋了一番,對手意識到陳一鳴的體力消耗不小,選擇采用了穩扎穩打的戰術,雙刀在手、只要不主動露出破綻,那麼陳一鳴還是很難制勝的。

    陳一鳴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傷殘未愈,連著多天高強度訓練,身體恐怕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對手看到他額頭豆大的汗珠,心想機會已至。

    雙刀大開的同時,劍鋒就指在了鼻尖。

    “第三回合,千夫長面門著劍一處,勝者陳。”

    第四回合,對手取得了先機,雙刀一直死死壓制陳一鳴……

    只是,每當將要得手時,只見火花一閃、只听叮當一響,手臂就猛然一震,然後他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一鳴翻走。

    “這樣的彈反也是我們家的劍招嗎?”

    “應該不是,我感覺師傅都不會用這招……”

    “第四回合,平!”

    對面的虯髯大漢還真就不信邪了,往後幾個回合都追著體力不支的陳一鳴砍,雙刀猛烈的攻擊總能被滴水不漏的防御彈回,然後自己就莫名奇妙挨了幾劍。

    第十回合往後,似乎陳一鳴的防御也沒那麼滴水不漏了,連著三回合獲勝後,對手信心重燃。

    “啊!”

    一聲慘叫,千夫長右臂吃痛,被震了無數次的手臂終于不堪重負,右手的刀脫落了。

    “第十四回合,千夫長右臂、咽喉著劍,陳一鳴勝!”

    這一回合把對手的心氣再次打沒了,第十五回合,很快陳一鳴就劍指咽喉。

    “比武結束,陳一鳴連勝三場!……”

    歡呼的同時,那名千夫長看著陳一鳴手中的長劍脫落,劍柄上也滿是血跡,而陳一鳴的虎口裂開傷口、掌心也布滿淤青。

    “只是比武,你為何以命相搏?”對手不解地問。

    “不是還有命嗎?怎麼就以命相搏了?”

    “我都疼痛難忍,你苦熬三場,就是為了一場輸贏?”

    “不想贏我來干嘛?”

    “我的意思是說,忍下這樣的疼痛,只是為了一場輸贏?”

    “你說些什麼呢?這樣的疼痛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

    其他徒弟已經開始歡呼起來了︰

    “好了!按規矩來,這里從今往後,還是我們武林的地盤!這里還是江湖!”

    陳一鳴並沒有沉浸在這份喜悅之中,他簡單擦拭了一下血跡之後,就去通知常老前輩了。

    “俠客講究鋤強扶弱,但是規矩上還是強者為尊,怪搞笑的……希望孟鐵衣給我打的兵器對得起我的付出……”

    1097年4月3日,玉門,2336

    “來,喝口熱水吧。”睡眼朦朧的仇白對陳一鳴說道。

    躺在床上的他喝完熱水之後,仇白順手用毛巾幫他擦了擦汗。

    “你這幾天都干嘛去了?手上留了這麼多傷,回來還累得發燒了。”

    陳一鳴喃喃道︰

    “別忘了我,一定要等我回去……”

    “真可憐,都燒得說胡話了。哎,我問你,你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想吃止痛藥……”

    “說正經的。”

    “我不理解……”

    “怎麼了?”

    “我的手不在了,但是還能感覺得到;我的腿還在,怎麼就感覺不到了?”

    仇白的第一反應是這位“學者”又在談什麼哲學問題,後來她才猛然意識到,陳一鳴確實病得不輕。

    “好好休息吧。我剛來外地的時候也難過,爹不疼、娘不愛的,現在起碼還有人能陪著你……”

    信息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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