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少女尖叫出聲,一張精致的小臉上滿是驚恐。
隨後,六個護衛瞬間將她護在了中間,即使知道正在吃著心髒的女人很是恐怖,他們也沒有退後一步,沒有棄主逃亡。
而似是宗門弟子的兩人雖說沒有驚叫出聲,但也嚇得了連連後退,臉色蒼白,雖說手中已經緊緊的握住了長劍,但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陸瑾川依舊是面色平靜的看著。
等女人將草帽男人的心髒全都吃進腹中了之後,她的臉忽然一陣變化,變成了一張更加千嬌百媚的臉。
她媚笑著看向廟里的三方人,似乎正在挑選著下一個幸運兒,進入她腹中的幸運兒。
她觀察了一下,看向了被護衛在中間的少女,雙眼一亮,似乎對少女的皮囊很是滿意。
見她用向看美食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少女神色驚恐,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身旁的少女趕忙將她扶住。
老者臉色難看,隨後猛然殺向了女人。
在他出手之時,陸瑾川也知道了他的實力,第七境。
不出意外,老者同樣被女人給秒殺,于是女人一臉嗜血的朝著少女走了過去,少女瑟瑟發抖,癱在地上,神色驚恐。
就在這時,宗門弟子兩人忽然擋在了女人的面前,雖然他們看向女人的眼神中也帶著恐懼,但卻沒有讓開,就這樣堅定的站在女人的面前,手中長劍直指女人。
女人忽然嬌笑一聲。
“你們不怕?”
“呸!”兩人中的男子朝她吐了一泡口水。
“我輩正道人士,怎、怎會怕你這魔族雜碎!”
“嘖~”
女人媚笑了一下,口水瞬間消失不見。
“那就先吃了你們吧,反正也是要吃的。”
說著話,女人忽地消失不見,再次出現之時,已經是在兩人的身後,兩只手的指甲變得無比長,猛然刺向兩人,而兩人對此卻是絲毫沒有察覺。
就在這時,陸瑾川搖了搖頭,身形閃爍間,來到了兩人的身前,抓住兩人的肩膀將兩人扔了出去。
砰砰兩聲,兩人砸在廟牆上,落在了地面上。
就在他將兩人扔出去的同時,他一腳踹出,女人瞬間被踹飛了出去,巨大的力量將她嵌入了牆內。
宗門弟子兩人爬了起來,剛想出聲表達不滿,但看到女人在牆上的剎那便已全部消失不見,他們知道,是陸瑾川救了他們一命。
原本陸瑾川也沒有想過要救他們的,但見兩人面對如此詭異,竟也絲毫不膽怯,那便救他們一命好了,畢竟這樣的人可是不多了。
就在這時,少女忽然怒氣沖沖的走到了陸瑾川的面前。
“既然你有能力,為什麼不早點出手!”
陸瑾川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忽地給了她一巴掌。
少女只是一個普通人,而陸瑾川是一個第十一境的修者,面對他的一巴掌,少女的身形重重的飛了出去,砸在詭異女人嵌入的那堵牆上,吐出一大口血來,掉落在地面上,昏闕過去。
少女的護衛和丫鬟見此,卻是不敢對陸瑾川說些什麼,畢竟他們可不像自己的小姐一般傻,只好沖上去,將他們的小姐扶了起來,隨後趕忙將她扶離了詭異女人。
陸瑾川並沒有直接下殺手,畢竟少女只是一個傻子罷了,還罪不至死,而他也不是一個嗜殺的人。
忽地,嵌在牆上的女人全身發出了 里啪啦的響聲,似是斷開了的骨頭又重新連接在了一起般。
隨後她如同一灘液體一般順著牆壁流下,又緩緩塑成了人形。
女人扭了一下脖子,臉上帶著妖異的笑容看向陸瑾川。
“沒想到,看走眼了,竟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說著話,她緩緩朝著陸瑾川走來,一臉媚笑。
“小弟弟,來,想不想感受極致的快樂,來,姐姐給你快樂。”
砰!
在她話剛說完的剎那,陸瑾川的身形忽地出現在她面前,五指覆上她的面容,狠狠的砸向牆面。
女人的頭再一次被嵌在了牆內。
砰砰砰砰!
陸瑾川朝著她的頭瘋狂出拳,不多時,女人的頭已經再看不出人形來,陸瑾川這才停了手,拿出一塊小手帕來,輕輕的擦拭著雙手。
“沒人告訴你,你很丑嗎?”
女人再次化作一灘液體,流到了地面上,隨後又重新塑成人形,只是頭再也塑不成形狀。
一張凹陷下去的嘴吐出毫不清晰的話語來。
“你惹怒我了!”
話畢,凹陷下去的嘴瞬間變得無比大,朝著陸瑾川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
嗡!
在她還沒有沖到陸瑾川的面前之時,陸瑾川手中的長刀已然出手。
刀光爆閃,瞬間將女人的身體斬成了兩半。
砰的一聲,刀氣持續斬去,斬在了廟里的牆上,但牆壁卻是絲毫沒有破損。
不到一秒鐘,女人的身體又重新合在了一起,轉瞬間就要重新塑成人形。
嗡嗡嗡!
陸瑾川瘋狂出刀,層層刀氣爆閃而出,女人的身體被斬成了無數塊,液體凝聚于半空中,只在等待一個時機,等到陸瑾川不再出刀,她又可重新復回原形。
她就不信,陸瑾川不會有力竭的那一天。
忽地,陸瑾川不再出刀,女人的身體漸漸復原,就在她即將復原完成的剎那,陸瑾川朝著她張開了五指。
“焚天。”他輕聲開口。
轟!
一大團火焰從他手掌心迸發,炙熱的焰火瞬間覆蓋住了女人。
“啊!!!”
女人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在火焰的灼燒下,她的身體漸漸消融。
三秒鐘過後,女人的身體全部被灼燒完畢,消失不見。
于是眾人紛紛松了口氣,他們都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陸瑾川解決了那詭異的女人。
他們不知道的是,詭異女人的境界為九階,而陸瑾川的實力是第十一境,所以陸瑾川是可以解決得了女人的,只不過是比較難殺死罷了。
在解決了女人之後,陸瑾川並沒有收起長刀,而是轉過身去看著盤坐在廟宇中間的那尊佛像,神色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