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和米粒再次翻進了孫家的大莊園。這回因為知道他們的布防,所以來的比較早。準備今天夜里來找一下孫家的寶庫位置。
我和米粒分頭在孫家大莊園找尋著可能是寶庫的位置。可是找了一個多小時後,沒有任何的發現。期間倒是發現了不少其他隱蔽的地方,但是無一是藏著翡翠之眼的地方。更多的是類似昨天在花圃發現的那個翡翠配飾一樣。
估計是孫家的那些下人藏的意外之財吧。我只能這麼想了。
又找了一個小時後,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孫家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了。我決定到房間里去找找看。說不定翡翠之眼就藏在了某個房間里的保險櫃中。
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查看著。雖然有些房間我覺得肯定是沒有的,但是以防萬一還是進去看了看。實際的情況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可是我還是不想錯過每一個房間。
這不,這個房間從外面看就覺得肯定是沒有人住的地方,里面也不可能有保險櫃之類的東西。可是我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說著萬一要是有呢?最後我還是進去仔細看了一圈。
“時間不多了。這種一看就知道沒東西的房間我肯定不會再進了!”我暗暗的對自己說著。然後準備出門去別的地方找找。
就在我要出門的時候,門外出現了腳步聲。非常小的腳步聲,似乎是有人在悄悄的接近這里。我心中一突,莫不是被人發現了?
我連忙躲在門後面,屏住呼吸仔細的听著外面的動靜。听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一個聲音稍微輕一點,一個聲音稍微重一點。
“這里真的沒人嗎?”突然,門外傳來一個男人低低的聲音。似乎有點緊張。
“沒有,你害怕什麼啊?我都不怕!”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也是小聲的在說著。
“小夫人,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怕被人發現!”那個男的停下了腳步,輕聲說道。
女人也停下了腳步,聲音稍微大了點,急促的說道︰“現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我告訴你,晚了!這幾天那個老頭子不在,咱們能好好的親熱親熱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說到最後女人都有些嬌喘了。原來是一對偷情的狗男女啊。我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只要他們不進來這個房間,我就當沒踫到他們。等他們進別的房間之後,我就走。
可是事與願違,他們的腳步離我原來越近了,最後我就听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我大氣不敢出,緊緊的貼著牆站著。
“快進來!”女人說著,快速的閃了進來,背對著我站著,差一點就要踫到我了。一股好聞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黯淡的燈光下,依稀能看的出這個女人的身材不錯。怪不得會跟人偷情呢。
男人很快也進來了。女人關上門鎖好之後,便急不可耐的撲進了男人的懷中,一邊嬌喘一邊親著。
原本我想把他們倆擊昏了之後悄悄離開的。在看到他們當著我的面準備上演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我心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準備裝鬼嚇唬嚇唬他們。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于是,就在他們你儂我儂準備脫衣服的時候,我咳嗽了一聲。
“誰?什麼人?”這對男女被我的咳嗽給嚇了一跳,立刻中斷了親熱,我估計這男的可能會被嚇的一蹶不振了。
由于他們是來偷情的,所以進門之後也沒有開燈,此刻兩個人雖然在四下看著,但是依舊沒有看見我。
我沒有說話,他們等了一會發現沒有動靜了之後,女人便又想繼續。
“夫人,我害怕,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听說以前這附近死過人。”男人心驚膽戰的說道。
“放你的屁!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膽小呢?老娘現在欲火焚身你就想跑?不行!”女人說著便要去脫男人的衣服。把男人又給嚇了一跳。
我心中暗笑,這個女人居然還是個欲女啊,也不知道她老公是誰,這麼大的一個綠帽子,戴上去肯定很好看。
就在男人的衣服被脫了一半的時候,我又輕輕咳嗽了一聲,陰惻惻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在我房間里做什麼?”
兩個人又被嚇了一跳,女人的膽子要稍微大一點,她順著我的聲音發現了我的存在,裝著膽子問道︰“你是誰?”
男人的膽子非常的小,在我說話之後居然都嚇尿了。為什麼我會知道他嚇尿了呢?因為一股尿臊味在房間里散開了。
男人驚慌失措的說道︰“我是被迫的,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一邊告饒,一邊沖向了門口,拉開房門就跑了。
我沒有阻攔他,因為我發現他就是個普通人,對我一點殺傷力也沒有。而且這麼膽小的一個人,跑了就跑了吧。
而這個被稱為夫人的女人,恐怕在孫家也有一定的地位,從她嘴里應該能問出點什麼東西來的。
她在男人跑了之後,反應了過來也想跑,但是我比她的速度快,迅速的關上了門。
“你到底是人是鬼?別嚇唬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她故作鎮靜,慢慢的離開了我幾步,問道。
“我知道你是一個給你老公戴綠帽子的女人!”我淡淡的說道。
“你!”她氣急,頓了頓,她又淡定的說道︰“你應該不是鬼吧?我沒有感受到你身上的鬼氣。呵,你是不是看中了我的身子,借此來敲詐我的?好,沒問題,說吧,要錢還是要我賠你睡一晚?”
“啥?”我被這女人的反應給弄的有點愣住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女人怎麼這麼奔放呢?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啥什麼啥?只要你不把我的事說出去,我跟你睡幾晚都行,錢我也可以給你。怎麼樣?人跟錢你都能得到,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她確定了我不是鬼之後,瞬間就不害怕了。反而還點著了煙,抽了起來。
在黑暗的房間中,借著微弱的打火機的火光,我看見了她的側臉,很清秀的一張臉。她也看清了我的長相。