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鈺宸做夢的時候,傅明彥正進行一場酣暢淋灕的運動。
汗水滴落在妻子峰巒起伏處,他低頭親了親,身下的人輕顫。
像是一樹桃花,在一場毫不留情的疾風驟雨鞭撻下,花瓣紛紛隨風飄落。
房間里是細細的喘息聲,身下人面上也如同桃花花瓣一樣,帶著嫩生生的粉色。
她眼角微紅,煙波瀲灩,傅明彥喜歡她因為自己而生的紅暈,低頭親了親眼角。
傅明彥起身,緊接著計生用品給抽下來,用手帕隨意擱著。
房間里放了一盆熱水,在酣暢淋灕的運動時間里,水已經是涼到了恰到好處的溫度。
先給顧玉惜擦了身子,他自己又是擦拭身子,再就是有條不紊地保養好計生用品。
隨意套了一條寬短褲,傅明彥說道︰“期末考試還是太佔用你的精力了,估計這段時間你都沒鍛煉身體。”
本來是想讓顧玉惜在上,她實在是堅持不了幾分鐘,最後還是傅明彥動得多,身下那人只是承受。
“我暑假保證用功。”顧玉惜確實不愛運動,要不然也不會下鄉了以後,直接家里人花錢疏通關系。
前段時間借著期末考試的由頭,顧玉惜就不怎麼運動,她本來就打算暑假把鍛煉恢復起來。
顧玉惜看著傅明彥,她會讓自己小小偷懶放縱一點點時間,她絕對不敢落後太多。
她的丈夫在大跨步向前,她怎麼都要跟上他匆匆的步伐。
“恩,別累著了。”傅明彥一邊應著,一邊已經把書包里的紅木匣子給拿出來了。
“我知道的,我哪兒會太累著自己?”顧玉惜甜滋滋地笑著,目光落在了紅木匣子上,心中有了一絲好奇。
“打開看看?”傅明彥把套好了睡裙的顧玉惜給摟著,“事先聲明,不是送你的禮物,但是得需要你保管。”
顧玉惜打開了紅木匣子,見到了里面的勛章微微怔住。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這枚勛章放在掌心里打量。
這樣類似的勛章,她見過爺爺是有的。
爺爺的那枚勛章被小心地放在玻璃展示櫃里,其他的獎杯,會有李愛花同志來打掃,只有那枚勛章不是。
勛章是由爺爺親自擦拭的。
一般的榮譽勛章都會配備榮譽證書,傅明彥手中的勛章沉甸甸的,看得出來質感很好的,是公安部頒發的勛章,卻沒有對應的榮譽書。
“這是什麼勛章?”
“保密級別的勛章,保密期目前定在二十年。就算是咱們爺爺知道這個勛章的來歷,你也不能問,這是紀律要求。”
顧玉惜點頭,她連忙摸著傅明彥的身體,想找出來哪兒受傷。她爺爺的那枚勛章能到手,就是因為受過重傷。
“還想要?”傅明彥感覺那雙小手在點火,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耳朵尖。
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
顧玉惜好笑︰“不是,你哪兒受傷了?”
“沒受傷。”傅明彥說道,“你不是都摸過一回嘛。”
顧玉惜捧著傅明彥的臉,親了親他的面頰,“可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這個道理我肯定是知道的。”傅明彥也溫柔地親了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